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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周一被突然的光亮紧闭着眼往后缩了缩脖子,缓了几秒才微微睁开眼睛。

这应该是个乱七八糟的什么场所的一个包间,隔着墙壁还能微微听到?房间外的吵闹声,房间挺大,灯光微暗泛黄,像是有意营造这样的氛围,眼前站着五六个人,中间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盯着自己,看出来是老大了,因为周重山就站在一旁唯唯诺诺。

那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脱去了上衣,露出大半纹身,眉头微皱,有种不怒反威的架势,但周一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眼神,透露出一股猥琐感。

“就是他?”?那人开口。

“是他,他叫周一,就是他是个双性人。”?周重山弯着腰答,阿谀奉承感蔓延到各处。

“王哥可以去验验货。”?周重山继续说。

周一?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周重山,愤怒又恐惧,眼眶泛红,泪水储满眼睛,他不敢相信周重山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家暴,他殴打,他丢下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拿钱跑路。

他现在竟然…竟然拿自己亲生儿子做交易?

是不是周一被人强奸,被人砍了,被人吃了,被人剁碎,剁成一块一块,剁成无数块他都不在乎。

只要能给他钱。

那人看了周一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周一面前,看着周一眼睛通红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恶心的手指在周一身上游走,最后在周一的下身处停下。

“唔唔唔!!”周一知道那人要干什么,死命挣扎,却还是被那人一把脱下裤子。

“唔唔唔!!唔!”周一眼泪横流,挣扎着要逃,死死夹住腿。

那人朝后面几个人使了个眼神,几个人立马上前架住周一,掰开周一的腿供那人观赏。

那人无情的掰开周一的腿,拽了一把周一的性器然后粗鲁的捏住下面的那块软肉,摩擦然后大力刮了一下。

“唔!!!”?周一恶心的想要反胃,身体忍不住得痉挛,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许浊,许浊,许浊,许浊,许浊……

“怎么样啊王哥。”周重山恶心的撇了一眼周一,然后笑嘻嘻的贴脸问那人。

那人冷笑一声说,“有点意思。”

“那王哥,那钱…”周重山贪婪的搓了搓手。

“给他。”那人又给手下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把周重山带走给他钱,然后又让别人也全部退下。

周一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离开,挣扎着缩着身子要逃离这里,却被那人一把拽到床上。

“细皮嫩肉的。”那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女的都没你骚你知道么,摸一下都能流水。”

“唔唔!!”你别碰我!周一哭着想要大喊,却只能用模糊不定的声音来抒发自己的情绪。

那人压在周一身上,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干周一,他可从来没见过周一这种人,还真想尝尝鲜。

周一摇头缩着身子,拿头撞那人,猛烈着扭曲着身子不让那人碰他,那人往周一花穴处摸去,周一一愣,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膝盖用力一弯捯在那人的下身处。

“操!”那人下身一痛,打了周一一巴掌,瞬间周一的脸红肿起来。

“操你妈的!”那人抓起周一的衣服连连打了周一好几巴掌,周一被打的脑袋嗡嗡的。

我要许浊。

我要许浊。

周一心里唯一的声音,只有我要许浊。

正当那人准备再要压上周一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响起,吓了那人一激灵,回头一看四五个警察拿着枪袭来。

许浊冲进来便看到身下的周一那副惨烈的模样,瞬间血丝漫入眼眶,大步走过去拽起那人连连揍了好几拳,直到把那人揍的脸上血肉模糊,被警察拦住才肯放手。

许浊喘息着,转头看着床上的周一,周一缩在床角,衣服被扒烂,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许浊想抱都不敢抱,生怕弄疼了他。

“周一。”许浊声音略带沙哑,轻轻抚上周一的脸,把周一嘴上的胶带撕开。

周一早已认不清人,感受到有人碰自己只会抱着脑袋往后缩。

“周一。”许浊又叫了周一一声,想抱住他,却被周一激烈的挣扎开。

“我要许浊,我要许浊!别碰我,别碰我…”周一哭着挣扎着要逃跑,被许浊牢牢抱住。

“周一,我是许浊。”许浊抱着周一说,“我是许浊。”

周一一听到许浊的名字便停止了挣扎,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像是要仔细辨认什么。

“周一,我是许浊。”许浊又重复一遍。

熟悉的声音响起,熟悉的拥抱环绕,周一眼泪涌出,所有的委屈和害怕在一瞬间崩塌。

“许浊…许浊…”周一哽咽着抱紧许浊,一瞬间都不想放开。

“没事了。”许浊轻轻抚着周一的背安抚他,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阴鸷。

周重山才拿到钱想走警察便破门而入,警察架着枪把周重山几个人逼到角落,周重山嘴上连连喊着冤枉。

周一被吓的不轻,哭累了便缩在许浊怀里没了声音,但小手还紧紧抓着许浊的衣服。

许浊把人抱起走到周重山的房间,瞥了周重山一眼,周重山见状立马求着让许浊让他救他。

“你会烂死在牢里。”许浊冷眼看着他,说完便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许浊抬头看了看天,天空阴沉沉的,其实也不是,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但许浊就是觉得阴沉沉的,黑到看不见别人,看不到自己,黑到许浊想杀人,血丝充斥着整个眼睛,从找到周一开始。

那个杀人的念想,深入骨髓。

?

整理制作?2021-07-15 02:14:10

chapter29

许浊看着周一,脸上的红肿和不安的睡梦,这场景,像极了那天许浊把周一从那个家里解救出来的样子。

竟然还有第二次。

那天就应该把他弄死,许浊躺在床边眯了眯眼。

周一微微转醒时下意识抓住许浊,许浊思绪被周一拽回来,周一抬眼看到许浊正盯着自己,没有别人,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噩梦。

周一抓着许浊的胳膊攀上许浊的肩头,抱着他哭了起来,小声的啜泣着。

许浊是内疚的,周一也是。许浊没有及时看到周一的信息,周一也没有听许浊的话。可是他们谁都没有道歉,也谁都没有抱怨。

就算没有今天也会有明天,周重山能把一切都打听好说明早就做了这样的准备,区别只是绑一个还是绑两个的问题罢了。

许浊轻轻拍着周一的背,只是觉得让那个畜生只是坐牢实在是有点便宜他。

周一在许浊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哭声,带着哽咽的抽搐声问许浊,“都…都过去…了么”

“都过去了。”许浊转头吻了吻周一。

都过去了吧。



“别去了。”许浊拉住周一整理书包的胳膊。

那天之后周一三四天没去上课了,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其实周一心里还是发怵的,可是他不想让许浊看出来什么,许浊要照顾外婆,要打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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