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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找了父亲,于是我就进了军校。”

祝念慈沉默了一下,一时分不清这句话是不是某种玩笑。

“没记错的话,”他小心翼翼地措辞,“联盟军事大学的校长,是一位已经退休的老元帅? ”

“劳什老元帅,”瞿既明的语气很淡然,“他很满意我的策略答卷,所以才会亲自来抢人。”

这个解释也算合理——毕竟是事实,只是掩盖了一部分的原因。

祝念慈发出声感叹:“好厉害。”

瞿既明把玩着他的手指,轻飘飘地说:“侥幸而已,考试前刷了套题,刚好做到了类似的题目。”

这话也就祝念慈这种全然不了解军校课程的人会信,策略题怎么可能会有标准答案?更不用说联盟军事大学每年的考题都和时事相关,上网都找不到个能抄的句子。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扯开话题,问祝念慈:“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

祝念慈有点茫然地抬头,瞿既明就重复了遍:“我是说,发情期前的焦虑和身体不适,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

听他这么问,祝念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后颈,微弱的痒意从肌肤深处一点点钻出来,他想挠,却被瞿既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看来是没好,”他听见Alpha无奈地叹气,“别乱抓,嗯?”

祝念慈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窜上股执拗的劲儿,抿着唇说:“可是很痒。”

瞿既明顿时笑了:“痒是因为你还没好的腺体缺陷,祝念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知道,”祝念慈的眼神有些可怜,“但我真的忍不住。”

或许是气氛使然,他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含糊而柔软,瞿既明对他的这点“撒娇”颇为受用,松手覆上了那块微微鼓起,带着甜丝丝橙花香的肌肤。

“那怎么办?”他故意反问祝念慈,“我还能怎么帮你呢,小祝医生?”

祝念慈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眼睛湿漉漉地跟他对视着,却怎么都说不出那句话,瞿既明有的是耐心,修长手指若有似无地揉了揉,接着就如愿以偿地看见祝念慈愉悦地眯了眯眼,像一只收到爱抚的小猫。

“嗯?”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了?”

橡木苔的气息简直要把人的理智都勾没,祝念慈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终于含糊不清地说:“可以……揉一揉。”

瞿既明就用求知般的语气问他:“怎么揉?这样吗?”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祝念慈却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下,酥麻感迅速地蔓延至每一寸肌肤上,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他吞下喉咙间的一声喟叹,低低哑哑地说:“再、再重一点。”

好像只要开了口,后面的话就顺利成章起来,但祝念慈依旧红了脸,又往Alpha那边靠近了许多,瞿既明的手指明显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揉了揉那块发痒的地方。

“是这样吗?”

在祝念慈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嗓音里像藏着一簇火苗,烧得祝念慈耳根发麻。

“嗯,”他垂着眼,坐都有些坐不稳,“谢谢。”

这句道谢放在当下显然突兀又不合时宜,瞿既明揽上他的腰,垂下的眼帘透露出只有Alpha才会展现出的运筹帷幄和势在必得。

“没什么好道谢的,”他语气随意,“好一些了吗?”

祝念慈缩在他怀中,鼻音浓重地嗯了声,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自己的后颈。

也是,反正咬都咬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橙花香甜丝丝的在鼻尖飘荡,瞿既明感受着手中柔软的触感,舔了舔发痒的齿尖。

“其实这一次发情期,你有两种选择。”

反应迟钝的祝念慈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先是嗯了声,接着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暗示,难以置信地抬头。

“什么?”

偏偏瞿既明端得是一本正经的样,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反倒不紧不慢地解释:

“我前两周特地问了闻越,你在接受过一次暂时标记后,能不能继续使用抑制剂——你在惊讶什么?”

祝念慈尴尬不已,脑袋终于清醒了点。

“没有,”他眼神飘忽,欲盖弥彰地扯开了话题,“这个老师跟我说过,是可以继续使用抑制剂,但并不建议这么做,这很容易让我不稳定的腺体受到损伤。”

瞿既明终于关掉了平板,将他抱进自己怀中。

“所以,你选择暂时标记对吗?”

他问得毫不冒犯,像是单纯地在征求当事人的意见,祝念慈看着那双雾蓝眼睛,没怎么犹豫地点了点头。

“反正都咬过一次了,”他小声说,“而且你也需要的,如果你想现在就……的话,也可以的。”

这话说得像是求欢,祝念慈反应过来后匆匆忙忙地补充:“免得我要大晚上去打扰你。”

瞿既明哑然失笑,被他关切的考虑直击心头。

“好,”他俯身亲了亲祝念慈的唇,“那我们就用这个办法,至于你的发情期,我们可以慢慢等它到来。”

祝念慈点点头,也抬头将吻落在瞿既明的嘴角,Alpha对他的小动作很满意,于是又揉了揉那块柔软的腺体。

“就算晚上也没有关系。”他说。

“你随时都能找到我。”

第58章 不讲道理

一语成谶,几天后的半夜时祝念慈从大汗淋漓的桃色梦境中惊醒,黑黢黢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紊乱粗重的呼吸声,而热潮早已在睡梦中充斥在了每一寸躯壳中,和黏腻潮湿的汗水一起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怎么都压抑不住。

好难受。

祝念慈在被窝中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汗湿的发黏在额头上,神志漂浮在热海之上,渴求占据了大半的冲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

跟他担心的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情期如期到来。

他下意识地摸出了自己的通讯器,刺眼荧光在眼前倏然亮起,刺激得他视线好一阵模糊,过了会才能看清上面显示的时间——三点二十,一个尴尬不已的数字。

因此祝念慈坐起身,颤抖着手拍开了台灯,拖着软绵绵使不上劲的双腿朝自己的背包走去,那里面装着以前备用的抑制剂,可在伸手时又有些犹豫:

靳明说过可以去叫醒他的。

这个念头犹如一抔油被淋在本就旺盛的火焰上,任何处在这种情形下的,被标记过的Omega都无法抗拒来自灵魂的呼唤——去他妈的抑制剂,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Alpha叫起来,获得一种更好的,更符合本能需求的发情期度过方式?

而祝念慈也不例外,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涩的,刚分化没多久的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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