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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野拿出一枚安全套递到他唇边,他顺从地张嘴咬开了包装。
邝野把安全套戴在自己已经昂扬许久的性器上,在窄小的股缝上蹭了蹭,缓慢地戳了个头进去。俞斯越那个地方太窄了,用了药还是有点紧,进入到一半的时候穴口的褶皱已经被抻平,他退出来一段,然后用力撞了进去。
俞斯越在那一瞬间漏出点闷哼,但很快又不出声了。
邝野重复了几遍,直到被安全套那层薄膜裹住的性器完完全全没入才满意,开始又快又深地律动起来,髋骨拍打在臀肉的声响和润滑液被性器的抽插挤出肠道的水声在窄小的浴室中交相回响。邝野那劲儿上来的时候就不爱说话了,带着一股狠戾,更像是猛兽在寻求交配。
俞斯越被他撞得一耸一耸,起初身体死气沉沉又软绵无力,但不知道从哪一个点开始,大概是邝野变换着角度和节奏折腾他的时候,他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甬道一阵阵地收缩,似要吸住什么东西似的。邝野被夹得无比舒适,伸手勾着俞斯越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他的脖颈呈现出很紧绷的姿态,看起来不太有精神,牙齿咬着下唇,像是竭力避免自己发出呻吟。
邝野的眉梢抽动了下:“松嘴。”他拍了拍俞斯越的脸颊,将虎口卡进他牙齿之间,俞斯越轻微地摇了摇头,但很快被接下来的撞击激得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了,感觉到口涎沿着邝野的手淌下来,“乖宝。”邝野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带来了安慰,他无力地闭上了眼。
俞斯越以一种略微扭曲的姿势蜷伏着,不是很清楚这场漫长的交媾进行到了哪个步骤。手腕上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的指尖隔着手套在镜面上抓了几下,只在呼出的白汽上留下稍纵即逝的爪痕。膝盖跪得快麻木了,他再也无法顾及颜面,腰塌下去,将腿间尽数露了出来。
他听见邝野很尽兴的喘息和愈加激烈的撞击声,随着动作刮起的炎热的风扑在汗湿的皮肤上,似乎将毛孔里的寒气全带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腰被邝野捞起来,叫他睁开眼睛。
他看见镜子里,自己上衣和手套都好好穿戴着,只是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发丝凌乱不堪地贴在颊边,最重要的是……
“你嘴唇上都是血。”邝野说,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虎口上的齿痕很深,流着鲜红的血,上面还混杂着唇膏。
邝野无感地在一旁的毛巾上随意擦了擦,伸舌去舔俞斯越沿着下颌线流下的汗。
邝野又开始动起来的时候,俞斯越感觉实在撑不住了,颓然拍了下邝野的手背:“我不行了。”
“我说了,你今天不行也得行。”邝野根本不管他,将他的腿拉得更开,他看见自己腿间垂软的性器,冷漠地别开了眼。
没过多久,冷漠的眼神里慢慢蓄起雾气,邝野一边动着一边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着,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哑声道:“邝野。”
“嗯,怎么,有感觉了?”邝野的嗓音越发低起来,含糊着声音凑前亲了亲俞斯越的下巴,与他对上了视线。
他们只是安静注视对方,慢慢慢慢,眼神胶着起来。
俞斯越的睫毛漆黑而濡湿,此刻轻轻颤动。
他低低地“啊”了一声:“吻我。”
他垂下眼皮却抬起下颌,承接住邝野低头的吻。吻得狠了,忍不住抖了下,邝野知道他疼,刚要放开,被俞斯越一把勾住后颈,四片嘴唇撞回到一起,然后邝野就不管不顾了,用力攫住他,吮吸他,将痛感和血腥味都噬入骨髓里,一边腰胯发力,把不断晃动的俞斯越抵在双臂之间,无处可逃。
在感受到那硕大的凶器在他体内震颤了一下时,俞斯越弓起背,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击。
但邝野没有立即射精,而是拔了出来把套子摘了,一把摁倒他,尽数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
水声响了一阵又停了,拧干的毛巾在俞斯越的臀上和腿上仔细地擦拭着。过了一会儿,邝野把他翻了个面儿,他靠坐在台子上,被邝野捉住一只脚踝拉开,替他把前面也擦了擦。
然后邝野换了条干净毛巾,用热水打湿了,开始帮他擦脸。
好在嘴唇没有破,上面的血全是邝野的。
“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俞斯越虚弱地合拢双腿,“不想弹吉他了吗?”
“这点小伤根本影响不了我弹吉他。”
俞斯越皱了皱眉:“专业一点。”
“会训人了,看来恢复点精神了?”邝野迅速把自己也清洁了下,一把将俞斯越抱起来,出了浴室。
“借我条裤子吧,我的衣服拿去干洗,明天一早应该就能送回来。”侧脸一沾到柔软的床单,俞斯越就想闭上眼睛立即昏睡过去。
“晚点。”邝野在他身后躺下,十分理所当然地抓住他一条腿抬起。
再次被火热的硬物抵住股间,俞斯越不用想也知道邝野打算干什么,这回真的气急败坏了:“你还没够啊!”
邝野虱子多了不痒地“嗯”了一声。
俞斯越又困又累,不得不服软:“我跪不了了。”
“所以现在用侧入的体位嘛。”邝野戴上安全套慢慢地蹭着,往有些红肿的穴口戳进去头部,“药效应该已经消失了吧。”俞斯越吸入的量不多,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俞斯越知道对方的意图。他又有些僵硬,在邝野一口气顶进来的时候抓皱了床单。
刚刚才经历欢爱的地方并不算太紧,但失去药力之后插入的过程依然受到了阻碍。俞斯越将脸埋进床单里,听见邝野无比隐忍的声音:“放松一点,你要把我夹断吗?”
邝野的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捻住了他的乳首,同时舔吻他的耳垂和耳后的肌肤。俞斯越觉得不会有用,可是邝野再顶了几次就全进来了,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从后面隐隐传来,他忽然感觉小腹有些抽痛,邝野轻叹似的说:“你也太瘦了。”
他低头才发现邝野为什么这么说。他的小腹竟被顶得一凸一凸的,邝野将手掌放在上面揉搓了几下,他整个人突然就似痉挛一般,腿往后蹬,止不住地要弓起身子,喘息变得断续细碎,像玻璃珠子撒了一地,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邝野见他有了反应,更卖力地往那一点撞去,他被翻成仰面躺着,双腿架在邝野肩膀上,脑袋被搅成了浆糊。他抬手捂住了眼睛,感觉自己实在太狼狈了。
邝野伏在他身上,深深地进入他,指缝间看见发梢上都是摇摇欲坠的汗。
俞斯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褥里,伸出手去,接了一滴汗珠。
“邝野,”点漆般的眼珠里现出迷茫的情绪,回答了邝野最开始的问题,“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