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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我们就回房。”

容浅的意识已经掉进“蛛网”里,大腿酸得一阵阵发软,他无力地攀在严律清身上,嗓音低哑又委屈,黏得像蜜。

“我站不住。”

第二天中午。

容浅出门的时候扶着腰走的,乘电梯下来后还要走几层楼梯才能到地面上,严律清伸手要扶他被他一巴掌拍开。

“不要碰我。”

这一下就是听着响,但也一点不疼。

严律清被打开手了也没收回去,虚虚环在他身体周围,怕他不小心摔了。

容浅绷着张脸朝车子走去,严律清走在他前面帮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在容浅要坐进车里时问了句,“要不要垫个枕头?”

容浅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尾情韵艳丽生动,毫无杀伤力,但严律清一下心虚得低头摸鼻子。

去严家的路上,容浅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座,车子安静地行驶一段路后,他低低骂了一声,“大骗子。”

大骗子严律清心软得快化成水了,“对,我是大骗子,浅浅骂得对。”

容浅早上清醒过来就怀疑昨天严律清给自己偷灌什么迷.魂.汤.了,要不然他怎么能让他哄得一开始只是“试试”裙子,后来变成被绑在床上?

“你都不讲理,说好了穿裙子是不去健身房的惩罚,可是我都去了你还是要我穿。我早该想到的,你裙子早就买好了怎么可能会真等到我放弃健身再让我穿,你太狡猾了。”

容浅说这话时委屈压根藏不住,像个被欺负到受不了的小可怜。

严律清听完也受不了了,等红绿灯的时候扶着容浅一直看着车窗外的脑袋转过来面向自己,手指捏住他的脸颊肉把他的嘴唇捏得嘟开,重重吻了上去。

容浅只开始怔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见推不动就用牙咬。

说是咬但其实他根本不舍得用力,只能被按着后脑勺亲得呼吸急促才被松开。

因为绿灯亮了。

容浅后背紧贴着车椅,单薄的胸膛用力起伏了两下,“严律清,我彻底生气了,你哄不好了。”

“容浅,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这现在没用,想点别的。”

(指指点点!)

第66章 “26岁了,是个男孩儿。”

容浅嘴上说着“我彻底生气了,你哄不好了”,结果他人还没到严家就已经被哄好了,下车的时候都肯让严律清牵他的手。

严律清简直要稀罕死他,容浅淡着脸面无表情他觉得很好看,不高兴了拉着脸他也觉得很可爱。

日子过得越长他越发觉得容浅那张脸是照着他最喜欢的模样生的,哪哪都特别顺眼,特别好看。

严律清一手提着要给严谌清的礼物,一手牵着容浅走进的严家,彼时人都已经到齐了,林虹和郭秋吟在厨房,严父正在陪严炜景拼乐高,看盒子是哈利波特的霍格沃兹城堡。

容浅挺感兴趣的,但没好意思过去,就贴着严律清站。

只不过他不说严律清却能发觉他的心思,牵着他走向正在拼乐高的一老一小,温声道:“能不能加个人,带我宝宝一起玩?”

容浅瞬间羞耻得忍不住抬手捂眼睛,因为忽然间剧烈起伏的心绪,尾指都在细细颤动。

严城听见他的话眉头微扬,竟是笑着抬起脸,他什么也没有说,坐在他对面的严炜景小脸认真地问他叔叔,“叔叔,你的宝宝在哪?多大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严炜景毕竟还小,说话奶声奶气的,他每问一个问题容浅就想往地洞里钻一分。

可惜这里没有地洞,他无处可逃,只能被严律清搂过去坐在椅子上,听着他声音温柔地响在头顶上,“在这,26岁了,是个男孩儿。”

容浅捂着眼睛的手就没敢放下来过,心里十分矛盾,一边他想让严律清别说了,一边又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严律清从知道他渴望被叫宝宝开始就时不时会这么叫他,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刚开始还能解释他是为了满足他幼年时的遗憾,到后来就完全是严律清自己得了趣!

什么人会当着自己父亲和小侄子的面管恋人叫宝宝的?这难道不是在炫耀吗?

严律清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任何一个成年人,严城笑而不语,不远处靠着柜子喝茶的严谌清则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严炜景一个小孩儿哪里懂,听到叔叔这么说就点点头,“噢,原来说的是婶婶。”说着还把面前的说明往容浅面前挪了一下,很细心地问:“这样放可以看到吗?”

容浅耳朵通红地放下手,眼角都湿润了,他看着说明书点头,“可以看到,谢谢炜景。”

严谌清冷漠地看着跟自己父亲和儿子玩的容浅,放下手里的茶杯对严律清道:“律清,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严律清跟着严谌清走到外面去了,容浅还没有收回关切的视线,脖子伸得长长的,明明都看不见了还要看。

严谌清带着严律清走到安静的角落就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前几天我在桐定遇到了容浅的弟弟容皓。”

严律清表情不变,“在哪儿遇见他的?”

“影视城,他在我投资的剧组里当群演。”

严律清点点头,并不关心,他刚才那一问只是怀疑了一下容皓是不是主动去找的严谌清。

严谌清看着自己弟弟这张脸,回想他刚才在容浅身边时的样子,心里实在纳闷,不能理解,“他有那么好?在我看来,手表这件事他的处理方式欠妥。”

“我觉得他处理得挺好的。”

“你跟我维护他我没有用,我的想法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他配不上你,你能拥有更好的。”

严律清听得皱眉,脸色也有点冷了,“可是你的想法只是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你说出来了我也不会接受,我只会生气,因为你在我面前说他不好。”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觉得你需要换位思考一下,我是不会在你面前说嫂子一句不好的,所以你也不应该在我面前说容浅不好。”

严律清极少用这种态度跟严谌清说话,他们兄弟岁数差得不多,从小感情就好,严律清出国读书,严谌清多忙都没忘记要跟他打电话,问他过得好不好。

在严谌清眼里他这个弟弟是完美无瑕的,没有任何缺点,外在的优越都不需要他找词去夸了,就说内在,严谌清这些年生意场上天南地北的也见过形形色色不少人,但没有一个像严律清这样心似美玉玲珑剔透,志存高远温润谦和的人。

严律清的优秀是经得住灯光的,就算抛开血缘兄弟这层关系,严谌清作为一个陌生人都会欣赏他,想亲近他。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觉得严律清的伴侣就算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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