分卷阅读38


夙道,[该被淘汰的还没淘汰,你就算弃权,我也要让你晋级。]

[……]

裴镜予不由感慨:[你也太霸道了。]

[我这是从不委屈自己。]

[其实我不觉得委屈。]裴镜予说。

他对所谓的舞台其实没有多少虔诚心,也不存在什么信仰。

不会因为不能登台表演就觉得失落。

如果《星光》容不下他,他还可以去任何地方。

然而衡夙说:[这牵扯到我的尊严问题。]

[?]

裴镜予不明所以:[这和尊严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一个总导师不能决定选手的去留,那就有悖于我的身份。]

的确有几分道理。裴镜予想。

只不过这种有道理的话在衡夙的嘴里,就颇有种君权神授的感觉。

好像他是皇帝而不是导师。

[那我真的不用解释吗?你保我晋级,粉丝难道不会心寒吗。]

[你解释什么,解释我没有潜规则你?]

衡夙又道:[你不如直接承认我包养了你比较有用。]

[……]

99-

当天夜里衡夙粉一打所有家,打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打到乾坤倒转,直播他们广场打架的也熬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裴镜予就又拜读了某博。

然后他真的有被震撼。

事情是这样的。

……

衡夙的粉丝为了证明衡夙绝对没有潜规则裴镜予。

他们为了力证裴镜予是有实力,绝对能晋级的潜力股,明日之星,《星光》里真正的黑马,万里挑一、才华横溢的全能选手,把他从登上《星光》舞台以来的所有表演,全都截出来做了集锦。

不间断刷屏洗广场,还为他创建了词条。

#裴镜予是星光潜力股#

#美人只需要美 但裴镜予又美又强#

#走过路过不错过 厌世脸大美人裴凶凶#

#昨天的酷哥 今天的老婆#

#没有人能拒绝裴镜予#

#裴镜予不心动三十秒挑战#

#衡夙眼光好#

最后一个绝对是夹带私货的词条。

裴镜予一条条看罢,不得不承认,打不过的,谁都打不过衡夙的粉。

没错。

他们不仅创超话洗广场刷词条造热度。

还开始进行一波阴谋论。

[我觉得裴镜予这么出色,怎么会去炒CP呢,肯定是另有隐情。]

[姐妹们,要知道星光以前是录播剪辑啊,你们懂我的意思吧,说不定裴镜予是被陷害的。]

[对对对!我早就想说了,我觉得裴镜予不像是渣男。]

100.

输了。

衡夙粉下场的第二天,所有防线全线溃败,一众粉丝被打得抱头鼠窜,回到超话里呜呜大哭。

与此同时,某博诞生了一个从此以后火热到底的超话。

#裴镜予不是渣男的一千万种可能#

(开始)

衡夙粉:发生甚么事了,不知道啊。

(过程)

衡夙粉:他们居然骂衡神,兄弟姐妹们,冲了这群人!

(结果)

衡夙粉:(重新吃瓜)来看看啊,卖瓜了,裴镜予是被陷害的,他是好人,我们衡神慧眼识珠,衡神NB!

损友:瑞思拜。

第32章

01-

一夜之间,裴镜予头顶的“渣男”二字开始摇摇欲坠。

纵然如今的风声对他有利,但潜藏在这之下的危机却丝毫不减。

譬如简大公子。

此人是绝不可能坐视裴镜予摘下“渣男”帽子。

一桩秘密谁都知道,也就是心照不宣。简知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人比简大公子更了解。

作为兄弟,简大公子对简知浔是做到了有求必应。

作为总裁,简大公子也确实对简知浔的做法很是不满。

只是兄弟之间哪儿有什么仇怨嫌隙。

裴镜予注定是要拿来祭天的——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境地,裴镜予不祭天,那简知浔就抽不出身,早晚有天要被爆出他在节目里开后宫的烂事。

简大公子现在不动手,反倒是种更危险的讯号。

而节目组在这件事上小小栽了个跟头,趁着这阵风,当天夜里又发布了最新的预告。

裴镜予的热搜理所当然被压了下去。

02-

第三名是一号选手。

一号选手和别的选手是不一样的。

他不在简知浔的后宫里,但人缘尚可,实力过硬,粉丝更是多到飞起。

没能打赢前两名,纯粹是自身实力撼动不得金主的财权。

裴镜予都不用算就知道。

第二名必然是简知浔最满意的后宫之一。

第一名就是简知浔自己。

这种毫无悬念的东西偏偏被节目组炒得跌宕起伏,犹抱琵琶半遮面。

粉丝看了直呼惊险刺激。

他看过只觉得无趣。

这些东西还没他又又又一次坐上来自裴家的豪车有趣。

是的。

萧管家再度出马,在他离开录制基地的第五分钟,成功堵住了他的去路,将他请上座驾,绝尘而去。

03-

裴康行还是那个主持,只是今天唱的戏不是从前唱的那出。

今天唱的是别的。

裴镜予走进客厅时一眼就望见了顾少,以及顾少身边的顾总。

之所以说是顾少和顾总,是因为他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名字。

不过就算记得住也不会怎么样。

反而是今天的剧目换了新的,看似突然,实则理所应当。

裴镜予一看就知: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逆袭打脸剧情里最经典的回目终究会来。

接下来他应该表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不过裴镜予不打算表演这个。

他认为自己应该别致一点。

04-

所以他面色平静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裴康行冷着脸看他,斥道:“你还好意思问!”

“欸,裴总,可别对年轻人这种态度,”倒是顾总这个来兴师问罪的人为他说话,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几分温和,微笑道,“镜予,今天顾叔来找你,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顾总的态度不太像是来找麻烦的。

他与之对视片刻,点了点头,指腹摩挲着衣摆上的穗子,也放缓了语气:“顾叔想问什么?”

“前些日子的宴会你也在吧?”

“是。”

“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一贯不懂事,总是得罪别人,他是不是得罪了你?”

裴镜予道:“如果我说是呢?”

“那他受你这一脚也是应该的。”顾总道。

“只是——”顾总话锋一转,依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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