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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欺负。

看孟昭获的反应,明显是认定了前者。

那老东西应该依旧不知道孟厌嫁给了纪戎这件事。

正说着话,下属敲门进来送盒饭。

姚琛泽想也没想,打开就扒了口饭,很快,他皱着脸从嘴里掏出一张沾着米粒的字条,展开后,勉强辨认出上面写了个地址,是附近的一处荒弃的小公园。

远远看去,站在阴影里的alpha剑眉星目,面容桀骜又英气,就是约他见面的方式实在诡异。

萧远岱,纪戎的军校室友,宿城城北警务局的二级警。

应该等了他有一会儿。

“姚少爷。”两人碰了面,萧远岱也没废话,开门见山道:“我拿到了孟献和薛景在台场监狱会面的聊天录音,里面提到了姚青和五连山,我想向军政处越级申请对孟家的搜查令。”

“纪戎说,这件事可以找你。”说着,他递过来一份U盘。

姚琛泽接了过来,一挑眉,“你怎么不向城南警务局申请搜查令。”

从管辖权上看,有什么事自然应该先归地方警务局管,正常的审批程序繁琐冗长,萧远岱轻嗤一声,“这么说吧,城南警务局就像孟家开的一样。”

“最近姚青不是在被调查么,根据联盟法规,只要牵涉到监察对象,就可以向调查组申请越级审批。”

姚琛泽没再多言,应道:“最快也要三四天。”

“行。”萧远岱随意将乌发捋到后面,抬腿就要走。

“等等。”姚琛泽将解码出来的文件交到萧远岱手里,算作交换。

拿到孟昭获的指纹后,技术人员解码出来一堆文件,里面有不少表格都是以矿场的记账方式整理的,仔细对比后发现,这些数据与孟家已经公示的钛矿账目完全对不上。

看样子,孟家手里确实有一座未上报联盟的矿场,不难推断,地点应该就是被划为禁区的五连山西部山林。

那片山地人迹罕至,珍惜物种众多,多年前就被联盟认定为自然保护区,禁止一切人为开发,包括林业、旅游业。

矿工,设备,采出来的钛矿,钱款,他们没有办法做到完全隐蔽,一定能找到证据。

“我需要证据,到时候可能得麻烦你跑一趟五连山。”姚琛泽语气还算客气。

“行。”萧远岱利索应了,四周打量一番,确认没人注意后,闪身离开。

——

因为那张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字条,姚琛泽午饭也没吃,临散值有事耽搁了会儿,回家时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

却没在饭桌前看到左寒。

抬头瞥了眼挂钟,也没过八点啊,怎么今天就不等他吃晚饭了。

“中午左寒先生不知为什么有点不高兴,晚饭没吃几口,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了。”周阿姨小了声音,悄悄给姚琛泽告状。

还记挂着那个问号,姚琛泽轻轻推门进了卧房,发现左寒确实闭着眼睛,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然而一起睡了那么多次觉,听呼吸声他就知道这是在装睡。

顶灯亮着一簇朦胧的光,姚琛泽也不开口,就这么合衣躺在了一旁,面对面,认真用目光描摹着左寒的脸。

真好看,哪儿哪儿都好看。

没忍住轻轻摸了摸左寒拽着被子的手,又试探着戳了戳左寒软乎乎的脸。

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一声。

左寒立即睁开了眼,一个气鼓鼓的表情渐渐在他的脸上显露了出来。

瞪圆的眼睛,微微下撇的嘴角,蹙起的淡眉。

“怎么了?”姚琛泽放缓了声音,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乖巧又体贴。

他这样低贱的omega,也有资格给联盟的上将甩脸子么?

仗着腺体被咬烂这件事,打算赖他赖一辈子?

左寒又想起这两句话,眼眶骤然一酸,立即重新闭上了眼睛。

姚琛泽不明所以,伸手将左寒抱在怀里,话里带着点委屈,“肚子好饿,都咕咕叫了,不信你听。”

耳朵紧紧贴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左寒立即开始手脚并用挣扎。

谁肚子饿的时候胸肌会响的?

“你去吃饭啊。”鼻音出卖了他心里的酸涩。

“陪我再吃两口。”姚琛泽还是那副德性,从床上跳下来,扛着左寒就要往外走。

被放到了餐桌前,左寒没接姚琛泽递过来的筷子,垂着眼睛,拿出手机,一言不发将私信内容点开给姚琛泽看。

只是担心有谁想借他的手给姚琛泽使坏罢了。

第75章 你是我的宝贝

姚琛泽当即气得跳脚,晚饭也不吃了,拿着左寒的手机就要去找人查对方的IP地址。

左寒赶紧把他叫住,问:“肚子不饿了?”

“气饱了。”姚琛泽胸腔起伏,脸色铁青,显得比当事人还生气。

“明天再说吧,可能是之前春日刊的事,也许是哪个小明星的粉丝,是我小题大做了。”左寒反倒过来安慰大少爷。

话还没说完,姚琛泽人就没了影儿。

约莫两个小时后才有了信,对方的IP地址和个人信息都发到了邮件里。

“王遥?谁?”星星都挂到了天上,夜色深深,姚琛泽支着两条大长腿跨进前厅。

意识到他对这个人名毫无印象,电话那头的李济航提醒道:“您忘了,是九城王家的小omega,信息素是…”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是香草味的,之前姚青应该是想把他塞到您身边。”

说到这里,姚琛泽顿时有了印象。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一股无名火拱了上来,姚琛泽一下摔了手里的车钥匙。

“叮”的一声,钥匙砸到了桌边的杯子,眼看着圆滚滚的瓷杯摔到了地上,成了两半。

那杯子是成对的情侣杯。

尤觉不解气,挂了电话,姚琛泽拿起手旁的另一只瓷杯,“砰”的一声,也摔到地上。

“你摔我杯子干什么?”左寒感到莫名其妙,他还没睡,又没手机看,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里无聊的剧情直犯困。

“现在是杯子的事吗?”姚琛泽剑眉一竖,怒目圆睁,显然还气得不清。

因为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叫他不高兴,或者让他跟姚琛泽闹起来耽误正事,左寒的情绪一直是压着的,可姚琛泽的情绪外放又激烈,好像因为这件事生气是理所应当的。

于是那点酸涩忽然就压制不住了,左寒干巴巴地开口,“他也没说错。”

说完他又有些不自在,补充道:“我就是希望你留意着点,别被谁摆一道。”

见他起身关了电视,就要回房睡觉,姚琛泽赶忙跨步过去,一把抓着左寒的手,“你胡说什么,他哪句话说对了?”

手腕被攥住,左寒皱着眉一言不发开始挣扎。

对这点不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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