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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的冲动:“什么事?”

“不是说好一起去看你爸?你妈也想见我。”

付瑾舟想不听都难,都到见父母的地步了,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不对,季望海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之前在华南他们同吃同住,从来没有女生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即便是他演技好,演到密不透风,应该也没哪个女孩子能忍受异地恋且基本不联系的状态,只能说明,他是故意的,故意找人刺激自己。

付瑾舟不动声色,故意站起身从床边走过,他出现在镜头里时对面传来声音:“亲爱的,你朋友看起来很帅。”

季望海挡着摄像头,付瑾舟洗完澡只穿着一件浴袍,深V,腰带绑了跟没绑似的,他不喜欢这样的付瑾舟出现在镜头里。

付瑾舟配合着他们,说:“我先回避下,出去逛逛,你们慢慢聊。”

季望海匆匆挂断视频,拽着付瑾舟手腕:“去哪?”

“随便走走。”

“不准去。”

“你看,我在这里你跟你朋友都不能好好聊天。”

季望海板起脸:“好好说话,我跟朋友聊天怎么了?”

付瑾舟脱下浴袍开始换衣服,反问:“相亲对象?跟你很配。”

“付瑾舟你什么意思?”

“好好的生什么气。”

季望海已经开始压着火气说话:“你明知道那不是相亲对象,我不可能相亲,更不是女朋友,你故意的,还是说我相不相亲,有没有女朋友,你都不在意,又或许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演戏,你巴不得我早点结婚远离你身边,是吗?”

“你看你这人,不是你先演的吗?我只是配合着,人是你找的吧?话是你们说的,我只是配合你演出,怎么反倒生起气来了,季望海,你到底气什么?”

气什么,气他不在乎自己,气他无所谓的模样,气自己明明是上位者,却又时刻被他牵着走。

季望海在付瑾舟面前永远学不会什么叫冷静,“是不是我真的相亲结婚你都不在意?”

“你希望我在意吗?”

季望海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要糖吃的小孩儿,开口求来的在意何必开这个口,他拎起外套往外走,“你不需要在意。”

屋内只剩付瑾舟一个人,本想追上去,又刹住脚,当初是自己选择离开他,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立场挽留。

换了件衣服出门,也不知道夜色酒吧还在不在。

酒吧还在,他认识的那批领班服务员早八百年前全都换了,付瑾舟不是第一次回这里,季望海离开后的第二年,他无数次回到棉城,回到他们住过的小巷子,二楼的阿婆过世了,那间房子付瑾舟租了两年,第三年老板将房子回收装修成民宿,付瑾舟每次回来都会去那间叫“寻花”的民宿住。

找了个最角落的卡座听着音乐喝着酒,一个人的时间也很好,可以慢慢的回想很多以前不敢想不敢面对的事,气氛很好,舞台中央一个小年轻抱着吉他唱着一首苦情歌,是付瑾舟喜欢的风格。

就着音乐自斟自饮,不知不觉半打酒下肚,很久没喝这么痛快了,付瑾舟招来服务生,将人民币放托盘,抽过笔在纸条上写下一首歌的名字:《落海》。

歌手接过纸条,点点头,一分钟后酒吧响起付瑾舟点的这首歌,歌声催眠,付瑾舟趴在酒桌迷迷糊糊的跟着歌声打节拍,跟着合唱他最喜欢的两句歌词:孑然的心,伟岸的生命,倔强呐喊着叹息;我是没遇见你就落入海底的鲸。

郁秋拉着秦向陆进酒吧:“别整天待在办公室,你快跟你办公室的墙长在一起了。”

秦向陆无奈:“我倒是想,我能走的开吗?”

“今晚给自己放个假,不醉不休,这家夜色你来过吗?”

“一个人的时候来过。”

服务生带着他们找位置的时候郁秋眼尖的看到趴在桌子的付瑾舟,“是不是付瑾舟?侧脸看着眼熟。”

秦向陆看过去:“这么暗你也看的清?”

“过去看看。”

还真是!

郁秋问秦向陆:“附近有酒店吧,醉成这样,我们送他去酒店吧。”

秦向陆说:“打电话给我那不省心的堂弟,让他来接吧。”

“我说秦总,这明显是一个人出来借酒消愁,你那好堂弟要是有心会放任人家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来搭把手,送他去酒店。”

出酒吧大门,秦向陆今天晚餐时喝了杯红酒不能开车,只得由了在路边扶着付瑾舟郁秋去开车。

郁秋刚走,秦向陆刚想调换个姿势前方大步跨过来一个人影,那人一把将付瑾舟扯过去揽在怀里,冲秦向陆道:“你在干什么?”

秦向陆摊手:“我亲爱的弟弟,又见面了,真巧啊。”

季望海轻轻摇晃付瑾舟,拧眉对秦向陆:“你对他做了什么?秦向陆,我警告你,你都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别再骚扰付瑾舟。”

“别这么紧张,你不是说回来报复他的吗?既然是报复又何必这么紧张,难不成你对他念念不忘?”

“不关你事,改天再找你算帐,今天先记着。”付瑾舟看起来不太舒服,季望海背着他转身离开。

郁秋开着车从地下车库过来,“人呢?”

秦向陆一脸无辜:“被人截走了。”

“你堂弟?”

“不然呢?”

“上车,我们换个地方玩。”

季望海背着付瑾舟,小声的抱怨:“脾气比以前古怪多了,我走也不见你出来追我,我回去找你,你不在酒店,你知不知道大半夜的找人很难,害我满城的找。”

付瑾舟在他背上呓语:“季望海,李子可以在冰箱放很久。”

“什么?”季望海没听清,“一个人喝什么酒,喝成这样给人卖了都不知道,你平明时的谨慎呢?”

付瑾舟勾着他的脖子,继续醉言醉语:“马蹄糕在冰箱也能放很久。”

“马蹄糕?什么马蹄糕,你想吃马蹄糕?”

背上的人顺着他的话重复:“马蹄糕……”

季望海招来出租车,带着付瑾舟坐进后排:“师傅,请问哪里有卖马蹄糕的?”

“呦,这我倒是没注意,这么晚了,卖糕点的应该都关门了,不过有几家吃宵夜的店有卖小吃,不知道有没有你要的马蹄糕。”

“劳烦师傅带我去看看。”

靠在自己肩上的付瑾舟看着比平时衣冠楚楚的付总要可爱的多,付总喜欢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醉酒的付瑾舟头发被风吹乱,额头几绺挡住半边眼睛,整个人显得更年轻更有亲和感,季望海掏出手机对着他拍视频,正好遇路边减速带,付瑾舟本能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师傅带着他找了好几个宵夜店,没有付瑾舟想吃的马蹄糕,一直转到凌晨三点,付瑾舟在车里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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