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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身体里退出来,将两人各自转了个方向面对面跪坐侧对着镜子,顾眠拨了拨陆瓷的脸让他看镜子,笑着说:“看清楚,要记住。”
顾眠的身体向前倾,陆瓷跟着向后倾,然后用手撑住地板止在一个角度,陆瓷偏头看着镜子,看见顾眠一点一点贴近,先埋在他颈边吸了一口气:“你是真的很香。”
然后吻着他的脖颈嘴唇贴着他的皮肤一点一点往下,时不时探出舌尖轻舔,到达他的锁骨的时候沿着锁骨线舔了一遍告诉他:“你的锁骨也漂亮。”
然后在两边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吻了吻一直顺着往下舔吻他并不明显的乳沟,到达中间的时候停了下,抬起头问:“你想先要哪边?”
陆瓷不知何时没有再看镜子而是低头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回想了片刻才记起他的问题,回答道:“……左边。”
于是顾眠舔过去张口含住了他左胸的乳珠,他含着陆瓷的乳珠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地向他描述:“我的小花很软,很嫩,很好欺负。”
左胸口剧烈搏动。
顾眠在吻他的心跳。
他认真地将两朵小花都欺负了一遍,然后贴着陆瓷的皮肤沿着腰吻下去,在他阴茎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拨开,看着下面那朵小花说:“这朵也是我的。”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他的舌尖逗弄着花蕊,嘴唇包裹住花瓣,将花心里的两处凸起都欺负够,还将舌尖探进去吸食里面的花蜜,从陆瓷的角度只能看见顾眠的脸埋在他腿间,身下湿黏热腻的触感烧得陆瓷神志不清,他越来越撑不住,最终慢慢躺在地毯上放任亵弄。
顾眠吻遍他的全身,连手腕和脚踝上都留下了牙印。
完成作业之后顾眠抬起头欣赏他的“战利品”。
陆瓷躺在羊毛地毯上已经意识不清地合上了眼睛,瓷白的肌肤映在羊毛毯上,他像雪幕下的一截玉雕的桃枝,身上落满了盛开的桃花,开的最烈的那三朵红得像染了血。
他的陆瓷变成了一只花妖。
第十二章
开了荤的顾眠像发了情的禽兽,随时随地,随时随刻都能抱着陆瓷肏一顿。
沙发,地毯,卧室,阳台,厨房,餐桌,顾眠总是不分青红皂白扒了陆瓷的裤子就捅进去,在宿舍午休时都会将睡到一半的陆瓷肏醒。
甚至有时陆瓷坐在他腿上吃饭他也会突然捅他一“刀”。陆瓷坐在他腿上一颠一颠连勺子都拿不稳,更何况翻涌的情欲下根本吃不下饭,陆瓷只好放下勺子转头抱住顾眠的脖子。
顾眠还怪他:“你接着吃啊,我影响你了吗?”
陆瓷只好软绵绵地求饶:“……顾眠……”
顾眠在他乳尖上吸了一口,“大度”道:“好吧,那等我肏完你这一顿你再吃。”
这样一顿饭能吃一两个小时。
幸好天已经凉了,陆瓷早早穿上了长袖长裤,否则满身春色根本遮不住。
他们最常做的地方是飘窗,顾眠像发现了这个地方的乐趣一样,有时会直接将睡梦中的陆瓷抱上窗台,日常在门边亲着亲着就将陆瓷推到了飘窗上。
因为顾眠的不分时辰的禽兽行为他们的房子的窗帘根本不能打开,所以顾眠在所有窗帘的内侧都装了一层白纱,这样白天就将外侧的窗帘拉开,里侧的白纱能够采光通风又能遮挡视线。顾眠还在飘窗的三面玻璃下方都装了一层软垫,这样顶撞时陆瓷被撞到窗户上也不会疼。
白天时窗户打开,风吹进来,加长的白纱飘浮缠裹在飘窗上纠缠的两人身上,白纱下两人亲密地相互舔舐,抚摸——顾眠已经教会了陆瓷如何表达对他的爱意,还总怨陆瓷对他的“爱意”没有他多。陆瓷抢不到理,意识不清醒时也不忘回应他的吻,感受到唇边的温热总是下意识伸舌去舔。
夜晚时也做,顾眠说:“灯开着窗户上就会映上我们的影子,想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做爱?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肏你好不好?”
陆瓷耐不住他炽烈的眼神,只能羞涩地点头,然后就被顾眠倒打一耙:“想得美,除了我谁都不许看你,影子也不行。我的小花只有我能摸,我能亲,我能舔。”
陆瓷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常做的地方是衣帽间,镜子简直就是顾眠调戏陆瓷的道具。
顾眠还在天花板上装了一面镜子,这样即便陆瓷仰躺着被顾眠肏也能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看见两人交缠的样子。
顾眠将陆瓷抱到落地镜前摸着他的乳尖说:“这里好像变大了。”又捏了捏他的乳肉,“这里好像也肿了一点。”
陆瓷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讲道理,连“辩”都不屑于“狡”了。
顾眠不依不饶地咬他脖子:“为什么又不理我?你闭眼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陆瓷只得重新睁开眼睛:“是,变大了,为你。”
顾眠就将唇贴在他颈窝处笑。
笑完了看着镜子里的他说:“陆瓷我给你买套睡裙好不好,不是女生的那种,就是普通的长衬衣,过膝。”又咬了陆瓷脖子一口,“这样我就方便摸你和肏你了,每次都要脱裤子掀衣服好麻烦。”
陆瓷对他哪说得出不好。
陆瓷早上答应中午睡裙就送到了家里,陆瓷深刻怀疑顾眠蓄谋已久。
拿到手顾眠就塞到陆瓷手里:“我让人洗过了是干净的,快去试试。”
陆瓷下意识走到卧室里去换,顾眠没有拦也没有跟上去——他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半刻钟之后陆瓷才慢吞吞从卧室里出来,两手揪着衣服扭扭捏捏道:“……顾眠……”
顾眠看着他:“怎么了?”
陆瓷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太薄了……”
顾眠:“哪里薄了这不是挺好的?”
陆瓷知道顾眠在故意捉弄他,抬头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拎着衣服的两只手。
轻薄柔软的绸缎面料贴在皮肤上——连满身桃花都掩不住,胸前那两朵更是清晰可见,红得透骨。
顾眠噙着笑低头隔着睡衣含住一朵轻轻吮了一下:“我觉得挺好的,屋里有空调也不冷,而且你不是只在家穿给我看?”
顾眠后来又买了一件黑色的睡裙,同样材质,同样面料,同样厚薄度。
穿白衣的陆瓷是天使,穿黑衣的陆瓷是夜神,他的陆瓷总是满身风情,浴在顾眠的吻中,一身桃花不落,让顾眠满怀风流磅礴。
顾眠又有了新爱好——喜欢让陆瓷穿着“睡衣”和他做爱。手指穿过扣子之间的缝隙伸进去,阴茎撩起下摆插入他的腿间,有时甚至就隔着睡衣做,一层绸缎的遮挡下的舔舐比赤裸更色情。
顾眠有时把握不好力度会将薄薄的绸缎面料扯破,对上顾眠扼腕的表情陆瓷竟会产生一丝“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