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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里透出一种特殊的韵律,凌乱美的发梢挂在嘴边,苏少卿总是不自觉从清冷含蓄中透出男性少有的妩媚,他的姿态若有若无满足了雍拓的视觉渴求。

汗水蒸腾,雾气涌眼。

苏少卿的双手撑枕头,他紧握微微颤抖的手心,皮肤敏感的他被雍拓蹭的颈窝好痒。

白色的雪纺衬衫被扒到了腰上。

雍拓治愈伤口般吻他的脖颈子,苏少卿的身子骨软了。

然后,苏律师艰难地做了几个仰卧起坐,最后的他只能半认命地躺回去。

苏少卿说。

“雍拓。”

“嗯。”

“你敢做就要敢当。如果,你下次还这样,苏少卿不会等你的。”

“……”

“我会让雍拓这辈子倾家荡产,名声扫地,精|尽人亡。”

“唔,苏律好辣,我好怕怕。”雍拓笑,接着,他护住瘦瘦白白的苏少卿,他真诚地发誓:“我保证夸你上天,任劳任怨,随叫随到。

雍拓还说道:“我们做个约定吧,你让我精|尽人亡,你也别走了。维多利亚港是香港的明珠,只有苏少卿永远是雍拓的明珠。”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51章 八卦说:热1:#雍拓又要结婚了#

当晚, 雍公子的家里余声袅袅,回音不绝。

选择复合, 苏少卿也在思考未来的事。

一码归一码地讲。

一个人过时, 苏少卿的日子过得很正经,偏平淡,雍拓更是苦到他的舌尖了。

回到两人世界的双轨道时, 生气也好,快乐也好,他们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双倍的体验。

很难说, 他们的表象彻底地和好。

但他们仿佛昨天还在婚内,他们会关心对方的胖胖瘦瘦,手捏捏身体的肉, 心也还在感慨久违的感情没淡。他们居然也忘不掉夫妻生活里的那些事。

苏少卿那条容易透的冰丝内裤,雍拓把新袜子弄成卷筒的方式,两个人差距悬殊太大的肤色,一块亲密前的浴液气味和刷牙习惯, 他们沉默的意志感动坏了。

一个人安静。

一个人冲动。

一个人温柔。

一个人野蛮。

他们哪里都不一样。

但是他们真的分不开了。

……

后半夜, 两具意犹未尽的身体找到了窗边。

雍拓深爱着苏少卿的身躯架住了他的长发及肩。

雍拓太想他了, 苏少卿白皙纤细的皮肉被吃得七零八落。

雍拓还拉着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雍拓的舌头霸道地挤了进来,苏少卿的软舌变得没处安放, 他躲无可躲,抡起枕头想打, 雍拓借此吮他的嘴唇,果不其然,苏律师抽人的巴掌落下时, 力气小了。

一下, 两条挑出口腔的舌头在打圈, 两下,舌苔渗出砂糖的眷恋和苦艾的涩干,第三下,他们用唇瓣含顶,闷哼被压住,应声响起的是背后撞上的玻璃。

苏律师的蝴蝶胎记盛开在落地窗前。

雍拓再度以上位者的姿态欺压注视着他的爱人。

可苏律师的眼神是不逊的。

恍惚间,雍拓想起苏少卿的泪水。

从前,苏少卿是怕他的,雍拓总是不顾他感受地反扣着手腕,苏少卿哭是因为琵琶骨和手指酸酸的。

雍拓比他富有,强壮,他怎么敢说不行。

雍拓真的好想扇自己一巴掌。

随着他们闷不吭声地复合,雍拓和苏少卿的心贴了回去,二人的身体各处还是他们的最佳喜好。

雍拓原来不偏爱顺从,他爱的始终是苏少卿,他渴求于苏少卿的每个可爱之处,比如,那两块鼓鼓的区域,它们丰满白皙,接触起来会害羞,雍拓不想多动粗,他会亲吻这奶冻般的香软之处。

他不凶,他不坏,他会学会好好地爱。

巨浪唱摇篮曲般卷着他的月牙小船。

什么都不重要了。

什么也看不真切。

黑灯瞎火里。

两个人的话题回到了开头。

雍拓:“我们回一次苏州吧。”

苏少卿:“好。你怎么老想拉我一起回苏州?”

因为……

他还是亏欠。

也因为。

“我爱你……少卿……我爱你……”

雍拓半跪着心,他的痴迷和臣服写在脸上,他盘亘力量的腹肌,窄劲的腰肌,强健的大腿第一次这么可靠成熟。

苏少卿看看爱情带来的最佳引诱,思维冷淡的他冲着1000平米的悬崖平层。

他隐约可见岩石顶部的悬空玻璃房有站立的人影儿,他们的背后是凌乱不堪的一地荒唐,衣服裤子掉满下沉式休息区,落地窗户上的动物世界类型纪录片好在也没有人看。

这么高的地方,也算是玩极限运动吧。

苏律师释放压力地闭起眼,他反过头轻轻地咬了雍拓的手指。

“嗯,我也爱你。”苏少卿懒洋洋地看着风景。

雍拓不打破安静。

他的脾气暴躁,自私自大,又不好相处,雍拓不知道怎么接爱人的话。

尤其他们的身体抱得多紧,苏少卿今晚的态度也不算予取予求。

雍拓居然变得很没安全感。

好像唯有他们陷入汗水交织的颠簸时,雍拓才觉得苏少卿以后也不会逃跑了。

雍拓的个性变得不一样了。

苏少卿反问一句:“你知道爱情对我来说是什么?”

雍拓还真的不知道。

苏少卿说:“三少爷,我想有一个家。”

雍拓很口干舌燥:“少卿……”

苏少卿的婚姻观真的很像老一代人。

以前不信这套的雍拓想起他爷爷奶奶的故事。

很小的时候,雍拓听奶奶说过,爷爷被家里要求娶她时还是一个混账富二代,农村来的小船娘和大少爷的感情最初是不和。

船姑娘便乖巧地学女工,学昆曲,可她的混蛋丈夫还是天天溜达出门了。

彼时,家里的南洋建筑公司正需要一个当家人,爷爷的父母操碎了心,儿子还是不当回事。

柔弱爱哭的奶奶发了火,她举起船橹当军棍,打得她的丈夫懵了圈。

奶奶还写休书,回了家,离开爷爷的奶奶每天继续摇船,唱戏,做船菜,爷爷开始眼巴巴地跪在岸边求娘子回家。

求了三年,奶奶才肯回家。

后来,人人都说,爷爷万亿的家产是奶奶的三棍子留下的。

此时此刻,他俩活在现实和当下,苏少卿的话也让雍拓的脸火辣辣的。

苏少卿:“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眼中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一条微信,一顿晚餐,一个等我的人,我们的家曾经让我活在了最好的梦里。所以,我还愿意回头一次,你说你爱我,那么,我也爱你,理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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