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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大王的脖子都要断了。

涂诺正在那里揉着脖子,超市三楼的一扇窗户就被推开了。

她听见声音回头一看,窗户边,黑发深眼、俊美无俦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她。

涂诺没想到严承光会真的来这边住。

这边一二楼租给别人开超市,三楼没人住,连暖气都没有装。

他来这里,睡哪儿?

涂诺怀着疑问,不由就把严承光多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刚起还是没睡,他的头发有点乱,白衬衫也不肯好好穿。

大冬天里,散着领口的几颗扣子,露着精致性感的锁骨。

好一幅美男初醒图。

涂诺本来是很想他的。

可是,一看见他,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声娇滴滴的“承光来吃饺子”。

她就装作没看见他,继续弄她的风筝。

等她又蹦跶了几下,严承光就在那里叫她,“米小糯,把你的竹竿拿上来。”

涂诺装听不见,熊孩子们却急于把风筝拿下来,眼看他们的大王不中用,就抬着竹竿去找严承光了。

梧桐树长得高,严承光的位置更高。

他站在窗户边,单手握着竹竿伸到树顶上一挑,那只风筝就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

小喽啰们一阵欢呼,争抢着去捡战利品。

捡起战利品还争着去谢他们的严叔叔,严大爷。

涂诺站在那里,有种江山被人撅了的感觉。

严承光就又叫她,“米小糯,你上来。”

涂诺不想,“看孩子呢,没空。”

严承光就趴在那里,懒洋洋地看着她,“竹竿不要了吗?”

涂诺,“……”

竹竿是她管力旺超市老板借的,当然要。

涂诺磨蹭了一会儿,又嘱咐了孩子们一下,才从超市旁边的大门口走了进去。

严家小楼有三层,楼下是个小院子。

前天一场雪,此时院子里积了满院子的雪。

严承光就站在三楼阳台的栏杆那里。

大冬天里,他也不嫌冷的,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深色的单裤。

玉树临风,风姿绰然地站在高处,帅得就很离谱。

严承光本来是站着的,一看见涂诺进来,就弯下腰来俯在栏杆上看着她。

涂诺看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竹竿呢?”

严承光看着她,“你上来。”

涂诺才不要上去,“你直接丢下来就行。”

严承光觉得不行,“摔坏了,你再给人家买一根新的吗?”

男人目光温柔,说的话却很欠揍。

涂诺本来想不管了,让超市老板直接来找他要,想一想,还是决定上去。

严承光就在那里看着涂诺,一阶阶地,离他越来越近。

等涂诺拐了个弯,在三楼楼道口那里一出现,却发现刚才还像只大灰狼那样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不见了。

“严承光?”涂诺站在那里左右看着,“严承光你……”

她的话没说完,身子一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男人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怀抱却滚烫。

感受着严承光熟悉的怀抱,涂诺突然就有些想哭。

她跟他闹着,“放开,你放开……”

小姑娘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泪音儿,严承光不敢再惹她,却也没有放开。

他把她打横抱起,一直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严承光在涂诺面前蹲下来,碰了碰她冰凉的鼻尖儿,说:“怎么突然就不肯理我了?”

涂诺把脸扭向一边,一肚子的委屈,“是你一晚上都没有给我发消息……”

还去别人家吃饺子……

小姑娘都气得开始哽咽了,严承光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连忙解释,“昨天晚上视频会议开到凌晨两点,担心吵到你,想早上再找你的,却一直睡到现在。”

他把她同样冰凉的手焐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糯糯,我应该给你发条信息再睡的。”

涂诺本来很生气,听他这样一说,却没出息地很心疼。

再想一下,其实自己也是有点无理取闹。

她扭过头来问她,“那你昨晚是在哪里吃的饭?”

严承光说:“在舅舅家,我跟你视频的时候说过的。”

是的,她当时就知道的,可是,她就是想多知道一点。

她又问:“一起吃饭的都有谁?”

严承光一笑,就掰着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数,“舅舅,舅妈,表弟,表姐,还有我。”

“吃完你就回来了吗?”

严承光,“……”

小姑娘咄咄逼人,步步深入,严承光却越听越高兴。

因为,他嗅到了一丝芬芳的气味。

以他有限的恋爱经验来判断,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醋味!

严承光站起来,伸开手臂把涂诺拥进怀里,感慨地说:“糯糯,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搭理我了。”

“……”

听他这样一说,涂诺反而有点心虚。

就为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跟他闹这么一场,其实,很没意思。

她嗫喏着,“我哪有不搭理你?我刚才不是在看孩子吗?”

严承光低头,托起她的下巴跟她直视,“你是觉得我和舅舅一家团聚,没有带你,所以感觉被冷落了。”

涂诺,“?”

是,是吗?

涂诺怔了一下,顺水推舟就点了点头。

她才不想跟他说,她是吃他表姐的醋。

那样更丢人。

谁知道,严承光却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把涂诺抱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

涂诺害怕,用力抱着他的脖子,“严承光,你干嘛呀?我头晕了!”

严承光激动到满眼星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把她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深情地看着她,“糯糯,我们订婚吧!”

涂诺,“嗯?”

订婚?

不是,涂诺蒙了,说什么呢,怎么就扯到订婚上面去了?

“不是,严……”

涂诺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叫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嘴。

严承光的这个吻像是用来救命的,急迫又缠绵。

涂诺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吮破了,却又舍不得推开他。

直到楼底下球球他们又在严叔叔严大爷地叫起来,“风筝又挂上去了!风筝又挂上去了!”

严承光,“……”

涂诺,“……”

涂诺面红耳赤,头发都乱了。

她喘着气,小声说:“他们要上来了……”

严承光抱着涂诺站起来,推开窗户冲着下面说:“叔叔做个钩子就去给你们弄。”

小孩子们被暂时安抚住了。

严承光低头又亲了一会儿,才把涂诺放开。

涂诺已经完全软掉了,紧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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