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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转,以前他看不上的人却成了拿捏他死穴的掌权者,他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面前这两人,无论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尤其是他那亲生儿子竟然正是他这几个月苦苦寻觅的谢大师。

但凡当初知道对方有这本事,他也不至于将人赶出去。有了对方,维欢醒来简直易如反掌。这次来除了想求谢清风救谢氏让他回来外,也是想让他帮忙替谢维欢瞧瞧。

所以为了养子,谢父能屈能伸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清风,是清风吗?我是你爸啊。”

不仅是谢清风几人,管家都脚下踉跄一下,为自家老爷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谢清风带着几个人去了小店前面的一家咖啡厅,包了一个包厢,把门一关,开门见山:“说吧,找我什么事?”

景玺双手环胸坐在那里,锐利的眸仁冷冰冰瞧着对面的三个人。

仿佛只要说出一个字不妥的,就让他们分分钟扔出门。

谢父脸色不太好看,但抬起头时还是露出一个笑容:“这不是你妈想你了,整天在家里哭着,说对不起你,自幼亏欠了你。如今想想还是想把你认回来,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谢母一张脸涨得有些红,但为了维欢,轻轻应了一下,眼含期待瞧着谢清风:“孩子,你身体里到底留着我们的血液,我们是一家人。”

谢清风冷漠看着他们:“我有家人,但不是你们。我如果记得不错的话,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

谢父低咳一声:“可我们到底是你的生身父母,他们不过是你的养父母,大不了赔他们一笔钱……”

谢清风嘲讽笑了下:“那谢总没听说过一句话,生恩不如养恩吗?你们来意真的当我不知道吗?如果继续这样车轱辘说,那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说着就要起身,谢父立刻把人拦住,硬着头皮说出来意

谢父说出口后原本以为对方会发怒,结果谢清风冷静到近乎冷漠:“说完了?”

谢父三人愣愣抬眼:“说、说完了……”

谢清风:“那我的答案是,回谢氏不可能,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至于替谢维欢看病……我管他去死。”

谢父三人被他平静说出最后几个字愣了下,谢母没忍住红了眼眶:“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维欢?他毕竟是你的、你的……”他想找一个词,但愣是找不出来。

谢清风:“有用得到的时候就上赶着跑过来,没用的时候弃之如敝,这会儿嫌这话难听了,可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他如果不是成了植物人,如今就在监狱了。”

谢父三人脸色惨白一片,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谢清风站起身,冷漠警告:“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再敢来打扰他们,你们不会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好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周身笼罩而上的寒意顿时让对面的三人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上前追上去,却被景玺笑眯眯挡了一下,回头瞧着谢父:“谢老板啊,清风脾气不好,那我可就更不好了啊,我这人,护短,如今你们谢氏还能苟延残喘,你确定要让我出手?到时候可别公司没了,名声也没了,棒打落水狗可就没脸看了啊。”

谢父脑海里想起B市名寰娱乐想跟他作对的那些人的下场,脸色微变。

第124章

谢氏能做的这么大显然他手上也不是这么干净, 如果真的被这疯子乱搞一通,到时候……只怕是死的更快。

谢父不甘心,但又没办法, 打又打不过,又不敢硬来, 到时候随便弄张符纸, 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清风等回到小店安抚了一番养父母, 陪他们吃了顿饭后, 最后在景玺幽怨的目光下还是告辞离开了。

等刚回到家门一关, 立刻脚下悬空,他脸色一变, 回头瞧着双手禁锢着他腰的景玺:“你脑子被门夹了?”这里是玄关!玄关!

景玺笑嘻嘻把他放到鞋柜上,仰头凑近了:“没事儿,就算是脑子被夹也挡不住我们接下来愉快的周末时间……”他从早上起床可就等着了, 等了一整天,要不是谢父几个人耽误事儿, 这会儿他都吃上肉了。

指不定都能吃第二回 了。

不行,回头还要继续打压一下谢氏, 太晦气了。

——

谢清风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再关注谢氏,加上他学业开始忙了起来,景玺也懒得提及谢家让他不高兴, 也没说过。

等谢清风再知道谢家的消息离他快毕业的时候。

谢清风最近两个月一直在忙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忙的脚不沾地, 晚上大部分时间待在学校, 等终于完成后, 他连睡了一天一夜。

等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 窗帘拉着, 房间里昏暗看不真切,他刚睡醒,也懒得动。

被抱住的时候谢清风只是手指动了动,就随他去了。

景玺倒是没闹腾他,大概是心疼他最近太忙,只是抱着人在他脸侧亲了亲:“你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给你度点内力了。”

谢清风懒得睁眼,睡得懒洋洋的,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但显然精神已经恢复了:“你怎么不直接拿玉石给我消耗了补充灵力不比你的内力强?”

景玺笑了声,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比内力灵力都立竿见影。”

谢清风倒是被吊起好奇心:“是什么?”

黑暗里,景玺的声音愈发愉悦,凑近他耳边道:“双修。”

谢清风:“……”他怎么不直接说上天呢?

景玺腰间被拧了一下,谢清风修为越发的高之后手上的力气也大,这样一下,让景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谢清风哼哼一声:“你再说一句谋杀什么?”

景玺捂着心口:“难道我都□□了几年了,都当不得一句亲亲夫君吗?”

谢清风被他故意矫揉造作的声音给麻了一下:“少学郝吉鑫。”

郝吉鑫刚谈了一个女朋友,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加上这几年吃他们狗粮,想报复回来,所以每次都当着他们的面发语音,一口一个自称亲亲老公,一个亲亲老婆,肉麻得两人头皮发麻。

景玺应了声:“得嘞!”

谢清风又懒得动弹了:“几点了?”

景玺抱着他又紧了紧:“你睡了一天一夜,刚好现在是七点,今天不去公司,再睡一会儿。”

谢清风应了声,但睡得太多,倒是不困,就是不想起。

景玺想起一件事:“哦对了,最近你太忙就没和你说,前几天谢维欢死了。”

谢清风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乍然听到还愣了下:“他怎么死的?”

不是成了植物人吗?

景玺也好久没打听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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