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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
他似乎在解释。
明烙说：“有的。”
黎元清：“没有。”
上将大人觉得自己的眼光不可能会这么差！
白霖弱弱开口：“上、上将您见过的，上个月军校觉醒，您代表军方发表讲话，他、他去跟你打过招呼……”
黎元清：“……”
他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回忆。
白霖赶紧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黎元清了解了，淡淡开口：“在那种情况，无论是谁，我都会说‘不错’，这是礼貌，不是夸奖。”
明烙眨眨眼：“哦。”
黎元清：“。”
这个‘哦’，是信了，还是不信？
黎元清突然明白，为什么年轻人讨厌‘哦’和‘呵呵’了。
他从今天开始讨厌。
白霖则为明烙叫不平：“上将，您是没有这意思，但明毅却不这么想，其他人也不这么想，小烙当时本来就因为觉醒失败而受到打击，知道您对明毅很‘看好’后，心里就更不好受，而他爸爸因为这个，对小烙更不好，不然小烙也不会……”
白霖没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知道。
因为全世界都觉得‘明毅’好。
所以明烙遭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跑去自杀了。
黎元清抿了抿唇，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一出。
再看明烙。
少年正在跟机器人对话，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一心扑在美食上。
他把一张一张食物的照片翻出来看，看见好看的，就多点一份，侧脸看上去，十分乖巧。
相比起他来，显得方才的明毅的嘴脸更加丑陋。
即便是无心之过间接让少年遭受打击自杀，黎元清还是低声开口：“抱歉。”
明烙没有听见。
这时，另一个机器人送菜上来了，明烙眼一亮，当即把这事抛在脑后，乖巧坐好，眼睛随着机器人上菜的动作，移来移去。
机器人上了四个菜，他的眼睛也移了四次。
宋老爷子没好气道：“看你眼珠子都快掉下去了，先吃吧。”
明烙立刻就不客气地开动了。
他吃东西的速度挺快，动作却不显急切，反而带着几分矜贵和自在。
这可就苦了白霖。
白霖没明烙那么心大，他能明显地察觉到，上将在看着他们。
他不敢抬头，因此不确定黎元清到底是在观察自己，还是观察小烙。
可不管观察哪个，都让白霖心里发虚。
他的心里想七想八，一方面在想，上将为什么要这么盯着他们看，是不是也是知道他二次觉醒的事情了？
对了，熊副官也二次觉醒了，说不定就和小烙有关……所以上将是来找小烙的？
那他们知道小烙的能力了吗？
等等，熊副官的意思好像是说，那位‘祭司’加入了第一军团，那黎上将他们应该知道小烙了秘密了吧？
宋老爷比白霖更奇怪。
白霖不敢看，宋老爷却没这个顾忌。
事实上，这场饭局都是因为黎元清要求才会有的。
让宋老爷不明白的是，黎元清为什么要找明烙出来。
结果人约出来了，这孩子光打量着小明烙，却什么都不问，把老人家给整不会了。
就在宋老爷以为，黎元清会一直不说话的时候，终于见他开口了。
“明烙。”
明烙给他一个眼神：“？”
黎元清问他：“你也二次觉醒了？”
明烙摇头：“没有。”
黎元清定定看他：“我以为，你朋友都二次觉醒了，你也是。”
白霖心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明烙。
明烙吞下一口食物，十分感动地说：“所以小霖现在一直在找那位‘祭司’，希望他也能帮我觉醒。”
白霖连忙点头：“是的，是的。”
黎元清看向白霖：“你亲眼见过他了？”
白霖说：“……嗯。”
黎元清：“他愿意？”
明烙说：“肯定愿意啊，小霖都和我说了，那位‘祭司’，人特别好的，长得也很帅，心底非常善良，只要给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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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霖：“……”
白霖：“……对。”
黎元清：“那他的天赋形态是什么样的？”
白霖也不知道啊！
他还以为第一军团的人知道小烙的秘密呢！原来也不知道！
他见明烙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瞎编：“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像、像鸟，很大，他有着白色的羽毛，白色的翅膀，特别漂亮，体型特别巨大。”
黎元清若有所思。
明烙很捧场：“有多大？”
白霖：“张开翅膀有十多米吧。”
明烙：“哇。”
白霖：“是不是很大？”
明烙点头，语带感叹：“大。”
又说：“真厉害。”
不知是在夸真能编的白霖，还是在夸不存在的巨鸟。
否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这一顿饭吃下来，白霖说得连自己都要相信了。
一顿饭结束，黎元清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加上了明烙的通讯号。
回去的路上。
白霖夸张地拍着胸口：“我表现得还可以吧？”
明烙笑了：“太可以了。”
白霖：“你怎么会认识宋老爷子啊？还有黎上将是来找你的吗？”
明烙：“地球旅游团认识的，不知道。”
“难怪……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你觉醒了什么形态？”
明烙摇头：“我没有觉醒天赋形态。”
白霖瞪大眼：“那你怎么能替我……”
明烙竖起一根手指：“嘘。”
白霖差点以为旁边有人，确定没人才放下心来，又说：“所以他们都不知道‘祭司’是谁？”
明烙：“嗯嗯。”
白霖立刻闭上了嘴巴，他虽然不知道小烙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小烙这么说了，他也就当做不知道。
只要咬死跟小烙没关系就好了。
同一时间。
宋老爷子也在问：“你今天找那小家伙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黎元清没有隐瞒：“找一个人。”
“就你说的那个神秘的‘祭司’？”
“嗯。”
“你怀疑是明烙这小家伙？”
“对。”
“那确定是他吗？”
黎元清摇头：“不确定。”
宋老爷说：“我也觉得不是，他有没有天赋形态，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这小孩体质还很弱，等级恐怕C级都不是，如果他真的有天赋形态，也不会因为觉醒失败而跑去地球自杀了。”
说到这个，黎元清神色晦暗了几分。
想到明烙会自杀，还有他间接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