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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王小鱼感觉陈时移有点生气,他蔫了下去,老实的交代:“我想找家纹身店,把我身上这个盖住……”

他撩起衣服,指着肚子上的那串小字。至于下面那个倒三角的粉色淫纹,面积比较大,位置靠下,款式又是为了他单独设计的,很少有人能认出是什么,所以他没打算遮。

“不行,纹身很危险的,报纸上说他们的针头很脏,会传染疾病,什么艾滋啊。而且那么疼,不允许。”陈时移态度坚决。

这段时间王小鱼快被陈时移宠的上了天,陈时移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内心居然委屈了起来。

“可我不想看到那些东西,每次看到都让我想起过去那些破事,我觉得我太脏了……”

“小鱼,你知道我不介意的。你不脏,你比那些人渣干净得多。”

“我介意!我恶心死了!”王小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知道陈时移的体贴和包容,却因此更加讨厌自己的过去。陈时移对他越好,他内心的不安就与日俱增,他不相信陈时移真的不在意这个。

陈时移揉了揉他的头发,弯腰在柜子里找了会儿,翻出一根黑色签字笔。

王小鱼猜他大概是要在那几个字上涂几下,盖住那个纹身,于是别别扭扭的说:“那个根本盖不住的,还是能看见,不算数。”

但他内心还是高兴了起来,陈时移想办法开解他的模样总是让他特别心动。

陈时移拔下笔帽,在王小鱼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谁说我要盖住了。”

王小鱼没懂陈时移的意思,呆呆地看着陈时移的动作。

只见陈时移掀开他的衣摆,手指在那串字上摸了摸,用签字笔在前方画了两条竖线,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柔声说:

“十一专属肉便器。”

十一和时移在当地土话的发音中完全相同,王小鱼听得脸立马通红一片,心脏砰砰的乱跳,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陈时移弯下腰,在那个纹身处亲了一口,继续问他:“愿意做我的专属、呃肉便器吗?”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奇怪生疏,但眼神专注热烈,看的王小鱼心都飞了起来。

“又不明显,谁能看出来,光两个竖线怎么就能代表你了……”

陈时移又在11的前面画了一个X号。

“这样就是乘11了,可以吗?”

“你前后鼻音不分啊,cheng和chen一样吗?”王小鱼愈发别扭起来,扭捏的自己都觉得太矫情了。

但陈时移一直很包容他。他又在X和11中间画了一个g,再划掉。

“那就去掉后鼻音的g。”

“你光写了而已,又没有当真……”

“那你给我当一天肉便器,给你盖个章。”陈时移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鼻子上的那个小黑点。

王小鱼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朵上,声音软的都能滴水:“你知道肉便器是什么吗?你能做得出来那种事?”

陈时移点点头,咬着他的耳朵用那低沉性感的嗓音说:“知道啊,我也是查过的。我看新闻里说,尿液很干净,特殊情况下都可以用来冲洗伤口,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问题不大。所以,你愿意吗?做我的专属肉便器。”

王小鱼脸红扑扑的埋在陈时移的颈间,张嘴狠狠的咬了口,闷声说:“我愿不愿意你感觉不出来吗?非要我说出口……”

16、羞辱泄欲(掌箍屁股,玩弄yd,强制gc,失禁射尿)

16、

陈时移和王小鱼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在意着王小鱼,越能清楚的感知出他的情绪。他知道盖住纹身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意义,仅仅是在表面上粉饰太平,没有真正的解开王小鱼的心结。

对于王小鱼来说,即便他的整个腹部都全部用纹身覆盖住,可新的纹身又是新的印记,永远会提醒他过去的那些事真的发生过。他想要的,其实是陈时移的认可,是陈时移知道他的过去,但依旧很坚定的爱着他。

在做婚纱的时候,陈时移便想过这些事,最后他决定还是用自己的态度和行动来抚平王小鱼的伤痛。用自己的名字做前缀,不仅意味着这串小字从今以后有了新的含义,还给了王小鱼足够的安全感。王小鱼从小只有名义上的“家”,家里的人从未接纳他,与爱人建立一种象征意义上的从属关系,是他内心隐秘渴求的。

但这件事情不能现在就做。

王小鱼很不满的抗议,围着陈时移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几天不行?你是不是说着安慰我,是不是本来就不想做那事?”

陈时移终于绷不住了,眼神躲闪的说:“没有啊,我怎么会不想呢……我、我就是有点上火。”

王小鱼脑海中克制不住的浮现出一些淫乱的画面,他被骚味十足的尿液灌满肚子,淋了一身,脸上、身上还有不少黏稠的精液,从里到外都脏的不堪入目。想到弄脏他的是陈时移,他浑身的血液要沸腾了一般,在血管中燥热的奔涌着。他想象自己是头雌兽,被领地里的雄兽用标记的方式彻底占有,被摁在地上强制的灌入肮脏的体液,让雄性的味道遍布全身,之后不会再有别的雄性看上他,他将完完全全属于陈时移……

他好像被电打了一般,从头酥到了脚。

王小鱼低着头,小声说:“也不是不行……我又不嫌弃你。”

陈时移假装没听到,胡乱的嗯了几声,打发王小鱼去晾衣服。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小鱼,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作为伴侣爱人,满足另一半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搞得很脏,万一王小鱼不喜欢,嫌弃他恶心,那可太难过了,他想想就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所以他决定要以最好的状态来做。

在连着喝了一个星期的菊花茶,当天又喝了一暖壶的水,确定自己的味道很淡后,陈时移向王小鱼提出邀请。

王小鱼被他郑重其事的模样逗得狂笑,觉得这个呆子可爱的要命,只注重形式,根本没理解play的内涵。

侮辱,肮脏,发泄性欲,把人当作最下流的器物肆意使用才是肉便器的核心,可陈时移脑子里想的全是要把尿淋在身上,射进体内,精髓完全被他抛到一边。

“你不能顾及、哈哈哈…我的想法啊!你这算、哈哈……要羞辱,要泄欲……”

陈时移羞窘的瞪了眼王小鱼,一言不发扛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王小鱼进了浴室。

可真到了浴室,刚刚还笑得直打滚的王小鱼又呜呜的抱着陈时移哭了起来,那些已经翻篇的痛苦过去,发生时他只觉得疼痛与憎恶,只有无穷的怒火与仇恨,虽然后来他被迫屈服了,但他从未真正的放纵堕落。他被那些人拉进泥潭深渊,依旧保持着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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