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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他也不会爱上自己。
“你很幸运,还没有死,”克里斯说,“说你错了,下次不会再犯错了。”
塞缪尔的唇抿了起来。他的面孔沾满了血,看上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猛兽,永远桀骜不驯。他很执拗地闭着嘴,过了半天才在克里斯的目光下哑声重复了一遍自己才说过的话:
“我没有错。”
克里斯不置可否,只是再次挑眉,移开了目光。
青年看上去似乎在思考。
“我没有错,”塞缪尔低低地说,“我爱你,mommy,Chris,我爱你。”
这不是塞缪尔第一次说爱他,但确实是他的继子第一次叫他克里斯。
第一次塞缪尔说爱他的时候,克里斯笑着说‘我也爱你’。他叫他‘我的塞利’,‘小宝贝儿’,心情很好哼唱的时候还会叫他‘我的宝贝’。那时塞缪尔十五岁,克里斯还把他当作一个孩子。
他那个时候当然已经不是孩子了。塞缪尔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不是孩子了,但在克里斯面前,他又永远可以是一个孩子。
我爱你,我爱你。塞缪尔从心底里这样说,这三个字滚烫得一直从胸腔烫到舌面。他想把爱滚烫地吻在克里斯的脸颊上,在他的微翘的唇上,脖颈上,苍白的后肩,颈椎骨,他的背,还有勾勒出的腰... ...他对他的爱浓墨重彩地掺着浓厚的性欲,是雏鸟情节,是第一也是唯一,是为之彻彻底底的倾倒,是一种让他心尖发颤想要呵护的欲望。他爱他,他爱他,他可以说一百遍,一千遍,无数遍,念在唇间像是一首最笨拙的情诗,是第一次求偶的一腔慕思,是永远永远不会褪色的稚子情谊。
他看见克里斯的目光又落回到自己的身上。那目光让他看不懂,他之前也看不懂,之后也看不懂。但塞缪尔知道无论在青年多么复杂的神情之后,他永远能直接透过这些纷争看到这双蓝绿色眼睛的最深之处:那是他永远都能看懂的东西,也只有他才能看得懂。
塞缪尔把这些滚烫心思在胸腔里藏了太久。他再也不想藏了。
他爱他的继母,他想和他的继母做爱。他把这些话终于都说了出来,连眼眶都微红了。克里斯脸色不明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点晦暗,让人不知道他现在都在想些什么,
然后塞缪尔看见他的继母很轻地勾起了一侧的唇角。
“你想和我做爱,”克里斯很轻地说,“对吗?”
年轻的黑道养子屏住了呼吸。他的后脑发麻,还没能完全理解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克里斯就继续又说话了。
“你可以先看看我,”青年说,“你看。”
微弱灯光之下,他的继母蓝绿色双眼如同一片溺毙他灵魂的湖。克里斯的唇微微开合了,软红的舌肉从中湿漉漉露出来,正在展示给他看。那是一截红如玫瑰的舌肉,湿淋淋透着水光,牵出一丝剔透的甜腻水线,正在轻轻往下坠。
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塞缪尔的头顶;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他的继母在他面前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克里斯的手骨也很优雅,指节修长,动作间仿佛刻意夸大了色情的意味,第一颗扣子,第二颗... ...塞缪尔的目光无法移动了。他呼吸都不畅了,尤其是在克里斯的上身完全裸露在他眼前的时候。青年的肩膀很宽,肤色苍白,肌肉紧韧而有力,几乎是引导着旁观者的目光立刻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一把弓弦一样的腰,蕴藏的力量能让人联想到绞杀人的蛇腹,而肌腱仿佛在蟒蛇鳞皮下起伏;这样的腰在纵情动起来的时候,情爱淋漓之间能把人的灵魂都给抽出来;而教父知道这其中的滋味,再清楚不过了。
“你看,这是属于他的,”克里斯轻轻说,指尖往上滑过自己的腰线,像是勾子一样把塞缪尔的目光引到了他的胸前:那是两只粉色的莓色乳头,现在还是软绵的,在浅色乳晕里被指尖随意地来回拨动,充血的时候像是石榴尖一样很硬地勃起来,肿胀在颜色变深的乳晕上,是深玫瑰红一样的奶头。
青年最后拨弄了一下已经肿起来了的乳尖,听到了自己的继子喉头很响亮的一声粗重吞咽声。
“这也是属于他的。”克里斯说。接着,他让自己的下身也光裸在了塞缪尔的面前:他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又用光裸的足把鞋推到了一边。他现在已经全身赤裸了:塞缪尔看见他光洁的大腿,当然还有双腿之间已经微微翘起来的粉色阴茎: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性器,头端形状很好看,金色阴毛下沉沉坠着一双鼓胀的软红果囊;青年用一只手把自己的性具撸动了一下,让它完全兴奋起来:完全勃起的阴茎显得分量十足,筋脉在茎背上凸起来,从铃口里能看见里面湿漉漉的红嫩尿道,还在微微从前端往下滴水。
”这里,这里也是他的,”克里斯说,尾音不太稳,透着一点喘息,“他的,塞利,是他的。”
塞缪尔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肩膀肌肉绷紧了,连锁链都被拽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只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
他的继母只是笑了笑。然后克里斯面对着他坐在了桌子上,把一双修长丰满的大腿分开来,展露出双腿之间的会阴处:一只嫣红的肉穴露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苍白大腿根部的一处纹身,似乎是盾形的黑色鳞片。
刺痛的记忆在塞缪尔的脑海中瞬间袭来:他记得教父的右手臂上也有类似的黑鳞纹身,似乎是为了遮盖枪伤。克里斯用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蔷薇色唇瓣,用指尖轻轻掠过嫣红的阴蒂,眼帘低低垂下,蓦地又从眼尾挑起,唇中吐出的话语很低,仿佛蛊惑一样放得很轻,又很温柔:
“你看,”他说,“这也是他的。”
”还有这里。“青年唇间漏出的喘息声带上一点情动的湿意。他往后倾了倾,让塞缪尔从那个角度能更好的看到他的后穴:那是一只樱桃粉色的小孔,在几根苍白指尖用力下稍微变了形,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肠肉,软紅透亮间很紧地缠在一起,正在微微收缩。
青年用指尖在肛口轻轻点了点,动作暧昧。
“我是狼酋的情人,塞利,”他低低说,“这些都是他的,都属于他。”
“你是我的!”
锁链被猛然扯紧的声音刺耳响起;这声怒吼从年轻雄狼的胸膛最深处发出来,像是一声暴怒的咆哮 — “我的!你是我的!”
“Chris,我的…你属于我,你是我的!”
他年轻的继子从喉管里暴怒出声,一双金瞳在黑暗中闪烁,其中暴戾杀意几乎能刺伤人的双目;“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你是我的!”
“啊,嘘嘘嘘..."
克里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