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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明并不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祝念慈可是闻越的学生,他的好友可是全联盟最龟毛最挑剔的学者,能被他寄予厚望的学生,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如果不是必须要一个高契合度的Omega……

瞿既明终止了自己的思绪,微微一笑,说:“嗯,再过十年,你一定能和现在的闻越一样优秀。”

他说得笃定,祝念慈被他夸得飘飘然,整个人都好似踩在云端,连怎么被哄回房间的都不太知道了,只记得道别时瞿既明站起身,给了自己一个充满橡木苔气息的拥抱。

“晚上如果难受的话,可以来找我。”

他顶着发烫的脸颊点头,忍不住想到些少儿不宜的方向去——暂时标记带来的激素变化会让Omega产生对欲望的渴求,但解决办法不止一种,短暂的拥抱同样能平复心情。

因此祝念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唾弃了好一会脑中的误会思想。

靳明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随便的邀请?

他无声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好不容易才稍微平复了点心情,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做自己的事,纠结了好一会,他还是拨通了季亚的通讯。

季少爷不知道在做什么,铃声响了将近半分钟才接起通讯,祝念慈正盯着自己的屏幕发呆,眼前突然出现了好友放到最大的脸。

“喂?”季亚的嗓子听起来有点哑,“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祝念慈心头飞快的闪过一丝怪异感,直觉他刚才没在做什么好事,但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话题:“我收到消息,说是过两天就能回学校了,你呢?”

季亚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哥还没跟我说这事,你是哪来的消息?”

“是靳明告诉我的,”祝念慈把那个名字说得微微含糊,“可能你哥哥太忙了吧,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不是没可能,”季亚终于坐起身,将自己的通讯器拿远了点,“他最近突然升职了,虽然军衔没变,但得到了个更好的职位,把我爸高兴得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祝念慈忍不住咂舌:“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季亚很明显地发出声感叹:“哎呀我跟你说,是真的,我爸今天还住在医院呢,我哥就是个情商负数的职场笨蛋,多的是资历比他高,还会说话的人等着去接那个职位,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执行官先生直接点了我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狗屎运。”

祝念慈不太懂这些,但能听出好友的心情十分不错,他带着笑容安静听完季亚的喜讯,这才再次开口,说:“那还真是件好事,对了,如果下周能回学校的话,你还住寝室吗?”

“干嘛不住,”季亚理所应当地说,“在家天天被我哥念叨,烦都烦死了,当然是住寝室舒服啦。”

他说着,眼珠一转,流露出点渴求的神情:“而且我想念你的小蛋糕了,宝宝,我要吃栗子味的。”

祝念慈有些为难:“但是栗子已经快要过季了,不好吃,要不吃草莓的?”

“都行,都行,”季亚开心到两眼放光,“我让他们直接把草莓送寝室去,再来点车厘子怎么样?都能直接空运过来的。”

祝念慈自然是应好的——反正最后都是落到季亚的肚子里,他自己对甜品并没有太多的喜欢。

他听着季亚欢快的絮絮叨叨,欲言又止地把最重要的事情吞回了肚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难以启齿的犹豫感。

就好像……并不是很确定自己跟瞿既明的关系。

真奇怪,明明连暂时标记都有了,他却依然好像踩在轻飘飘的云上,怎么都不敢笃定自己心里的答案。

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呢?

祝念慈好不容易回过神,刚想开口询问季亚,却看见好友身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挪开了通讯器,露出一张坚毅硬朗的面容。

“打扰一下,”那个Alpha礼貌地说,“我们还有点事要做,先挂了。”

祝念慈呆了呆,只来得及说了个“好”字,就看见自己的通讯被那边毫不留情的挂断,最后几秒间画面晃动,他依稀听见季亚发出一声惊呼:

“赛因,你把通讯器还给我!”

他像是手指被烫到了般,忙不迭地丢掉了通讯器,尴尬到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事情要两个人不穿衣服躺在床上做啊!

祝念慈没敢再想下去,默默地在心底为打扰了好友的私事道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整天的刺激太强烈,他好不容易陷入睡眠,又在凌晨时被燥热混乱的梦境惊醒,祝念慈在黑暗中震惊地睁大眼,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在房间内回荡。

这个梦……

他难以遏制地回想着梦中的场景,Alpha微微粗粝的滚烫手掌和一声声的灼热喘息都太真实,就连橡木苔的气息都像是真的在鼻尖萦绕,激得他心跳如擂,动一动腿就能感觉到股间怪异却已经不算陌生的触感。

暂时标记的副作用这么大的吗?

祝念慈按着心口坐起身,难以启齿的欲望令他在黑夜中红了脸,犹豫片刻还是掀开被子,准备去一趟盥洗室,可当他按开床头的台灯时,却微微一愣。

——睡前空无一物的枕边,此刻却放着一件叠得十分齐整的黑色男士衬衫。

是瞿既明的。

第42章 “自由”

接下来的几天里瞿既明一反常态,在家中待着的时间直线上升,甚至做到了连续好几天都准时下班回家,坐在餐桌边等祝念慈走出房间,一起享用晚餐。

很令人讶异,但不得不承认,这种举动成功地安抚了Omega被标记后不可避免变得敏感脆弱的心理状态。

起码对祝念慈来说是这样的,当然啦,那件始终躺在他床头的衬衫也帮了不少的忙。

想到这,坐在书房里的祝念慈不由抬头,飞快地瞄了眼坐在书桌后认真办公的英俊Alpha,他手中捧着厚厚的医学相关书籍,搁置在桌上的通讯器显示正在通话中,闻越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赫然显示在正中。

要不是为了信息素,他悄悄腹诽,我才不会来打扰靳明工作。

只是他的走神还没进行多久,通讯器里就传来闻越的冷笑:“好看吗?要不要坐过去点,再给你放一天假仔细看看?”

他说得毫不留情音量极大,祝念慈顿时心头一颤,做贼似的飞快低头,根本不敢去看瞿既明反应。

“没有,”他心虚地说,“我就是低头久了脖子有点疼。”

“噢,脖子疼,”闻越似笑非笑,“我给你去挂个骨科号?再给你换个人体工学椅?”

祝念慈顿时蔫了不少,小声说:“不用,不用,老师我们继续说吧。”

“我说着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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