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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们一起走?想加入我们吗?”
容浅摇头,冷冷清清地吐出两个字,“顺路。”
那人更觉得奇怪了,一般像他们这样走在街上宣传的,行人多半会避着走,怕被拉着加微信办卡,怎么这个人那么奇怪反而跟着他们走?
他正打算再搭话,就见眼前这像他们一样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忽然紧张地低下头,还往下拉了帽檐好遮住眼睛。
他正疑惑呢,突然身边黑影一晃,一个身形高大,西装挺拔的俊美男人伸手拉住了那个紧张得好像想找地方躲起来的人,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听得人耳根酥麻。
“宝宝,你要去哪?”
戴浅卡其鸭舌帽的人没应声,只是低着头好像要在地上找个洞好钻进去。
严律清知道他这是被当着陌生人的面叫宝宝感到害羞不好意思,于是拉着他的手故意道:“宝宝,你走过来热不热?”
容浅都不敢看那些人的目光,把帽檐压得更低,想跑又跑不掉。
那一直跟容浅搭话的人就在一旁,抱着怀里厚厚的传单和其他同伴一起惊讶地愣在原地,看着那个跟他们走了一小段路的帅哥被另一个穿西装的高大帅哥强势地搂进怀里抱走,走进一旁风格低奢简约的写字楼中。
那浅卡其鸭舌帽似乎还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弃了,后脑勺枕在身后人的肩窝上,被拥进电梯里。
严律清想摘了容浅的鸭舌帽和口罩,但被他躲开了,露出发丝的耳朵还红红的,浅卡其的帽檐下一双眼型精致漂亮的桃花眼似嗔似怨,眼尾风情流艳,勾得严律清情不自禁地想亲亲他的眼睛。
但容浅紧拉着帽檐不肯他摘,戴着口罩说话声音还是闷的,但不像在外面时清冷,反倒轻软悦耳,“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叫我?那太丢脸了。”
严律清的手臂还搂着他的腰,亲不到眼睛他就低头亲容浅脸上的口罩,把他圈在手臂和电梯墙之间,轻声哄,“不丢脸。”
容浅不轻不重地斜了他一眼,“你当然不丢脸了,被当众叫宝宝的又不是你。”
严律清贴着他闷笑,低沉的笑声钻进容浅耳道,刺激得他后脖子一大片皮肤阵阵发麻,通红的耳廓更红了,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刺眼的对比。
“那我下次当着人面少叫两声,等没人了再补回来。”
听到‘没人了’三个字容浅耳朵烧得发烫,他知道严律清说的‘没人了’是什么时候,前几日各种荒唐记忆一时间像海水倒灌涌进容浅脑海里,他极好的记忆力甚至能回想当时严律清的呼吸和哄他的语气。
电梯直升到顶层,等门一开容浅先一步迫不及待地往外走,严律清好笑地拉住他,“走反了,走这边。”
容浅只好尴尬地回头被他牵着走。
幸好这一层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只有两三个人影在各自的工位上。
容浅被严律清一路拉进办公室,黑色的木质门板刚一关上,他脸上的口罩和头上的帽子就被摘掉了。
严律清将他抵在门板上,唇瓣若即若离地贴着他唇瓣,滚烫的呼吸交织相融,“你刚才在电话里没说清楚,我要是找到你了,我的奖励是什么?”
作者自我采访小剧场:
请问你是如何看到韩广智和容浅这对师生的?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_^
第55章 奖励
容浅被他挤在门上动弹不得,又因他呼吸烫得像有温度的雨,清瘦单薄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努力稳住呼吸。
“你想要什么奖励?”
“没想好。”
严律清说完忽然松开了他。
容浅都没来得及理解那点似有若无的失落,下一秒又让他牵着手走向办公桌,随后就像在家里一样,容浅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总觉得严律清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于是就问了。
“我是喜欢。”严律清手臂牢牢圈着他的腰身,脑袋就贴在他的肩窝里,“你在我怀里让我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容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内心渴求,抬手很轻丸侠曾越亮正理地摸了摸严律清后脑勺的头发。
两人的气息严丝合缝地交缠,晕染开不知名的香气,仿佛一种气息融合下诞生的新香,入骨缠绵。
严律清埋首细嗅容浅身上的味道,那是沐浴露还有衣服上的洗衣凝香珠,不是很特别的香气,但这香气在容浅身上就是能让他分外着迷,像喝了杯度数不高的桃花酒,入口清甜回香。
他并不是在这方面需求旺盛的人,在遇到容浅之前他都算清心寡欲,甚至和他在一起之后,出于尊重和不想吓到容浅,他一直克制有礼,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容浅的举动。
仅有的一次算“出格”还是两人住在一起后他曾把容浅抵在墙上。
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
但在那天撞破容浅偷看成人片后,明显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发生改变。
他对容浅的身体、气味、皮肤、温度……容浅身上所有的一切他都像个深渊一样在需要,填不满。
有时候严律清因为要上班,看不到也摸不到容浅时,从内心至深处涌出的烦躁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容浅饥/渴症]
要不然他要怎么解释自己这么需要他?就像人需要水。
好比如现在,他美丽得如一片琉璃剔透的爱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搂在怀里,他只要抬起脸就能吻到那片唇瓣,那为什么不呢?
严律清根本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想亲了就深深吻住容浅,攫取那片柔软,看似温柔实则霸道的在湿润且柔软的口腔中细细吻过每一寸黏膜。
容浅让这过深也过密的吻夺走了所有的思想和意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严律清怀里,嘴唇被连亲带咬,吮/得红肿也只是微睁着雾蒙蒙的眼睛,连衣服被撩开了也不知道。
他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衣摆往上一拉整片胸膛和小腹就能露出来。
严律清眸底幽深地把衣摆一角送到容浅唇边,要他自己咬着。
大手掌心抚上手感极细腻的皮肤,这一瞬严律清仿佛听见他的魂魄在喟叹。
容浅又落在了蛛网般的情/潮中,被严律清抱上了办公桌。
这宽敞得比单人床还大的办公桌除了木板硌人也没什么缺点,容浅坐在上面就是有些不安会有人突然进来。
“我已经锁了门,就算有人进来也会敲门。”
容浅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便问:“那我躲哪?”
“你为什么要躲?”严律清好笑地问,双手仍不老实地贴在容浅衣服里。
容浅让他捏得有些疼了,抬手抓住他‘作恶’的手腕,腮颊绯红,眼尾春色动人,嘴唇都被亲得像玫瑰色,与他天生清冷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