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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地错误,他竟然听信了嫌疑人的一面之词,比如刚才那三个人说陆浩风流成性,可之前陆浩否认了这一点。
有问题,陆浩和贺渊的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胡邢籍决定听一听目击者的说法。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搬山:“少爷和陆少爷?我觉得他们是相爱的。”
贺夫人:“浩哥说那只是传言,不过确实,浩哥看洊至的眼神有时候怪怪的。”
贺院使:“……(陷入沉思)”
贺莘莘:“我就说那俩人奇怪吧,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心思不纯。”
贺总管:“陆少爷对少爷好过头了,老仆有时候很担心啊。”
嫌疑大增啊,那么决定性的证据在哪呢?
第二日,决定性的证据来了。
陆浩正在胡邢籍的监视下和贺渊一起吃梨,两人本都不爱吃这种甜津津的东西,但是胡邢籍的眼神颇有深意,看得两人脊背发凉,硬是把好大一盘梨塞完了。
贺渊给了陆浩一个眼神:姐夫真误会了? 陆浩耸耸肩:不至于吧。
胡邢籍:在我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有胆!
屋里诡异的安静。
突然搬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典夫人又来了!”
陆浩拍案而起:“你给安恬晴说我在这,让她滚!”
胡邢籍轻飘飘道:“就算是恶客,也没有不让人进门的道理。”
贺渊拍了拍陆浩的肩:“让她进来,她那性子,我来说比较好。”陆浩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贺渊把胡邢籍往外赶:“姐夫,这是我个人的问题,希望你回避一下。”
胡邢籍笑得眼睛眯成了缝:“没问题。”说着就慢悠悠地出去了。
等安恬晴袅袅婷婷地走进来,正打算向贺渊问安,就看见一个碍眼的家伙,她立马抓狂了:“你怎么在这!”
“我记得我说过让典夫人不要再来找洊至了吧?”陆浩冷声道。
安恬晴看着他,急得都快哭了:“你、你要不要脸!都让陆府赶出来了还缠着洊至!”
陆浩无所谓地道:“我是让陆府赶出来了,但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来找洊至不是很正常的吗?”
安恬晴说不过他,只好梨花带雨地看着贺渊:“洊至,你看他,他欺负我。”
陆浩莫名地紧张起来,好在贺渊朝他笑笑,转头对安恬晴道:“我怎么可能因为你怪阿浩呢?”
安恬晴愣在了原地:“可、可你明明说喜欢我。”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典夫人。”他温柔地望向陆浩,“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阿浩。”
安恬晴眼睛发红:“洊至,你、你骗我,洊至你别骗我了好不好?”
她一副清白无辜的柔弱模样,可惜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了解那只是演技而已,她实际上并不在乎贺渊。
贺渊笑得还挺灿烂:“你不信?阿浩,过来。”
陆浩瞅了他一眼就猜到这小子想干啥。算了,反正好像也不亏?
他走过去单膝半跪在贺渊的床上,贺渊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腰。
陆浩低头吻上贺渊。他本来打算浅尝辄止,可真正触碰到贺渊的一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贺渊僵了一下,然后放在他腰上的手微微加了力道,反攻上来。
仅仅吮吸舌尖是不够的,还想……再深入。他们互相掠夺着对方的空气,确认着相互的感情。
眼前之人的唇舌柔软得令人恍惚。陆三少的记忆里有不少风流韵事,可陆浩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安恬晴摔门而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陆浩如梦初醒,猛地站起身。
两人都喘了半天。
贺渊先开口,笑道:“我这大病初愈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陆浩擦擦嘴角,瞪他:“还不是你先伸舌头的你个变态。”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贺陆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陆浩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门,姐夫大人被药锄绊倒,瘫在地上。
陆浩:“……胡大人,您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胡邢籍还没爬起来,心虚地移开眼:“从头。”
陆浩心绞痛:“你进来,我们谈谈。”
胡邢籍不愧是大理寺少卿,即使面对贺渊,也很快就抛弃了羞愧感:“你俩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夫人我都不告诉。”
贺渊&陆浩:这还能解释清不!
胡邢籍拍拍贺渊的肩:“浩哥对你怎样我们都清楚,你喜欢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你毕竟是贺家这一代唯一的儿子,你要想清楚了。”
他又转头对陆浩说:“浩哥你若是真的喜欢小渊,你就勇敢的面对吧,我支持你!”
贺渊实在是无言以对,半晌才开口:“我现在说我和阿浩没什么,你信吗?”
胡邢籍坚定的摇摇头:“就冲你们刚才亲得那个粘糊劲儿,我第一个不信。我和你姐姐当年都没这么夸张。”说完他起身就走,“我就不打扰你俩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贺陆:“……”
这几天陆浩的运气是不怎么样,好在贺渊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虽然每次陆浩扶着贺渊走路时,胡邢籍总拿一种“你们俩收敛点”的眼神看着他们,不过胡邢籍没待几日就休沐结束回大理寺了。
贺渊醒来的第十五天,陆浩等待已久的时刻来了,陆玉儿传来口信,说陆将军于今晚回府。
陆浩甚至还有心情对贺渊开玩笑:“要是我腿没被打断,我过两天就来找你,要是腿被打断了我就没办法了。”
建威将军凶名赫赫,贺渊心里担忧,但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道:“你晚上准备主动去找建威将军?”
陆浩无奈:“嗯,先在府门口跪着,等将军回来,顺带把我带进去。”
“我陪你一起去?”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走路是没问题了。
“……也行,至少陪我到将军回来。”
贺渊拍拍陆浩的肩:“估计你得跪挺长时间,你给膝盖绑块软布,再带点干粮。”
陆浩也拍拍他的肩:“熟练得让人心疼。”
天色还没暗,陆浩和贺渊早早的来到了陆府附近的酒楼,这两人都觉得要等建威将军快来了再跪,要不浪费体力。
“洊至啊。”陆浩突然道。
“咋了?”正在夹肉的贺渊抬头。
“我突然开始紧张了。”陆浩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压压惊。
等待挨打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贺渊安抚陆浩道:“我说点别的转移下你的注意力。”他想了想问,“你多大了来着?”
“十九,陆三少十二月的生辰。”
哦?原来只比自己小三岁,阿浩看起来还挺显小的。贺渊又问:“将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