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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染上了艳红,看起来很适合接吻,贺渊忍不住抬起阿浩的下巴,用拇指摩挲起阿浩的唇。
阿浩却躲开他的手:“真是的,别玩了,省得又被人误会了。”
阿浩依旧笑着。
贺渊却突然顿悟了,在这个梦里,阿浩不喜欢他。
但令贺渊自己都感到诧异不已的是,他并不惊慌。
梦里的阿浩对他也很温柔。
贺渊说,阿浩,我想吻你。
阿浩露出了个困扰的表情,贺渊又说了一遍,于是阿浩同意了,任由贺渊捏住他的下巴侵占他的唇齿。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吻完,阿浩说,洊至,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有喜欢的姑娘了。
即使明知是在梦里,可贺渊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的神情让阿浩一脸不安,贺渊这才压住了邪火,露出个笑容:“阿浩有我不就够了吗?”
“洊至……”
贺渊打断他:“我不喜欢。”
阿浩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混乱的画面流转,贺渊隐隐能看见阿浩喜欢的那个姑娘眉宇间有些像乔楚清,阿浩拒绝了那个姑娘。
贺渊满意了,抱住阿浩,解开他的衣带,玩弄他胸前的茱萸。
阿浩没有反抗,安静地让他抚慰。
忍让有时只能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贺渊道:“我不喜欢你和任何姑娘相处。”
阿浩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颤抖:“好。”
贺渊其实是心疼的,他怎么会不心疼阿浩,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阿浩理应是明白的,可他为什么还任由自己得寸进尺?
贺渊低声说:“真奇怪,你明明愿意让我碰。”
“……”
“你可以装作不在意去拒绝你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不拒绝我?”
阿浩哑声道,你明知道你不一样。
贺渊忍不住笑了:“阿浩,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你不这么纵容我,我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抱歉,你知道的,这一点我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阿浩对他的纵容几乎成了本能。
没有理智的本能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仅仅是本能而已吗?
贺渊让小陆浩在自己的手中发泄出来,借着那白浊往更隐秘之处探去。
阿浩这才推开他。
贺渊和那深褐色的眼眸对视片刻,没有逼迫他,只是问:“阿浩,你爱我吗?”
阿浩迟疑很久,还是摇摇头:“抱歉,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贺渊温柔地道:“没关系的。”
我打从心底觉得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那样的话,你的身边就只能有我了。
贺渊看着阿浩的眼睛,知道阿浩并没有放心。
阿浩太了解自己了。
梦里的场景没有规律,贺渊的视角突然上升。
他看见“自己”匿名给大理寺写了一封信,有关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镇北军的半个虎符。
当时大哥匆匆把虎符交给青龙,后来又亲手销毁,可其中这么辗转这么多人,经历这么长时间,又岂会不留半点痕迹?
陆元让自己知道虎符的事情,是个错误。
贺渊看着“自己”又给前朝写了一封信。
没有什么新意的办法,一封指认建威将军和前朝有染的“真信”。信里说建威将军为了报钟芸烟之仇,勾结前朝,意图趁乱掌控镇北军。
皇上大怒。
阿浩来找他帮忙,他装作焦急地应下了。他表面上联系前朝,可那封求助信他至始至终都并未真的送出去。
阿浩拜托石擎峰至少保住陆家人的性命,他却诱导陆明说些怨恨当今的话,故意让大理寺的人听到。
他在阿浩面前努力为陆家开脱,背地里却一点点地把陆家推进深渊。阿浩为陆家所找到的每一次转机,都由他暗中摧毁。
他亲手让陆家家破人亡,却满脸痛苦地对阿浩说,对不起阿浩,我只能保下你,也许你以后都不能用“陆”这个姓氏了。
作为贺浩留在他的身边吧。
阿浩的脸色煞白,却抱住他,安慰他说,别难过,不是你的错。
谋逆,死罪。
陆家众人行刑那日,阿浩靠在贺渊怀里,整个人都崩溃了。
贺渊一点点撬开他的唇齿,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甚至贺渊想要做到最后一步,阿浩都木然地没有拒绝。
贺渊却没有继续,只是握着小陆浩,听阿浩不能自控地喘息,贺渊轻笑道:“你这么纵容我,简直就像装清高故意勾引我一样。”
阿浩仿佛没有听见,喃喃自语:“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要保护你才会出现的。”
“既然这样,就完成我的愿望,让你属于我吧。”
阿浩失神道:“我已经做错了,不能再错了。”
“阿浩,你在享受对我的纵容,对吗?”
阿浩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贺渊摸着他的头发,心想,真是恶劣的家伙,什么纵容的本能啊,这家伙是把掌控他的全部心神这件事当成乐趣啊。
换成旁人,阿浩会有意识的保持距离。但他不同,就像他渴求阿浩一样,阿浩也依赖这他,即使阿浩不喜欢他,也不会放自己离开。
阿浩的身体在他怀中沉沦,贺渊道:“阿浩,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啊。”他在阿浩耳边低语,“明明是你的错,你为什么却不愿意骗我呢。”
“……对不起。”
贺渊只是柔声道:“没关系的,我会等你到你爱上我的那天。”
阿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抱着贺渊,终于在贺渊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贺渊轻抚他的背:“没关系,我在呢。”
阿浩虽然依旧没有爱上他,但自从陆家不复存在之后,阿浩对他的依赖早已经过了界。
贺渊总是忍不住和他缠绵,阿浩从没拒绝他,直到有一次,阿浩在他手里射出来,颤着声说:“插进来。”
贺渊怔住了,阿浩也愣了一下,才低声道:“只用手指的话……可以。”
贺渊用手指在穴口试探:“你不是说不会再错了吗。”
阿浩苦笑一声:“我已经不想考虑那么多了,交给你好吗。”
贺渊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你醒着吗?”
阿浩的眼神茫然极了,却道,醒着。
贺渊沉默地看着他。阿浩吻上他,极轻地说:“洊至,求你进来。”
可惜梦是混乱的,所以一转眼,贺渊陷害陆家的事就莫名暴露了。
贺渊都记不清上一次阿浩对他生气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可阿浩还是没有发怒,只是冷静得不正常地问:“为什么骗我?”
贺渊柔声道:“因为你只需要看着我。”
阿浩的语气平淡得让贺渊浑身发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