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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句:“为什么啊,有贼吗?”
他们的小区在矿场附近,不远处还有所县城监狱,偶尔能在墙上看到贴着防贼小心陌生人的公告。
“不是,好像要社区美化?把1357单元的楼墙面刷一遍。这几个单元楼都靠着街,估计是过段时间有大领导要来视察。”陈时移把脸埋在王小鱼的胸里,吸了口气继续说,“你现在味道越来越好闻了,有点像熟透了的果子味。啊,不想穿帘子了……”
说完,含住王小鱼的乳粒大肆吮吸着。
王小鱼喘着气推开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唔嗯……我胸是不是变大了点?都怪你,天天揉,现在穿着束胸都憋得慌。”
陈时移笑了下,“哪天逛街去买件新的吧?”
“这里都没有卖的……我之前的两件还是在魔都买的。”
陈时移叹了口气,“魔都,我还没去过呢,只在电视里见过。听说都是高楼大厦,有几百层。有钱人特多,吃顿饭能花好几万。”
王小鱼笑着转移了话题,“差不多吧,过两天爸妈是不是要检查了?你时间来得及吗,要不这次还是我陪着吧。”
陈时移没死心的继续说:“也行。以后等稳定下来,我们也去魔都,不行,太远了,还是去京城吧,玩一次。你没去过京城吧。”
王小鱼摇摇头,没说自己到底去过没。
陈时移以为他的意思是没去过,便开始哼着歌穿帘子,他现在能接定制的单子,按照客户给的图片穿,挣得比之前翻了一倍,让他对未来有了期待。
王小鱼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心情也变得舒畅不少。
这样过一辈子,未来一眼可以望得到头,太安逸幸福了。
或许是王小鱼从来没有被好运眷顾过,过了一个月后,他下班打开手机时,上面突兀的多了几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好久不见,小阿卡莎。有时间见面吗?】
【只是叙叙旧而已。周五晚上6点,豪远酒店。】
王小鱼如遭雷击,会叫他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个人。
——范天晟。
他的腹部隐隐作痛,刻进骨髓里的恐惧被唤醒,在超市二十多度的环境下,出了一身冷汗。
豪远是他们县城最好的酒店,两年前修建,足足三十三层,现在是他们县的地标建筑,但并不是全国连锁酒店,所以只有他们县城有。
他居然真的来到这里了?
王小鱼手指颤抖着编辑短信,用了十多分钟才输入了几个字。
【我不认识什么阿卡莎。】
他忐忑不安的等了半个多小时,那边又发来一条短信。
【你会来的。】
王小鱼脸色苍白,知道自己绝对躲不了。他太了解这个男人,想要的一定会拿到手。
他跟范天晟的时间最长,足足有三年多。这个男人让他体验过肉体层面最极致的高潮,让他知道了权势的力量,最后也是因为他,王小鱼坠入了最纯粹的深渊,险些万劫不复。
王小鱼缩在沙发上,从衣柜里拿出陈时移的外套,盖在身上,思绪混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陈时移进门时,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不开灯?要睡觉的话去床上啊,现在天气都冷了,小心感冒。”
王小鱼抹了把脸,他知道如果被陈时移看到自己的脸,陈时移一定察觉出来他的异常,于是脸蒙在衣服里闷闷的说:“累了,不想动。”
陈时移把他抱进卧室,给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不高兴啊?谁欺负我家小鱼了,要是实在不开心就休息几天吧。”
王小鱼压抑着情绪嗯了声。
陈时移看他的情绪实在不对劲,想起什么似的兴高采烈和他说:“对了,有个好消息。你记得有个大领导要来不,他今天在我们矿上考察时找我问的话,我下班的时候,我们队长还说我表现不错,要把我提成副队呢。这样我就不用一直下矿井了,能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王小鱼勉强的笑了笑,听到陈时移继续讲了下去。
“不过这事不是他定的,他说有人牵头安排的,叫我周五晚上去和人家吃顿饭,好好谢谢他。”
王小鱼艰难的问:“在哪?”
陈时移给他压了压被角:“那是大领导带的人,肯定豪远啊,都不用我掏钱。要是你也能去就好了,豪远饭虽然贵了点,真得挺好吃。”
王小鱼如坠冰窟。
——
王小鱼说他也要一起去,但陈时移坚定的拒绝了。
“你看起来真的状态不太好。这几天在家休息吧,那种情况还得勉强你穿裙子,用女声讲话,多累啊。想吃的话,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吃。”
王小鱼清楚陈时移的软肋,他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嫌我给你丢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
陈时移果然慌了起来,连忙否认。他表情有点疑惑的看着王小鱼,他的直觉告诉他王小鱼一点也不想去,但王小鱼都这么说了,他只好带上王小鱼。
“行吧。正好你没有冬天穿的裙子,我明天给你买一身。”
陈时移在县城长大,但挑衣服的品味极好,有股野兽般的直觉。他对王小鱼身材了若指掌,挑的衣能把王小鱼的优点全部勾勒出来。
白色短款宽松羽绒服,里面是条黑色圆领连衣裙,胸下方有条细细的腰带搭配,显得胸脯更加突出,腰肢纤细柔弱,A字裙摆设计遮住了王小鱼窄小的胯骨,露出下方细长的小腿。不管谁看到,都会觉得王小鱼是个五官偏立体的英气飒爽女子。
“本来羽绒服买的中长款,这下变成短款了。我还以为这么长的裙摆差不多能遮住膝盖,怎么还是露出来了……”陈时移倒是不太满意,两人去酒店的路上难得叫了出租车,“不能冻到膝盖,老了要受罪。”
进了酒店后,王小鱼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范天晟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外表斯文儒雅,明明已经快四十岁,看着比不到三十的陈时移还要年轻,像是刚从讲台上走下来的大学教授,而不是京城里权势滔天的红三代。
他和几个女眷坐在一起,听她们讨论小孩上学,婆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余光一直关注着陈时移那边。
陈时移明显十分紧张,他只知道这次来是要见见那个大领导身边的人,没想到居然还有煤矿安全监察局的几个科长作陪,那几位平时来他们矿上可是横着走的。稍微没招待到位,给个罚单就是六、七位数的罚款。
他就像混在狮子群里的小兔子一样突兀,不过还好旁边有个队长,也和他一样拘谨,两人听着那几个人侃侃而谈,老老实实的挨个敬酒。陈时移的酒量不太好,几圈下来,人都蒙了。
王小鱼看范天晟又给陈时移满上一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