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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点心呢?

贺渊觉得最近自己的待遇变好了。

之前阿浩说影响不好,在无咎坊都不怎么跟他亲近。最近阿浩却偶尔会在没有病人的时候亲他一口或者是抱着他,甚至有一次病人还在,阿浩都悄悄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下。

最近天天都有阿浩做的点心吃,甚至阿浩还给他送了一个礼物哎。

这是他最近治病救人的善报吗?

和那南邑姑娘说过话的次日,陆浩留了心,抢在贺渊前面拿走了新送来的点心:“我饿了,我要吃。”

贺渊微微奇怪阿浩怎么突然要吃甜食了,也没太在意:“嗯,记得给搬山留几块。”

陆浩趁贺渊不注意,打开食盒,里面除了点心,还放着一封信。

陆浩把信揣进怀里。这信里写的是告白还是旁的都不重要,反正洊至是没机会看到了。

他捏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

是比他做得好吃多了……

陆浩把剩下的点心全给了搬山,顺带叮嘱搬山以后那姑娘送来的点心他直接拿去吃,至于洊至那边,直接说再没有点心送来就行了。

阿山很积极:“少爷,我帮你看着,明日不会让那姑娘进来的。”

陆浩笑笑:“用不着。”

第三日,陆浩余光看见那姑娘又在窗外探头探脑,不动声色地边和贺渊闲聊边往旁边走了两步,引导贺渊背对着窗户。

那姑娘还是不走,陆浩懒洋洋地对贺渊道:“洊至,我眼睛疼。”

贺渊立马凑过来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看过:“看起来没问题啊?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

“嗯,那大概是累着了。”

他们的确是离得太近了,那姑娘被气走了。

这办法屡试不爽。那姑娘日日来,陆浩只要看见她,就拉着洊至做些亲密的动作。

贺渊在感情方面并不算迟钝,但却完全没意识到那个南邑姑娘喜欢他,他对不感兴趣的事总是有点不上心。

陆浩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洊至只需要看着他就够了。

说实话,他和洊至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不像当初那样对任何靠近洊至的人都怀着敌意了,陆浩很信任贺渊,那个南邑姑娘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放着不管也无伤大雅。

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的东西罢了。

过了几日,那姑娘又扒着窗户往里瞧,正巧现在也没有病人,陆浩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递给贺渊:“送你的。”

是一个镂空雕刻的“鹤鹿同春”腰佩。

贺渊受宠若惊地接过:“怎么突然送我东西?平日在无咎坊也不好带这些饰物。”

“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了,不贵。”陆浩见贺渊很惊喜的样子,有点心酸,不就是个礼物吗,至于这么高兴吗。

因为洊至什么都不缺,燕王府里的东西也比陆浩能弄到的稀奇,他自己也不喜欢洊至给他买些无用的东西,所以陆浩真的很少特意给洊至买什么。

可能是他太粗心了,既然洊至喜欢,每天送他一个什么还是可以的。

贺渊不知道陆少爷已经冒出来败家的念头,头疼道:“你哪来的钱?”在鸡蛋大小的透亮玉石上立体雕刻出栩栩如生的动物,怎么可能不贵。

“大哥给我的。”

“好吧好吧。”贺渊小心地把腰佩收好。

陆浩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窗外,那姑娘果然已经离开了。

晚上,贺陆两人回到燕王府,因为贺渊懒得重新起名字,两人现在所住的院子还唤做景泽园。

贺渊看了一会医书,非要抱着陆浩。陆浩只当他是要自己陪着他看书,贺渊却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阿浩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陆浩已经习惯他的变态发言了,他轻抚着贺渊的背发了一会呆,莫名想起那个南邑姑娘艳丽的脸。

陆浩突然觉得不高兴了,他问:“洊至,要做吗?”

贺渊觉得有诈,迟疑地抬起头:“你要睡我?”

陆浩摇摇头:“都可以。”

贺渊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吻完问:“怎么了?”阿浩很少有主动说要做的时候。

陆浩笑了一声:“突然觉得寂寞了。”

贺渊果然被他糊弄过去了:“不怕,我在呢。”

陆浩展开双臂,让贺渊解开他的衣服。

他只是偶尔想让洊至高兴一下,绝对不是因为他在吃醋。他握住贺渊的手,一点点把贺渊的手指舔湿。

他真的,很喜欢面前这个人。

半个月过去了,那姑娘都没气馁,还日日来送点心,虽然点心都让搬山吃了。

陆浩想着不如直接骗她说洊至只喜欢男人,只是这几日无咎坊的病人突然变多了,陆浩也顾不上那个姑娘了。

说来也离谱,贺院使来到阳州之后,都没什么人打扰贺院使这个闲王,反倒是陆浩因为陆将军的缘故,还有不少应酬。

某日,陆浩陪着巡抚喝酒扯皮到了晚上,这巡抚没有什么大不了,主要是这位巡抚的岳父现在掌管南征的粮草,陆浩不好坑爹。

陆浩怕贺渊担心他,匆匆赶回燕王府。路过无咎坊附近的道路时,陆浩隐隐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你们做什么!”

这女子的中原话说得十分生涩,陆浩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南邑姑娘。

他皱皱眉,让阿金停了车,循声望了一眼,一条窄巷隐没在夜色中,看不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陆浩对阿金道:“我去看看,你见势不对就叫人。”

陆浩没等阿金劝他,翻身下了马车,阿山赶紧跟在他身后。

陆浩没有犹豫,径直走进小巷深处。听到他的脚步声,有三四个男子回头看来。

借着朦胧的月光,陆浩认出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子就是那个一直来无咎坊的南邑姑娘。

他没有废话,猛地按住一个男子的肩把他推开,那男子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人。

趁着混乱,陆浩一把把那个姑娘从几人中间拉了出来。

她的衣衫都被人扯烂了,脸上肿了一片,陆浩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火气蹭蹭地往上冒。

阿山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是四对一。陆浩把那南邑姑娘拉在他身后,压了压火,抱拳道:“几位大哥,这是我家里的侍女,多有得罪,无事我就把她带走了。”

那几个男子看起来不过是泼皮无赖,刚被陆浩几下就抢了人,面子上过不去,冷哼道:“南邑人可杀我们汉人呢,她一个下贱的南邑人,才打了几拳,哪里够她受的。”

说完有个人就撸起袖子,看起来是想把那个南邑姑娘再抢回去。

他们既然没有善了的意思,陆浩也没必要装下去了,他冷笑一声:“想要对敌就去从军对抗南邑军队,你们只会在这里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那几个男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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