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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红壳子的海螃蟹忙不迭想要逃跑,弯弯扭扭地试图避开两人;它左边的脚足在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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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白色的泡沫。克里斯惬意地枕在自己手臂上,塞缪尔在他旁边不断想跟他玩儿,发出好多可爱的野兽声音 -- 在克里斯听来是可爱的声音,‘呼呼’作响。人鱼不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堆给他,给他抓来好多鱼和礼物,让食物在巢穴里四处活蹦乱跳。

“诶,"克里斯趣味十足道,“这个可要跑了...”

一只红壳子的海螃蟹忙不迭想要逃跑,弯弯扭扭地试图避开两人;它左边的脚足在之前被人鱼粗鲁弄掉了两根,现在逃命姿势颇为滑稽,同时还不忘挥舞钳子,来威吓逼近的塞缪尔。

“这么威风啊,”克里斯煞有介事评价道,接着用一句话来结尾,“把它吃掉。”

他一声令下,塞缪尔立刻行动。螃蟹壳虽然好看,但肉更好吃;接着两人开始继续和食物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其中还宽宏大量地放走了几只不好吃但好看的粉色海星。

克里斯饶有兴趣用一条鱼逗塞缪尔玩;塞缪尔顺他的意,故意发出很夸张的声音来,逗得青年不住地笑。

“...吃掉,”人鱼低声咆哮,“吃,吃掉,..我要...吃掉...”

“你想吃这个吗?”克里斯忍不住笑,“你想吃鱼...想吃我...吃鱼吧,嗯?你看,尾巴在动..."

塞缪尔下一刻把他扑倒,作势要咬他,一边断断续续:

“...吃,吃...吃掉克里斯...我要吃掉!”

克里斯把鱼丢开,开始跟他打架。两人假模假样,兴致勃勃地胡闹了一会儿,接着青年开始挠对方痒痒。

人鱼不怕他挠痒痒,但很快就学以致用,一股脑全用在了克里斯身上。青年才化尾不久,力量和体型都和塞缪尔不是一个重量级别,很快就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单方面压在地上,被强壮的人鱼圈在怀里兴奋地为所欲为。

两人胡闹了好一会儿,彼此都有些气喘;塞缪尔粗喘着抢亲了他一口,兴奋过头地不断‘呼呼’青年,又是蹭他又是亲他,惹得克里斯不断躲避,尾巴都蜷缩起来了,浑身笑得发抖。

“...好了,好了...哈哈...!好痒,塞缪尔...哈哈哈,好了,不闹了...我投降!我投降,宝贝儿... ..."

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塞缪尔还是不肯放过他。实际上人鱼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金色竖瞳崭亮,锋利的森白獠牙从唇边露出,不断咆哮。克里斯转头试图想躲开他,冷不防又被塞缪尔猛地偷亲了好几下。

青年喘息着,用指节擦去自己侧脸上的泪水。他的眼角泛红,脆弱眼睑看上去薄薄的,让人鱼看着忍不住又想亲他,喘息着用舌尖去舔爱人通红的眼睑,惹得对方又一阵略微沙哑的低笑。

“精力旺盛过头的小东西..."克里斯笑道,修长手指插入人鱼从肩头泻下的银发中,微微施力把他的头压低更多,再给他一个温柔的吻。过了一会儿塞缪尔换了一个姿势,把克里斯整个都抱在怀里,尾巴也占有欲十足地把他圈起来,用肌肉强壮的手臂紧紧搂着他,低头不断吻他的耳鳍。

过了一会儿,克里斯急急喘了一声,脸颊更红了。塞缪尔现在几乎是捧着他的下身鱼尾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不断粗喘抚摸;鱼尾与人类上半身的交接处线条无比优雅,鳞片呈现渐变的墨绿色,在耻骨附近的鳞片颜色略浅,也最为敏感。人鱼不住摸着青年的腰鳞,着迷地爱抚,重重亲吻,弄得克里斯没一会儿就用手肘遮住了眼睛,喘息不已,显然也有些情动。

”别亲了,塞利... ..."

青年声音里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常年以来对自己的性一直是当正事来办的态度,一般都很简单,没什么花招;作为一个并不怎么虔诚的基督徒,克里斯没什么罪孽的包袱,也并不觉得性是一件说不出口的事。但同时,他也不认为性有多么令人愉悦。对他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仅此而已。在遇到塞缪尔之前,他甚至从来没有尝试过肛交。

同性间或是异性间的性,他见过很多。主仆之间,权贵于平民,富人于穷人。一些是完全利己的兽欲发泄,另一些是漆上雅制金粉的侮辱。这些欲望都是丑恶的,散发出一种扭曲灵魂的臭味,像是生烂疮的传染病,在嘴中全部嚼碎再吐出来,让一个灵魂干枯后只剩残渣。

克里斯见得很多。但这些,在遇到塞缪尔之后就完全不同了;人鱼带给他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塞缪尔对欲望无比坦诚,他享受性,也渴望克里斯享受他们的性爱;他爱克里斯感受到的快乐,热衷于送给他愉悦,也无比渴求他,需要他;他们做爱时如同亚当和夏娃般坦然,而伊甸园自然是他们的栖息。

但也许人鱼身上真的有魔鬼的特性。塞缪尔追逐愉悦几乎到了狂热地步,猎手本能在他的血液中流淌,让克里斯时常感觉招架不住,往往几乎完全失控,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拆骨一般给吃进肚腹里。人鱼不懂得节制,也从来不知道克制;他爱克里斯,就给他很多,多得盛满了装不下甚至溢出来,还想给他,想用无比的快乐愉悦把他的爱人弄得失控哭泣。

... ...

懒散的阳光照进洞穴。青年睫毛微抖了抖,慢慢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他柔软的金褐色头发有些凌乱,一只修长的手臂慵懒地从水獭皮里伸出来,斑斑驳驳印着吻痕。

塞谬尔窝着尾巴,在他身旁一直专心致志盯着他看,见他醒了立刻凑上前去,想亲他。克里斯半睡半醒,呼吸都是浅浅的,在人鱼颈间半迷糊地蹭了蹭,‘嗯’了一声,又往塞缪尔怀里靠。人鱼想哄他起来,不断发出些低哑声音来吸引他注意力,让他看外面很漂亮的阳光。

“吃,”塞缪尔哼哼唧唧,哑声哄他,“吃东西,我们吃东西吧... ..."

他最近学会新词语,最喜欢学克里斯哄人的样子,来说“好不好”。克里斯以前本来最喜欢哄他玩儿,逗他说“我们睡觉好不好’,‘我们吃饭好不好’,在人鱼太兴奋没办法安静下来的时候,哄他‘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在四年之前,塞缪尔还不怎么听他的话;但只要克里斯来耐心哄他,他就会勉强配合那么一点儿。

现在,哄人的角色调转过来;克里斯比他当初还糟糕,最擅长空口答应,假模假样说一套做一套;人鱼往往哄了这边还要顾那边,根本忙不过来。

“吃吧,吃吧,”塞缪尔亲他一下,哼哼,“好吃的,好吃的东西... ...”他一心想和克里斯一起进食,今天海水不冷,不会冻到克里斯的尾鳞。克里斯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新生的鳞片却迟迟没有下水;这对鱼尾的发育并不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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