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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突破了某种束缚。

他对她的态度变得婆婆妈妈,唠唠叨叨,“如果还不饿,就一会儿再吃蛋糕。”

“先喝口水,你的嘴唇都干了。”

涂诺此时最不想听见的就是“水”这个字。

她又忍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严承光一边注意着前面路况,一边问她,“是不是忍不住了?”

说话间,他已经在踩刹车。

涂诺意识到什么,着急地叫起来,“不要停车!”

小姑娘的脸都急红了。

“我只是在找最近的服务区。不过,” 严承光温柔地看着她,“如果真的忍不住,告诉我。”

涂诺还不能坦然地跟他讨论这些老夫老妻之间的话题。

她扭头看着窗外,不想再答他的任何话。

接下来的一小段路,严承光加快了速度。

车子很快到达最近的服务区,刚停稳,涂诺就下了车。

严承光连忙就来追她。

卫生间的门口,他追上涂诺,塞给她一包小东西,柔声对她说:“用得着。”

涂诺以为是纸巾之类,也没有细看,装进口袋就进了洗手间。

等她锁上厕所的门才发现,那是一小包护垫。

而她的底裤上,还贴着一片同款……

涂诺的脑子里轰地一炸,捂着脸就蹲下了。

严承光,他可真体贴!

不过,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早知道在一起以后要面对这些,昨天晚上她应该再忍一忍的。

昨天晚上,因为两个人都不熟练,试了几次不行。

看着她疼成那样,严承光有征求她的意见。

涂诺记得当时他用嘴唇触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又温柔,“还要不要继续?”

她摇了摇头,怔了一下,却又点头。

严承光就笑了,“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憋坏了?”

小姑娘泪眼汪汪,轻轻触了他一下。

严承光忍着差点爆出来的火花,故作认真地想了想,“嗯,会的。”

他再次发挥了他哄骗小孩子的无耻技能。

涂诺就吸住鼻子,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那,还是做完吧。”

火是她烧起来的。

玩火自焚,就当长个教训。

后来,就这样了。

挣开束缚的男人简直是一匹狼。

她到现在都不想原谅他。

涂诺上了车,还是不想搭理严承光。

严承光却很有耐心,他先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哄她喝了一些热水,又拿了牛奶和蛋糕给她。

牛奶还是热的,喝到胃里很舒服,蛋糕也是甜而不腻。

严承光发动着车子,涂诺就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

车子就要驶上高速时,严承光看了一眼似曾相识的服务区,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

他对涂诺说:“糯糯,你不要不好意思。那一年我在服务区遇见你六叔,他带了一个小姑娘,还去超市帮人家买……”

严承光说到这里,突然怔住,“……”

“糯糯,”他看向涂诺,“那个女孩,该不会是你?”

涂诺白他一眼,是的,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个被你帮忙买卫生巾的女孩,也是我。

“我可真蠢!”严承光突然就笑起来,“原来一切都是早就注定的!”

涂诺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当时他不仅给她买了鸡汁豆腐,还买了卫生巾,而现在……

涂诺想起他刚才给她的那包东西,小脸又热了起来。

这件事,真的是很难为情好不好?

“严承光,你不要说话了。”

“好,我不说话。”

接下来,某人说到做到,真的不再说话。

可是,他脸上时不时露出来的迷之微笑,让涂诺很想掐他。

上午九点,严承光的车子到达米家别墅门口。

涂诺归心似箭,车子一停就跑了下去。

熟悉的家门口挂着火红的灯笼,贴着红艳艳的对联,年味扑面而来。

涂诺一边往家里跑,一边叫着奶奶和妈妈。

此刻正是串门拜年的时间,家里的人很多。

一听见她的声音,大家都争着跑出来迎接她。

奶奶先抱住她,心肝宝贝儿肉地乱叫着。

爷爷和爸爸则一起去门外迎接严承光。

很快,三个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

严承光手里提着的是涂诺的行李箱和包,还有那两只挺显眼的保温杯。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还好,这个时候,涂诺都不敢再看严承光,生怕会被家人看出来什么。

严承光却坦荡得很,他一进门,先给家里的长辈拜了年,又给小辈们挨个分了红包。

涂诺家长辈多,跟她平辈的小孩子也不少。

严承光准备的红包很充足。

给那些孩子分完,又给了涂诺一个。

他递给她的时候还特慈祥地对她说:“新一年,祝涂诺同学身体健康,学习进步,越长越漂亮。”

男人大尾巴狼的样子,迷惑了一众家长。

大家纷纷向他客气着,奶奶还教涂诺问小严叔叔过年好。

然后还像对待小时候的严承光那样,抓了一大把奶糖给他。

他们却一点都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这条大尾巴狼差点把他们的宝贝疙瘩生吞进肚子里。

很快,家里又来了一拨拜年的人,爷爷和爸爸着急出去迎接。

严承光要走,就对涂诺说:“糯糯送送我吧。”

奶奶连忙就说:“对对,糯糯去送送你小严叔叔,好好谢谢他送你回家。”

涂诺,“……”

好吧!

就这样,涂诺又被亲奶指派着,出来送严承光。

两个人走到车前,她看着严承光按下了车子的遥控,却又突然不舍起来。

严承光像是长了透视眼,直接看穿了她的心事。

他向别墅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出来,就牵住涂诺的手,柔声说:“我就住在小楼这边。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严承光说的小楼就是他发达以后,给舅舅在县城买地、盖的临街门面,就在涂诺家这条街的街口。

那一年,严承光陪舅舅回来祭祖,涂诺曾经端着一口锅,在小楼的门前遇见他。

涂诺低头踢着地上的雪,小声嘟囔着:“谁要想你了?”

严承光捏住她的手指,哑声道:“那我想你了可以来找你吗?”

涂诺连忙看了一眼家门口,压低声音说:“你别来。”

严承光有意见,“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不让见了?”

男人一开始不正经,涂诺脸又红,“谁说就是你的人了?”

严承光皱起眉头,样子很伤心。

他靠近她,“昨天晚上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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