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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了,跟苏惋说起最近发生哪些事,一个在说一个在默默吃着,听他扯皮。

回校园的路上柳风看着她漂亮的侧颜,嘴角露出一抹笑,忽然他猛然定住脚步,皱起眉头盯着苏惋的颈部看。

“怎么不走了?”她莫名其妙看向突然站定脚步的柳风。

柳风正要开口说什么,一辆限量版的迈巴赫停在路边,在两人的注目下车门被打开,颀长贵气的身影从车里下来,俊美皮骨相神态冷峻蒙上一层阴霾之色。

慢条斯理地定定望向苏惋,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触及他的眼神,苏惋暗叫大事不好,一个激灵拔腿就往寝室跑。

祁寒转而瞥向柳风,眼神森冷得让他领略到什么叫寒从脚底起。

男人收回视线迈动长腿往苏惋所跑的方向阔步而去,不紧不慢的姿态像极苏醒的雄狮。

而另一边,苏惋已经冲上寝室楼里,这人肯定吃醋了,不过她为什么要冲进寝室?这不就给祁寒胡作非为、更肆无忌惮的机会吗?

在寝室里踱着步,正想打开门出去,门是被她打开了,只是门外鹤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正是祁寒。

苏惋:“!!!”想把门关上已经来不及,门被他用手抵住。

男人徐步走进,反手把门关上。

她马上伸出尔康手,忙后退以此躲避他的逼近。

“我只是吃东西的时候碰见了柳风,意外,纯属意外。”这人的眼神像是活生生要将她吃掉。

“我不介意。”他淡道,只是眼神和行为举止并不是这么回事。

苏惋质疑他话里的真实,不自觉地把脚步停下:“真不介意?”有点不太敢信。

祁寒解着衬衣的袖口,顺带把腕间的手表拆下随手放在桌上。

“过来,让我抱一会。”他低低沉沉的声线带有蛊惑的魅力。

苏惋半信半疑地扑进他的怀里,清香气弥漫在她的周身,听着他的心跳声...

“明后天放假。”他道。

她点点头,几秒后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不行,肿了。”找个借口伸手要推开他,实际没有肿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很可怕,第二天醒来她一身轻松,就像不会被欺坏一样。

“肿了?”他磁性的声音欲得让她心颤。

不等她回神,只听他又道:“多亲能消肿。”

苏惋:“!!!”

“不亲久,一个小时。”声音很淡却不容置喙。

她这才彻底反应过来,他的有些话故意说反来逗她,暗叫着他道的苏惋使劲要挣脱,结果无济于事,他的禁锢如同铁壁铜墙。

“你明明就在吃醋,故意说着反话。”苏惋被撩得直羞不已,直言出他的使坏。

男人不费力地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柔软的床沿边上,沉着声:“说说看,我说了什么反话。”

倒是没否认他在吃醋。

明明他的双手在抱着她,束带却松垮的滑落在地,苏惋咬着唇望向他的眸里水光涟漪。

“说错一句,要受罚。”祁寒不徐不疾地道。

作者有话说:

第九十五章

苏惋:“!”

“那我选择不回答。”她赶紧道, 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祁寒不紧不慢地吻着:“嗯,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咬着牙羞得满脸通红, 无法抵抗男人的诱惑。

人还站在校道上的柳风眉眼间充斥着震惊, 他暂时不管祁寒对苏纨如何,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幕,他才发现苏纨没有喉结...

以往她把衬衫领子系到最高, 所以没怎么注意到,且总是低着头。

刚才突然看到她的颈部光滑,没有喉结,他..第一次见没有喉结的男人,难不成是她长得过于阴柔?

百思不得其解的柳风打算去找权泽宇, 同时还在网上查了下, 发现确实有喉结不明显的人,只是配上苏纨这张堪称美绝的脸蛋,怎么看怎么不对。

“你在哪?有事找你聊聊。”得知到对方的位置, 柳风把电话挂断, 抬步往那个方向走。

苏纨和祁寒他们两人又是怎么回事?是他的错觉吗?这俩人相处的方式让他感觉有点像...情侣。

柳风连忙甩几下脑袋, 他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的事, 好笑又无奈的摇头,

在咖啡馆里找到权泽宇, 他正在透过玻璃看向来往的人群, 听见动静才把视线投向柳风。

“什么事?”权泽宇抿口咖啡问他。

“我告诉你,苏纨她...没有喉结。”柳风将声音压低, 透着一股神秘。

权泽宇闻言的确愣住几秒时间, 随即道:“苏纨没有喉结?好像是有男人喉结不明显或者没有。”

“你说她本来长得就像个女生, 又没有喉结...”更像了, 柳风忍不住地嘀咕两句。

“这种事本人也没办法, 天生的。”权泽宇倒没有大惊小怪。

“你不觉得苏纨和祁寒两人怪怪的?最近这几次见面,只要我一靠近苏纨,祁寒的脸色就不对劲。”怪让人渗得慌。

权泽宇依旧不感到意外,但没有多言:“是吗。”

“你没发现?自从派对那次回来,祁寒就老出现在苏纨旁边,我想找她玩都不敢,要么就找不着人。”柳风是真的喜欢和苏纨玩,偏生中间立着祁寒。

“往后别去找她。”权泽宇顿了片刻,出声提醒他。

“为什么?”柳风眼神上下扫量他,不解地道。

“还是说你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

“总之你别去找苏惋就对了。”按祁寒的性情定会吃醋,劝他别靠得太近。

“你就说你知道些什么?”柳风看出他绝对知道点事,好奇极了。

权泽宇瞥他一眼,丝毫没有要开口告诉他的意思。

这边柳风套着权泽宇的话,苏惋则在祁寒的逼迫下说出几句答案,实则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

男人神情散漫而危险,抬手撩开贴在她脸颊的一缕乌发,嘶哑声淡道:“没有一句话是对的,想要揣摩我?”

“给你机会。”他吃着苏惋的耳垂,一边用语言刺激她。

两天过后,苏惋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祁寒爱怜般吻了吻她的唇瓣。

“我等着你履行诺言,这么快就投降?”男人沉沉浮浮的嗓音飘入她的耳中。

履行诺言?她意识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什么诺言?”为什么她不记得。

祁寒沉默不做声,平静地轻抚她的乌发。

此刻,苏惋太困了,不管不顾地埋入他的心口前睡得很香。

男人抱着她,面无表情的神态阴鸷之色极重。

等苏惋再次醒来的时候,祁寒已经不在身边,窗外的天色微微亮起,看来又是一个清晨。

至于睡觉前,祁寒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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