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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要孩子……”

她轻轻眨动着眼睫,语气柔柔道:“以后我们的孩子,长得会像郎君,也会像我。”

“孩子的骨血里不仅流淌着我们两人的血,可以将毫无关系的我们紧密绑在一起……”

“我……我心里是想要的……”

余下的措辞怎么也编不出来了。

美人霎时微微红了 眼圈,发觉他一点都不好骗。

在他面前总要这么挫败,每次都是如此。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竟然还不喜欢孩子。

沈欲听她这些说辞,感觉很怪。

可也算不上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心口就像是被一只不起眼的小虫给叮了口。

不疼,却莫名酸胀了下,很快又没了情绪。

他冷眼看着她装哭,即便看穿了,思忖了片刻也只是垂着眼睫好似可有可无地道了句“随你”。

他的确对孩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喜欢。

但她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完全地无趣。

反正丨府里养了这么多人,就算多一张小嘴吃饭,也是养得起。

只是两个人对这件事情讨论地并不是很愉快。

知虞这份措辞也只是为了方便推脱接下来那些极容易让人分心又让她体力不继的事情。

见他虽勉强松口,但到底也算是成了。

可偏偏,在经过上一次知虞在桌案前,为了偷偷丢掉信件,而主动诱惑男人去吃另一处时,叫他从而发现了她身子另一处惹人爱怜的地方。

于是男人看似答应了下来,夜里不再刻意纠缠。可白日在没人的地方,还是会用鼻尖抵开她的襟口。

握住她的腰肢,肆意品尝。

有时便在那把椅子上,圈着她,舔吮着。

有时却在书柜后,他更喜欢抱孩子般将她托举起来,方便抵在墙上欺负。

那些轻微的水声让知虞觉得羞耻,又让她害怕会被旁人发现。

她想埋怨他,也只勉强想到了日后孩子的话题。

沈欲听到这样的话却只似笑非笑道:“即便有了孩子也会有奶娘照顾。”

言下之意,竟霸道地好似不打算让她自己喂养孩子。

只管给他一个人好生疼爱就足够了。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知虞说不过他,便只能面红耳赤地避开这个话题。

生怕又被那些婢子们给听出什么端倪,那她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先前的试探都一一验证了一部分方法的无效。

余下的光景,知虞便更加频繁地想要在沈欲耳边说宗珏的坏话。

诚然,她自也会说旁人的坏话,免得叫他察觉出自己针对的目标太过于明显。

若换成旁人整日在沈欲耳边这样喋喋不休,少不得是多嘴多舌,好似鹦鹉一般的长舌妇。

沈欲性情沉着喜静,自然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偏偏是知虞在说。

她往日做什么都很自在,唯独在做坏事,说人坏话时,让他看在眼里都觉得她对这些事情很是努力的模样。

她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说之前唯恐他会没有耐心听去,便每每都叫他吻个尽兴。

交缠完后明明眼神还迷离着,气息还微微娇丨喘,却又忙不迭地把吹枕边风、说旁人坏话这些事项紧促地安排上。

一时说今日过来的某个大人,听闻他对家里母亲不孝,对妻子不好,在沈欲手底下办事,不该给他升迁。

沈欲神色不明地听着,偶尔会回应她,倒更像是点评她一般,语气淡淡。

“他的妻子对他必然充满怨怼。”

“既然他母亲也体弱多病,只要有人找到他的妻子,让他母亲‘生病’……”

让这人在外面因为升迁忙于通融打点庆祝时,突然告他个不孝的罪名。

官愈重,罪责愈深。

也只有先叫他站在高处,跌下来才能确保头破血流。

可这些杂七杂八的人都是烟雾弹。

知虞再不经意间说出天子的行径时,又说天子宠爱一名宠妃时,便会放纵对方私底下操纵权势,卖官鬻爵……

“我觉得,当今的天子是不是多少也有些德不配位……”

在屋里没有旁人在时,她谨慎又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话。

说完,正想继续说时,便听沈欲语气不明地警告,“天子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议论。”

“若再说,我可就要惩罚阿虞了。”

知虞顿时僵住,可仍不死心地语气试探,想看看他要惩罚她的手段,她能不能承受。

倘若不太严重,也许她还能硬着头皮下次继续说。

“那郎君可是要打我?”

美人的语气微微怯怕,眸光轻颤。

她是真的怕,也是真的想要继续作死。

沈欲几乎都要被她逗笑,“嗯”了一声,却故意沉声道:“打你的臀。”

“打得啪啪作响……”

知虞很快便脸热起来。

这时候纵使想要厚着脸皮再说,可也抵不住他那副一本正经的语气下,还有更多让她羞耻的话。

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

说人坏话这种手段实在是太不入流,也不怎么拿得出手。

说到最后,反倒让对方借此占的便宜更多。

知虞索性也放弃这条效率极低的方式。

好在她已经想好了旁的法子,可以先解决接下来春狩之行,天子为沈欲挡刀的这件事情。

也只有在解决完这件事情后,后面的事情才能继续得到推进。

……

宫里。

今日议事议得太晚。

宗珏见外面天色不早,便要留沈欲一起用晚膳,借此促进君臣的情谊。

沈欲却拒绝了。

他虽没有将知虞的话放在心里,可她那样的娇,眼睫又那样容易潮湿。

湿漉漉的琉璃眸看来一眼,便抿着唇拧过身去再不肯看第二眼,伏着身子闷闷地生气。

哄她反而还会惹得她掉泪珠……

若是闻到龙涎香,必然又该不高兴了。

沈欲显然并不糊涂。

她整日变着法子在他耳边说宗珏坏话,也许是那次在青楼里与对方产生的龃龉。

即便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可沈欲也并不是很高兴她贴在他耳畔反复提及另一个男人。

宗珏也发觉了。

在沈欲走后,脸微微阴沉了几分。

“你说,好端端的,这里头是不是有人在挑拨我们君臣关系?”

不然薄然为何最近待他如此冷淡?

“这个人会是谁呢……”

是大皇子那边的人,还是说,后宫里哪些也想要夺权之人?

对于宗珏而言,沈欲不仅仅是他感应到的同类。

而且,对方还是一把极尖,极好用的刀。

这把刀为他所用,自然千好万好,他不希望会出现对方背叛自己的事情。

宗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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