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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
“呵呵……”清姬突然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我来做什么?我当然是来帮助尊主,调/教炉鼎啊!”
她说着缓缓靠近了月芜寂,从怀中掏出一瓶五颜六色的药水来,在月芜寂面前晃了晃,“仙尊要不要试试这个?这叫销魂水,仙尊用过之后,奴家保证……哈哈……”她动作变得轻浮起来,眉目也愈发暧昧。
月芜寂皱眉,毫不犹豫抬手,扫落清姬手上的药瓶子,冷冷启唇“放……”
“放肆!”
不待他开口,一个少年音却先他一步而起。
他不可置信转头,便见少年已从座位上坐起,缓缓朝他而来。
君涟漪不再多言,朝清姬伸出手。
清姬示意,立马笑了起来,从怀中再次掏出一瓶与之刚刚有些微不同的药,递到君涟漪手上,道:“原来尊主想亲自动手啊!这倒免了我的麻烦。”话落,她朝君涟漪抛去暧昧一眼,转身,出了牢房,将时间独留于那两人。
二人都并未在意清姬的离去,相互对视着。
月芜寂感觉自己的心跳本能地在加快,连忙开口:“涟漪,我真的没有骗你……”
不待他将话说完,一瓶药,递到了他眼前。
“喝了它。”君涟漪无甚感情的开口,目光一直未曾从月芜寂面上挪开。
月芜寂顿时住了口,将目光放到了君涟漪手上的药上,心间苦涩难当。
他张张嘴,却觉喉间干涩,吐不出一个字来。
君涟漪见他不动,没甚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喝了。”
月芜寂抿唇,终是开了口:“若是我喝下它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的话。”他接过君涟漪手中药剂,一饮而尽,“哪怕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君涟漪静静看着他,面上并无多少表情变化。
月芜寂亦是看着他,思了良久才缓缓开了口:“涟漪,我……什么都知道了。”
君涟漪没什么反应,只等那药效发作。
此药名为合欢水,是比之刚刚的销魂水,甚至比龙血更为猛烈的一剂春/药。
他到要看看,他月芜寂能忍几时。
“是师尊不好,师尊弄错了,师尊之前不知道,是师尊……对不起你。”月芜寂说话间,只觉身体越发灼热起来。
他知道,大概是君涟漪给他喝了那药的缘故,只忍耐着,尽量不要让自己的丑态,在君涟漪面前毕现。
君涟漪听他之语,却是哂笑一声,“仙尊在说什么呢?你们师徒之情,早在十一便断了,现在谈何师尊之称?”
月芜寂猛地顿住,抿了抿唇,打算换另一种称呼开口。
然,体内燥热却是越发难耐。
抬首,君涟漪就在他眼前。
想要,疯狂的想要他,想将他扑倒,想撕碎他的衣襟,想……与他共度良宵。
可……他不能。
这是二人再次相见,月芜寂第一次,主动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君涟漪。
君涟漪知是药效起作用了,不禁叫来了旁人,“月芜寂,求本座,求本座本座就让人帮你缓解。”
他在说什么?月芜寂倏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君涟漪。
他竟是想……将自己推予旁人?
一瞬间,心伤愤怒难过妒火一并袭上心头。
他曾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现在为何又要将自己推予别人?是他真的不爱自己了?还是因为容玉?
容玉……
想到十年前他与容玉的点点滴滴,月芜寂心间的妒火,最终战胜了一切情绪。
他想起了小月牙还未出生的那段日子,作为小月牙的父亲,那段时间,理应是他陪在他身边的。他与涟漪才是两情相悦的,他们是师徒,是道侣,他是孩子的爹,他容玉算个什么东西?他凭什么陪在涟漪身边?凭什么?
月芜寂看着君涟漪的眸色越发发红,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问得自己心中妒火越发旺盛,最终失去理智,朝君涟漪扑了过去。
月芜寂的修为被他用鼎丹全数化为鼎气,君涟漪本以为,他再无半分威胁,却不想,他的力气仍是极大的,竟是措不及防,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背部狠狠撞上冰冷潮湿的地面,一股钝痛顿时自背部而起,君涟漪不由皱了眉头,越发冷然的看向了月芜寂。
月芜寂又在发疯了,君涟漪心知肚明。
但……
他已不是以前的君涟漪了。
任由月芜寂扒他的衣服,君涟漪不挣不动,反冷笑出了声,“月芜寂,你还想再伤我本座一次吗?”
这话像是一根刺一般,扎进了月芜寂心里。
月芜寂的动作猛地顿了下来,缓缓抬眸看着君涟漪,手再次动了起来,竟是小心地,将君涟漪的衣服给他穿好。
君涟漪一直死死地盯着月芜寂的眼,却见他眸中红意渐渐退却,有泪盈上眼眶,直到眼眶再盛不住,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那泪落在君涟漪脸庞,落在他眼角,落在他唇边。
有泪顺着君涟漪的眼角滑落,那是月芜寂的眼泪。
有泪顺着他的唇角渗入他嘴里,苦涩至极,那是月芜寂此刻的心镜。
可君涟漪那颗沉寂已久的心,依旧未曾再为他跳上一分。
他想,他可能真的把那颗爱他的心刺死了,他可能……真的不爱他了。
身上之人帮他将衣服穿好,立即又退到了阴暗之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涟漪,对不起……”
竟是……无助得像个小孩。
只是,这世上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那要律法何用?
君涟漪只觉可笑至极。
缓缓从地上爬起,君涟漪一招手,他刚刚叫来的人便立马入了牢内。
君涟漪开口,语气冰冷又带了几分嘲讽之意,“好好侍候寂月仙尊,若是侍候得不好的话……”他故意在此顿住,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两人轻应一声,缓缓朝阴暗之处之人走去。
而那藏匿在暗处之人,本无甚反应,却突然发出一声狂暴龙吟,竟是直接将他派过去的两个傀儡,震回了原型。
两张小纸人,瞬间飘然落地。
而他……却丝毫未伤。
君涟漪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却听得那人许久未闻的冷漠声线传来:
“你可以不喜欢我,甚至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践踏我的感情。”顿了顿,那声线又柔了几分,“涟漪,我喜欢你,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你。”
说出这句话后,月芜寂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终是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他真的很难受,但不是君涟漪,他不要,君涟漪不是自愿的,他也不要。
君涟漪怔怔地看着隐在暗处的黑影,却是勾唇一笑,“你的喜欢,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