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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尖的,他委屈道:“洊至,我不是也吃醋了吗,你别生气了。”
“阿浩。”贺渊的舌尖舔过他的后颈,“对不起,可是我忍不住。”
陆浩心里叹口气,他一直以为,贺渊对他是占有欲居多,现在看来,是掌控欲啊。
没关系,只要洊至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覆上贺渊的手。
贺渊愣了愣,手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摸,他滑的缓慢又缠绵。贺渊的胸口紧紧贴着陆浩的后背,两人的心跳纠缠在一起,仿若雷鸣,陆浩在贺渊的手滑向下体的一刻便射了出来。
贺渊却在此时动了,陆浩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便又被拉进情欲的浪潮中。
贺渊虔诚地亲吻他的背,却又暴虐地在他体内纵横。他在陆浩耳边一个劲地轻唤小渊,逼着陆浩呻吟着回答他。
贺渊在他们欢愉的时候总是这么唤他,身体仿佛记住了这两个字,只要他这么叫,陆浩就忍不住软了腿顺从他。
等贺渊发泄出来,陆浩都顾不上又抬起了头的小陆浩,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发带,起身就想溜走。
贺渊牢牢按住他,哑声道:“还没好。”
陆浩软声道:“渊哥哥,我累了。”
贺渊:……
有个太了解自己性癖的人简直要命。
陆浩见他松懈,正打算赶紧跑,贺渊却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躺在床上,认真道:“只再来一次。”
“我还不知道你!”
贺渊轻笑一声:“那你猜猜,现在,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浩:……
贺渊见陆浩闭目装死,压在他身上,把那物插进去,又舔了舔他的唇:“阿浩?”
陆浩睁开眼,懒洋洋地瞟了他一眼。
贺渊轻轻道:“不喜欢看着我吗?”他低头吻陆浩的眼睛,“讨厌……我的脸吗?”
陆浩愣了愣,也对,这张脸曾属于他自己。
洊至还真喜欢这种时候问一些玄乎的问题。
他看着贺渊的脸发起了愣。
洊至的那一双剑眉确实看起来冷淡,眼角和唇线也都不算柔和。以前只有病人会说他温和。他之前觉得或许是自己笑着的时候看起来就没那么冰冷了。
可如今他觉得,洊至一点都不冰凉,他只是不太对外人笑。他笑得时候真是温柔极了,便是不笑的时候,只是那么温柔的看着你,也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于是陆浩说:“不讨厌,喜欢。”他又重复一遍,“很喜欢”。
贺渊被他一激,阳物又在后穴硬起来。
陆浩:……
很快,室内的低喘和呻吟又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浩觉得后穴阵阵发疼,前端几乎射不出来东西,贺渊还是没有停下的打算。
“呜……洊至……真的不要了……”
贺渊亲他一口让他放松,语气还挺委屈:“可是阿浩,不这样的话,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明明是你、占了便宜……”
“阿浩不用担心,我最喜欢阿浩了。”贺渊那双纯黑的眼睛愈发柔情似水,“就算我那天脑袋被门夹了不喜欢你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什么人渣发言!”
贺渊贴着他的耳朵笑:“彼此彼此,宝贝。”
陆浩被他压在身下放肆,却隐隐感觉到洊至有些难过。贺渊对他过于重视,所以他缺乏安全感到病态的程度,而且,他和洊至不像男女之间有婚约束缚,贺渊一丝一毫都束缚不住他。
洊至不是在吃醋,只是在害怕。
他也许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对他的喜欢,和他对自己的喜欢是一样的。
陆浩叹口气,没关系,一个月没有安全感便一年,一年没有安全感便一辈子,他总会宠得他家洊至天不怕地不怕的。
而且,他是真的累得不行了……
于是,陆浩捏住贺渊的下巴,看着那双眼睛,软声唤:“夫君。”
贺渊一怔,终于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陪我一辈子好不好,阿浩?”
“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陆浩一睁眼就看见旁边贺渊讨好的表情。
贺渊心虚道:“阿浩,大理寺我替你请假了。”
陆浩扶着腰起身,低头看胸口新旧爱痕交错在一起,咬牙切齿道:“是不是肿了?”他特么屁股疼。
贺渊清咳一声:“我帮你上过药了。”他低眉顺眼给陆浩穿好衣服,小心翼翼问,“阿浩,能再叫一声吗?”
昨晚陆浩那声夫君,兴奋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陆浩不理他:“我饿了。”
贺渊道:“要不,一个月叫一次也行?”
陆浩回头和他对视一眼,不知道他和贺渊谈恋爱之后这货的智商为什么飞速下降。
没办法,谁让他就喜欢这个傻子呢。
“夫君,我饿了。”
贺渊屁颠屁颠地走了,留陆浩在他背后发了一会呆,他摸摸自己的脸。
啧,真烫。
第71章 71争吵
齐承礼离开的那日,众人很给面子地冒着大雪来送行。
齐承礼太拖沓,收拾好东西都夜深了。盛安城已经到了关闭城门的时辰,若不是齐承礼是王爷,他还真不一定出得去。
守门的将士目光灼灼地盯着齐承礼,想催他快些,但又不敢。
步韦在陆浩背后瑟瑟发抖,陆浩以为他是被寒风吹得发冷,却听见步韦喃喃道:“完蛋,翘了值夜,会被石大人斩首示众的吧。”
陆浩有点困,眯着眼回应:“这倒不至于,一会儿你偷偷溜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他这话纯粹就是蒙步韦,给肃王送行的人的名单肯定会被大理寺偷偷摸摸记录下来,石擎峰作为大理寺卿拿到一份也不奇怪。
不过名单也没有什么好写的,除了他们几个,再没什么人敢来了。
零零散散的残枝败叶打着转在陆浩眼前飘过,地上已经覆了一层雪了,寂寥又萧瑟。
齐承礼并不追求万人空巷的送别,美滋滋地收了一圈送别礼物,然后一手揽着孙景泰一手揽着贺渊倾诉衷肠,孙景泰和贺渊两脸嫌弃。
庄湘宜的侍女不知为何迎着风雪走了过来,对陆浩说:“陆公子,王妃有话要告诉公子。”说完看着步韦,明示他离远些。
陆浩隔着夜色与飞雪望向庄湘宜,见庄湘宜冲他点点头,便把满脸茫然的步韦赶走,与那侍女说了两句。
贺渊一直不爽地盯着那侍女,直到那侍女走回去给庄湘宜回话。赵朗竹拍拍他的肩:“你可又吃飞醋,你看承礼就不介意。”
贺渊一字一顿道:“我没有。”
空气都泛酸,赵朗竹半个字都不信他:“也就是阿浩受得了你,换成别人能被你烦死,你比阿浩大四岁呢,这么大的人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