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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四少的年龄排序:孙、石、陆、公羊。

竟然完全反过来了!

酒过三巡,无事可做的众人开始围攻赵朗竹,对他竟然能娶到陆玉儿表示羡慕嫉妒恨。

赵朗竹傻笑:“你们也成亲不就行了。”

盛安三少表示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

步韦想着乔楚清神游天外。

柴树无所谓道:“我的正妻肯定是从那几家里选,哪里轮的到我挑。”

曾修言说要成家先立业。

只有洪华歌痛苦地大喊:“怎么就没有姑娘看得上我啊啊啊啊!”

陆浩和贺渊专心地吃面前的月团子,只当自己是来看热闹的。

洪华歌气道:“你俩别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洊至你还没搞定陆将军呢。”

贺渊看向陆浩,意味深长道:“若是阿浩愿意,我随时可以去找陆将军。”陆浩头都不抬地道:“别闹,你想被打断腿不成。”

贺渊可惜地摊手。

天色已晚,赵朗竹提议:“不如你们留下来?”

石和禹摇摇头:“最近我只要在外过夜,我爹就觉得我去了青楼,完全不听我解释。”

孙景泰说他约了姑娘。

步韦要回去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

其余人愿意留下来接着喝,赵朗竹拍拍贺渊的肩:“洊至,你和阿浩呢?”他一脸不信你俩不把握机会的表情。

陆浩一开始就打算拒绝:“我回府,我府上那几个侍卫还在门口,我也不能让他们等一夜啊。”

贺渊看他一眼,没有反对:“阿浩不在,我留下也没有意义。”

赵朗竹小声嘟囔他重色轻友。

贺渊只当没听见。他现在,应该离阿浩远一点。

大理寺像是某种冰冷的金属制品,严肃而沉默。陆浩刚冒出这个念头,阿山就禀告说世子来了。

这下倒是温度升上来了,对他来说,大约就是烙铁吧。不过自燕王府建成,贺渊几乎天天都来大理寺,他也只能习惯了。

陆浩把案上看了一半的卷宗收好,正好今日许敬宗给了他一些新摘的茶叶,他让阿山拿去泡茶。

陆浩正发呆,贺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凑近他:“阿浩?”

柔和的气息扑在脸上,陆浩只觉得脸瞬间就烧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侧过脸。

贺渊明显一愣。

陆浩咳了一声:“你今日不是去了城北?”

贺渊似是还在意刚才的事,看他片刻才道:“嗯,爹找了些医师进行义诊,还收了不少孤儿准备教习医术。”

陆浩想了下那个场面,不由笑了:“爹一定很开心。”

“娘也很欢喜,若不是昆先生拦着,差点收了个孤女做徒弟。”

倒像是娘干得出来的事:“仁悬堂可还顺利?”仁悬堂是贺夫人匿名开设的医馆,专为女子开放。

贺渊在他对面坐下:“相当顺利,虽然娘不方便一直在仁悬堂,但是昆先生似是愿意一直坐镇。”

“昆先生定是医术高超,可惜我没见识过。”贺夫人一身医术便是昆咎所授。

“有空我带你去看望她,跟她学几手。今日你很忙吗?”贺渊扫了眼桌上半人高的文书。

“老样子,还是四皇子的事。”

贺渊不关心什么四皇子,认真道:“我看门口那些侍卫还在,我觉得让你一直被监视不是办法,我还是要去拜见陆将军一回。”

陆浩摇摇头,他这些天日日去请安,陆将军从未见过他:“欲速则不达。”

贺渊还想说什么,步韦推门走了进来,他看见贺渊一愣:“洊至?”步韦张望一圈,“奇怪,阿山竟然没拦住我。”

陆浩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天估计每次贺渊在的时候,阿山都拦着步韦不让他进来。

贺渊无奈道:“别听他的,进来就是。”

步韦坚定地拒绝了:“不行,万一我打扰了你们怎么办。”

陆浩哭笑不得:“找我有事?”

步韦殷勤地把桌子上的茶端给陆浩:“小清来找我,我寻思陆兄过去她更开心,便过来了。”

贺渊眯了眯眼。

陆浩接过他递上来的茶,摇摇头:“你去就行了。”

步韦不知道阿浩没向洊至说过自家表妹的特殊爱好,耿直道:“可小清天天来,每次都见不到你。”

“门口有那几个侍卫看着,我虽能去,洊至可不能露面。”

步韦哭丧着脸。

贺渊沉默一会,生硬道:“你去就行了,正好我要去仁悬堂帮忙。”

陆浩一怔:“这么早便走?”

步韦现下满脑子自家表妹,拽着陆浩就走:“洊至,那我们先走一步。”

陆浩被迫跟在步韦身后,他回头望了一眼,贺渊对他挥挥手。陆浩只好转回去,心里却突然苦涩得要命。

我和什么姑娘来往,对他都无所谓吧。

陆浩觉得他现在像是被烙刑的犯人,偏偏行刑之人技术高超,只会让他一直痛苦,绝不会让他痛到没有感觉。

但无论是痛楚还是别的什么感觉,都会一日日加深。这样下去,他真的能忍耐住吗……

同一时刻,陆府。

陆将军打量了一眼手中的纸条,莫名其妙道:“鸟送来的?”

“那鸟直接落在老爷的书桌上,而且也不像鸽子,我觉得应该交给老爷。”杨总管恭敬道。

陆将军眉头紧皱,飞鸽传书需要提前准备,没道理一只鸟随随便便就能把信送到陆府啊。

陆将军想不明白,索性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只一眼,他脸色大变,抬头问杨总管:“你可看过?”

杨总管忙道:“未曾,而且我发现之后就收好了,也无旁人看过。”

陆将军的神色这才好一些,他吩咐杨总管仔细看管那只鸟,看是否能找出什么线索。杨管家依言正打算退下,陆将军突然道:“让陆元速来。”

陆元赶来时,陆将军独自一人立在房中。陆将军没开口,只是将那纸条递给陆元,陆元诧异地接过来,纸条上只有一句不太工整的对子:

“云烟陨散福河始,瑕鹜齐飞乹元来。”

陆元眉头皱起,前半句似乎是说陆母钟芸烟是因凫河庄而亡,这与他的调查倒是不谋而合。

可这后半句是什么意思?本是霞鹜齐飞,瑕定是故意写错的,这莫非与“福河”一般,都在指代什么?

陆元看向陆将军,陆将军沉声道:“你母亲之前去凫河庄游玩时,遇见一妇人,自称无瑕。”

无瑕、霞鹜、还有乹元。

无瑕来自大乹之始!

陆元猛地抬头:“母亲之死和皇家有关?”

陆将军不置可否:“我现在有个猜测,你母亲应该是去凫河庄时瞧见什么皇家阴私,她自己或许都不知情,但是却被人下了什么毒,那些村民有可能也是知道了不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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