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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的面庞如何染上他的精液。他放开俞斯越,对方软绵绵地躺着,情趣衣上也粘了不少浊白的体液,被黑色的布料衬得尤其显眼,有刚刚才溅落的,有昨晚已经干涸的,有邝野的,有俞斯越自己的。

邝野看着俞斯越一时无法合拢的两腿之间,又摸了摸他布满汗珠、泪痕和精液的一塌糊涂的脸:“斯越哥哥,你现在真是淫乱,小洞洞都松了,像我的情趣娃娃。”

俞斯越虚弱地睁开眼睛:“把头伸过来,我要揍你。”

邝野“哦”了一声,凑近他,老老实实地挨了一顿揍,好好一张帅脸开了花,淤青过了几天才消,后来被经纪人珍妮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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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句出自张枣《镜中》。

第59章 小熊饼干

“你看。”

俞斯越正趴在副驾驶席的窗沿抽烟,邝野叫他看驾驶席这一侧。

商场正面的户外大屏上正播放着新一辑的咖啡广告,屏幕里的俞斯越举着黑色限量版的夏日新品,几乎没什么动作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怼着脸拍了极近的特写。

俞斯越瞥了一眼就扭开头了。

“香水广告和美瞳广告是不是这周也要上了。”邝野打着方向盘开进医院停车场。

“不知道。”俞斯越最后吸了一口,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阚医生让你少抽点。”

“你烦死了。”

“哦,”邝野笑了笑,拉了手刹,“我烦死了,那还用我陪你上去吗?”

俞斯越怔了一下,恼怒地说:“别来。”摔上车门走了。

“哎。”邝野无奈地解开安全带。每次来医院的路上俞斯越都势必紧张到疯狂抽烟,然后因为小事一点就炸。

今天是每个月固定复诊的日子。俞斯越轻轻敲了下门,等阚医生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时微笑着点点头:“阚医生。”

阚医生见到他也很高兴:“看起来精神不错呢,最近睡得好吗?”

俞斯越刚要回答,忽然眼角视线似乎瞥见了什么,侧头对着门外轻声说:“不是让你别来吗。”

“你的嘴巴是这么说,眼睛却说的是想要我陪你啊。”邝野探了颗头出来,“阚医生,早啊!”

“大野,你来啦。”

“这是茉元的亲笔签名。”邝野拿出一张包装好的签名色纸,“上次不是说您外孙女喜欢撞倒不周山的主唱吗?”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阚医生说是这么说,皱纹都笑成一朵花。

“这太好意思了。”邝野乐呵呵地说,“等我们新专辑发布了,一定再给妹妹送张全员签名版。”

俞斯越听着这两人的聊天挺纳闷,虽然阚医生一样平易近人,但怎么跟邝野好像比跟他还熟。

阚医生看着邝野跟在俞斯越后面进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在他摘下手套时也丝毫没有避开视线,颇感欣慰。

关键不是邝野这副自然的神态,而是俞斯越完全接受了被他注视。

阚医生跟俞斯越对话的时候,邝野不出声,但听得很认真。一开始他跟过来的时候明明三句话就有两句半听不懂。

医生指示俞斯越做动作,能完成的程度基本跟上个月差不多。

“到极限了吗?”他问。

“这可不好说,不过一定要坚持复健,现在时间还太短了,一旦停止就很可能会像之前那样,机能一下子下降得很厉害。”

俞斯越感到了熟悉的焦虑,几乎是下意识去寻找邝野的身影。

邝野稳稳接住他的眼神,说:“那意思就是只要坚持复健,就有可能恢复得更好。”

阚医生和蔼地笑了起来:“是这个道理。”

出来的时候俞斯越走得很快,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盒来,没想到邝野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抽走了。

“喂!”俞斯越要去抢,邝野抓下他的手。

他动了一下,却没像往常一样甩开。

邝野隔着手套揉了揉俞斯越的掌心:“动手动脚可以,不能总是靠抽烟来缓解焦虑。”

陪他来医院的邝野,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沙包邝野。

但现在他不想打也不想骂。

他牵住了邝野的手。

邝野有点意外。

俞斯越有些难受地用另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神经绷得太久,他现出一点疲态来。

“有什么人少点的地方吗?”

邝野拉他去开楼梯间的门。邝野关门的时候,俞斯越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才发现身体在轻微发抖。

“俞斯越……”

身后传来邝野有些犹豫的声音。

“给我点时间,”他没回头,低声道,“我自己可以的。”

邝野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靠在门板上没有走过来。

俞斯越感觉自己是一尾不小心掉在鱼缸外面的金鱼,肺中的氧气正逐渐减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

那些糟糕的情绪以前像台风,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但现在他控制着它们如潮水一般漫过他全身,然后静静地褪去。

过了好一会儿,俞斯越才低着头走到邝野面前,抱住了他。

邝野的心情很复杂,俞斯越主动那么一回他可以高兴上好几天,但他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境中。心理咨询室的许医生说,虽然俞斯越现在大部分时间看起来很稳定,可以正常工作也可以单独行动,但他依然是个病人,怀里揣着的那颗不定时的炸弹很可能绑在他身上一辈子。面对曾经有过轻生念头,尤其是长期被这种情绪折磨过的人,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念头的发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一旦扎根了就深到拔不干净。这种反复的、无休止的考验,会一直降临在当事人和陪伴他的人身上。而这其中的悖论是,明明是捆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却未必心意相通,更遑论感同身受。于是多少人被责任、自由、绝望与爱拉扯,即便最终落得背道而驰的下场也不出奇。

然而……许医生对他说,陪伴的人随时可以逃,当事人却一辈子都无处可逃。

这些医生见过了那么多病患,他可以理解他们每次看到他又出现在俞斯越身旁时流露出的那种欣慰但永远不会完全放心的态度。

我一刻也没有过想逃的念头啊……邝野圈住俞斯越,肩头单薄得只有盈盈一握,但他从未认为俞斯越在他面前是弱势的,只为自己帮不上忙而悔恨。

“邝野。”俞斯越的脸藏在他衣服的阴影里,声音有点发闷。

“嗯?”

“中午吃小馄饨吧,汤里要放虾皮和蛋皮,不要榨菜。”

“行……有胃口了?”早上起床的时候还紧张到反胃,吐了酸水。

“嗯,饿了。”

“一楼有自动贩卖机,我先给你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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