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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收好合同离开,不当亮眼的电灯泡。

“做什么非得要给我股份。”苏惋坐入白矜怀里,软白的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白矜黑瞳透出几分柔软,在她嘟起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婚前财产。”沉着的嗓音回荡在苏惋耳边。

紧跟其后又补了句:“我都是你的。”

声线低低沉沉,充斥着迷人的蛊惑感。

苏惋咬着唇,把脑袋埋入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此刻无声胜有声,他步步为营的推翻系统,似乎仅是为了跟她相遇、为了找到她,为了互不分离。

白矜弯臂收紧,薄唇吻在她的乌发上,向来冷漠的眸底泛起丝丝涟漪,望向她时藏不住的柔意。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帘在室内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秋日的暖阳,清爽又舒适。

某日,苏惋被白矜求婚,在无数人的见证下戴上戒指。

订婚宴当天,她穿着礼服想要招待来宾,怕她穿着高跟鞋累,白矜不许她乱走,坐着吃就行。

苏惋又不肯穿上平底鞋,她低头瞧了眼身上奢华的晚礼服,这么昂贵的晚礼服说什么都要用高跟鞋来衬托。

没办法,她只得时不时跟走前来的来宾举杯,接受他们的祝福。

订婚宴上,她喝的酒不多,但酒量差得不止是一丁半点。

很快她醉眼朦胧地被白矜抱了起来,他跟旁人交代几句,白家二老见她喝醉了,不禁担忧地责怪两句儿子,怪他怎么不看着她点,看把儿媳妇都醉倒了。

白矜沉默地将不停在怀里翻动的苏惋抱进卧室里,她还在不断地说着胡话。

卧室门自动上锁,苏惋身子被男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她贴着凉凉的床面试图蹭走脸上的热意。

鹤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姿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修白大手似玉的指根拉扯松领带,优雅地捻动衬衣扣,露出大片冷白皮紧绷的肌理。

神情淡雅,眸色散漫地落在床上苏惋的身上,

苏惋还在床上打滚,这蹭蹭那蹭蹭。

“我跟你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胡言乱语一通。

忽然睁开醉眼,瞅向床边的白矜,傻兮兮地笑出声。

艰难地起身拉住男人的大手,脸蛋在他的手心蹭几下。

“你长得怎么这么帅?还有..胸肌,皮肤好白、好嫩。”她嘻嘻地顺着他的手爬上前,一顿作乱。

衬衫扣子掉落在地,男人眸色愈发深沉,却也不制止她,任凭她如何胡来。

苏惋抱住他,眯起眼睛边笑边道:“我知道你是司珩、是白矜,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知道你多诱人吗?”

“多诱人?”白矜顺着她的话询问,只是嘶哑的嗓音欲得撩人心。

她咽几下喉咙才道:“你看起来好斯文禁欲...身材完美,不过...”

“后来我才知道你表里不一。”苏惋嘟嘴道,话一会飞这一会飞那。

”都肿了。”她委屈地补一句。

男人俯身,热气打在她的耳根:“哪肿了?指给我看。”

作者有话说:

宝们,还有一章呢(害羞)

第一百一十八章

苏惋眯起醉眼一听, 真就指给他看。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眸色又沉又深, 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没看见。”性感喉结滚动几下, 幽声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极力想要证明她没有指错,苏惋急急地再次指给他看。

“真的,就这。”这人怎么不信她, 苏惋脑袋沉的厉害,支棱一会后整个人往后倒下。

床面塌陷,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逼近她,白矜不徐不疾地上前。

“肿了亲一下就会消。”他嘶哑着声道。

苏惋醉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能力思考, 想说什么又忘记了。

房间响起发狠地亲吻声。

直到第三天, 苏惋的意识才彻底恢复清醒,原因当然不是因为醉酒。

她现在还是能想起来,订婚宴那天被白矜抱回房里, 喝醉酒后的她...有多离谱, 怎么就干出那么离谱的事了?

一时接受不了, 抱头嗷嗷地在床上打滚。

难怪白矜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被迫接受现实的苏惋耳根绯红的下床刷牙、洗脸, 双腿酸软地进入洗手间。

今天应该是有重要的会议, 白矜去楼上视频开会了。

自从他把系统抹杀, 跟得是寸步不离,总之她在哪他就一定在哪, 当然她偷跑出去买小吃、买奶茶不算。

苏惋下楼来到用餐区吃着热腾腾的早餐, 视线时不时往楼上看, 虽然知道看不见, 下意识仍旧会往三楼望去。

几乎是喝口牛奶的功夫, 笔挺的身影屹立在她的身旁,一双黑瞳映出的她泛起淡淡的柔光。

“醒了?”男人沉着声坐在她身旁,陪伴她用餐。

已经习惯他来无影,苏惋倒没有显得过于诧异,点头道:“你不是在开会吗?”

“刚忙完。”说话期间,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印去她唇角的奶渍,举止自然透着宠溺。

苏惋继续吃着早餐,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吃饱喝足坐入男人的怀里跟他腻歪。

订婚过后,接连而来的是隆重的婚礼,婚礼当天她没有饿着,白矜要她先把早餐吃了,中午一到饭点,让她先用午餐,有天大的事白矜也先替她的身体着想。

当然,某个方面他没有节制,也不可能会节制。

整个婚礼过程,苏惋没有操一点心,只是笑得有点累,订婚宴上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苏惋滴酒不沾,不然后果又是不堪设想。

结果就算她不喝酒,结婚当天、第二天仍旧没有逃离白矜的掌心。

地板上掉落的婚纱早已不成样。

一年的时间飞速流逝,苏惋在结婚的第二个月怀孕了,怀孕期间她倒是吃好睡好,有白矜在,她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有治愈术。

临近快要生的前两天,她发现白矜几乎整夜没有合上眼,胎儿有时会动,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就看到白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定睛细看,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

“你怎么不睡?”她嘟囔了句。

男人的大掌轻抚她的脸颊,沉声道:“睡吧。”

苏惋缓缓闭眼睡沉了,第二天她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睁眼发现她已经在医院里,手侧边放着一位哇哇大哭的小婴儿。

苏惋:“???”满头雾水的看着小婴儿,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肚子...已经恢复轻松感,她什么时候生下来的?明明是睡了一觉,孩子就生出来了...

接生的护士不知为何手有些颤抖,像是窥见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场面。

她把孩子抱了出去,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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