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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注意的到他们,所以商人们准备再次拜访陆泉。

“等等,在见陆泉大人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突然有商人道。

其他商人疑惑,“什么事?”

“买丝绸啊!咱们已经获得穿丝绸的资格了啊!不说了,我赶紧带着一家老小去绸缎庄了。”说着商人就要匆匆离去。

突然他被人拦下,只见几个商人冲他和善的笑道:“要买丝绸何必舍近求远,我们家就是卖丝绸的啊。”

虽然在这之前,他们身为商人没有穿丝绸的资格,可手上却有很多货,最近更是又多囤了一批,这次直接近水楼台先得月。

商人们聚在一起就是这么便利,不用出门就能清仓和买到自己想要的。

家里卖丝绸的商人们还是低估了大家一直以来压抑,突然爆发的热情,不到半天时间,他们的库存就售空,如此其他商人依旧不停歇,又去别的地方买。

他们都这样,更不用说全天下的商人,他们有钱有资格,一时间丝绸成为市面上最热销的布料,以至于不少官员看到什么,琢磨着要不要也开一个纺织厂,赚这笔钱。

“陆大人见谅,是我们失态了。”等商人们再去见陆泉,已经是数天后,不同于之前,这次他们身上穿的全都是丝绸,看上去光彩照人。

商人们总觉得丝绸一穿,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因此他们对带领他们的陆泉更是感激,准备往后以陆泉马首是瞻。

“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不知今天诸位来,是有什么事情?”陆泉明知故问道。

“是这样的陆泉大人,我们身为天下的一份子,希望能为天下做点事,如此才好对得起我们的身份,还望陆泉大人给我们指条明路。”商人们看着陆泉渴慕道。

更深层的含义,自然是想让陆泉带领着他们,实现他们的最终目标:科举。

陆泉闻言看着他们道:“科举和丝绸的意义完全不同,这需要你们付出更多,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不仅如此,我们还联系了别地的大商人们,可一同听陆泉大人的指挥。”商人们正色道。

这次修路造桥一事加大了南北双方,全国各地大商人的联系,也让很多没见过陆泉的商人对陆泉心生信服。

“好,既然诸位如此抬爱,那陆泉自当尽心一试,诸位也都去过沿海,不知对沿海那边是什么看法?你们说,我们要是能把沿海发展起来,让朝廷不再依赖农业税收,那我们的声音会不会变得更大?”陆泉道。

“让商税超过农税吗?”商人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目前朝堂的税收,依旧是以芸芸百姓的农税为主,商税虽然也占一定的比例,却压不过农税。

“要想商税压过农税,那得让沿海那边赚多少钱啊?不过确实,那些农民为什么能稳稳压我们商人一头,不就是因为种出来的粮食和他们交的税最多,粮食我们是不指望了,但是税收我们可比他们擅长多了!”

如果是别的方向,他们可能还会打退堂鼓,可要是经商赚钱,世上绝对没有再比他们更精通的存在。

很快商人们就对沿海那边的经济深入挖掘,如果是之前,他们还把沿海那边当成一个挣钱的地方,那么现在他们的未来将和沿海那边息息相关。

与此同时,天下商人对全国各地的修路造桥并没有停止,甚至到了最后两个月,修路造桥的数量如泉涌一般,倒数第二个月,商人们的修路数量超过一千条,造桥数量也到了八百。

最后一个月,下面上报上来的数量,全国各地验收合格路更是破了两千,桥也超过了一千五百座。

这个数目惊人,就算是心里最后还有芥蒂的官员也彻底的心服口服,也很纳闷:“不是都让他们穿丝绸了吗?怎么他们还在继续修路造桥?”

“一部分是那些路和桥早就开始修造,现在才完工收尾,剩下的是消息传出以后,天下商人都很激动,就是原先不想修路造桥的商人们也加入了进去。”工部统计道。

因为那些商人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发泄他们过旺的情绪,就算他们已经穿上丝绸,心里依旧像蕴了一把火似的,总是让他们心里不得安宁。

直到他们吩咐去招人,也开始给官府修路造桥以后,心里这才舒坦。

细究之下,他们才发现那是羞愧,因为他们现在之所以能穿上丝绸,是因为其他商人的努力,而他们并没有贡献出一点力量,但凡有点良心的商人,心里如何不羞愧。

现在虽然晚了,他们马后炮的加入进去,多少也能让心里好受些。

所以商人们修路造桥,还远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能修的起路,造的起桥的那都是大商人,中小商人们就算也想加入进去,也有心无力,可他们依旧有自己能做的。

马上就临近过年,今年他们只回一个本钱,再赚一点辛苦费,直把往年过年所需的东西低价卖给百姓们。

百姓们稀奇,要知道过年东西难免涨价,可是不买又不行,却不想今年的商人们出奇一致的心善,他们不由好奇的询问,商人们就道:“因为高兴啊。”

他们可是在过年前穿上了丝绸过年呢!

纵使不像大商人们一买就是一仓库的丝绸,只是几件丝绸,也足够他们欢呼雀跃。

而听这件事的百姓们,对他们这些商人少了很多鄙夷,反而欣慰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就该穿丝绸。”

对商人们穿丝绸一事,基本都是正面的意见。

毕竟人家给他们修路又造桥,过年卖东西还给降价,能让他们用同样的钱买到更多的东西,只是穿件丝绸怎么了。

商人们不曾想还有如此意外之喜,面对百姓们的善意,心里还有些滋味难言。

以往百姓们和他们这些商人的关系并不融洽,没少骂他们奸商,更是从身份上鄙夷他们,可是现在,他们也是真切的祝福他们,双方之间的氛围在这新年氛围的烘托下不知不觉间慢慢破冰。

陆泉那边慢慢步入正轨,更因为那些去沿海搞经济发展的商人们,陆泉在户部的话语权越来越重。

户部尚书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得势不可挡,整个户部除了他,已经再没能压制陆泉的人了。

难不成他们户部真要出一个非科举出身的尚书?户部尚书不敢想象。

过年期间,众人的心情都放松下来,朝堂政事也被稍微搁置到一旁。

等过了年,池云亭十九岁,谢蝉衣十八岁。

“虎子也快从金陵回来了吧?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这个年虎子是在慈幼局过的,云亭他们回不来,就由他代劳。

慈幼局和福田院的大家都很热闹,纷纷打听虎子他们在京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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