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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哥要准备祭拜的事,没空过来。”

陆玉儿奇道:“二哥你怎么不去帮大哥?”

陆明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来看我可爱的弟弟妹妹啊。”

陆浩&陆玉儿:明明就是在偷懒。

陆明无视弟弟妹妹鄙夷的眼神,捏着陆玉儿的脸戏谑道:“听说我们玉儿也有喜欢的人了?”

陆玉儿脸红红的:“嗯,赵公子说来提亲,也不知来不来。”

陆浩立马道:“玉儿放心,他敢不来我打死他!”

陆明逗了逗害羞的陆玉儿,又把注意力转向陆浩:“阿浩啊。”

陆浩敷衍:“咋了?”

“刚我出府转了一圈,你猜我碰上谁了?”

陆浩不怎么感兴趣:“谁啊。”

“一个青衣的小子。”

“洊至?”陆浩愣了一下,立马转头问陆明,”他怎么还没走?出了什么事吗?”

陆明看陆浩这焦急的反应,觉得他没白跪,三弟怕真对那姓贺的小子有点什么。当然,那姓贺的小子对自家弟弟怕也有点什么。

陆明不怀好意地看着陆浩:“那小子托我给你带句口信。”

“口信?”

陆明卖关子:“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贺家那小子什么关系?”

“朋友啊。”陆浩回答得特别快。

陆浩的眼神特别无辜,陆明心道这小子不会还没开窍吧。过了许久陆明才生硬地说:“总之,贺家的那小子说,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你不是一个人。”

陆浩本来想维持平静的表情的,后来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家伙,给自己的哥哥说什么呢。

陆玉儿一脸憧憬:“是告白吗?好浪漫啊。”

陆明:靠,老子也觉得很浪漫是怎么回事!夫人,俺想你!

之后几天,有不少客人来探望陆将军,但陆将军始终没叫过陆浩出面,估计准备当没有他这个儿子。陆浩就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努力降低存在感。

比起和陆将军交流父子感情,当务之急反而是锻炼身体。原身小时候身体不太好,长大虽和常人无异了,但陆浩也不敢大意。

大意了可能就和陆三少一样会突然凉凉呜呜呜呜。

陆家毕竟是武将出身,陆三少至少(被迫)牢记了陆家的家传刀法和枪法。

陆浩也问过梁氏入仕的事。梁氏说,要是陆将军气消了,可以替陆浩求个好官职,要是陆将军气没消,借将军府的势,陆浩当个不入品的司务啊什么的还是轻而易举的。

陆将军回来的第五日,赵朗竹终于来提亲了,虽然赵朗竹身份和职务都挺低,奈何陆玉儿喜欢他。

陆将军不怎么情愿地答应了这门亲事。

不过有一个条件,赵朗竹必须获得一个官职才能成亲。

陆浩琢磨着等大家知道赵朗竹的岳父是建威将军,赵朗竹自然就能升官了。

赵朗竹还稍来了贺渊的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有空来贺府一趟,有事相告。”落款画了一只丑得几乎看不出是鹤的白鹤,陆浩估计贺渊纯粹就是觉得好玩。

他装乖了好几日,现在白天溜出去,晚上溜回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于是陆浩悄悄从侧门出去了。

阿珍有点担心:“少爷这是去哪?”阿山摇头:“还能去哪?贺府呗。”

阿海说:“那我们告不告诉夫人啊?”

阿味无语:“当然要告诉夫人了,要不万一少爷出了什么事,你看夫人会不会打死我们。”

不过阿山去禀告梁氏的时候,梁氏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吩咐他不要告诉陆将军。

陆浩还不知道他的忠仆们转身就把他给卖了。他从贺府侧门溜进去,正撞上贺总管,贺总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在书房。”

陆浩脸一红,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洊至!”

正看医书的贺渊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笑了笑,打开房门让陆浩进来。

陆浩顺势给了贺渊一个拥抱。

搬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洊至你找我什么事啊?”

贺渊把陆浩从自己身上拽下去:“这事不急,我听你二哥说陆将军只是让你罚跪,你没事吧?”

“没,陆将……父亲本来要打我的,母亲拦住了他,跪都没跪多久我就溜走了。就是他这几天一直没理我。”

“没事就好,陆将军总会消气的。”

陆浩点点头:“我这几天不惹事父亲应该就消气了。对了,你上次让我二哥给我带的口信都是啥!我二哥现在一看见我就嘿嘿嘿地笑。”

“我当时担心你没想那么多嘛,来来来说正事。”贺渊摆摆手示意搬山下去。

搬山:几天没见要亲密一下我理解,我走。

“顺手把门关上啊。”贺渊又道。

搬山:你们大白天的想干啥!

搬山走了之后,贺渊又把窗子关上。

陆浩奇怪:“这么郑重其事?怎么了?”

贺渊示意陆浩坐下,“关于我上次中的毒,我问了爹半个月,爹终于愿意给我解释了。还是个……挺狗血的故事。”贺渊叹口气,“你听完要冷静啊。”

陆浩见贺渊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快说。”

贺渊斟酌着开口:“其实我们贺家,是先帝的血脉。”

陆浩目瞪口呆,贺渊给他递了一杯茶,陆浩一饮而尽:“信息量有点大,我缓缓。”

贺渊见他发愣,还挺乐呵:“是得缓缓。”

“可、可是先帝不是无子而终吗?”

贺渊摇头:“至少还有我们这一脉。我的毒就是当今派人下的,警告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世人眼中,先帝体弱,二十岁就崩了,且并无子嗣。当今是先帝的嫡亲弟弟。

陆浩冷静了一下:“既然先帝不认咱们这一脉,莫非祖母的身份不高?”

“对,祖母是一青楼女子,先帝当时还是太子,年少轻狂,祖母无意中有孕后先帝就把她养在城外,但似乎并不打算认这一脉。后来先帝暴病而亡,祖母怕知情人谋害爹,隐姓埋名住在乡下,只是爹机缘巧合学了医,又进了太医院。”贺渊停了一下,补充道,“祖母去世前才告诉爹真相,要不然爹就不会留在盛安了。”

陆浩琢磨了一下:“祖母是青楼女子,就是当初先帝认了咱这一脉,怕也继承不了大统,所以当今才留了咱们一命。”

“爹原名隐,后来祖母才改成寅,先帝估计是不想要咱们这一脉。”

“怪不得你身上的毒爹都解不了,原来是皇帝不知道从哪弄的。”陆浩又想起他第一次以陆浩的身份来陆府时,皇帝召了贺院使进宫,那时皇帝是在警告爹吧。

难怪贺院使曾对他说“陛下多疑”。

两人对视片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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