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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舔吻,腰尾激烈耸动着向上抽送,但是却安抚似的吻着他的眼角。

路易被抽射进体内的东西激得一抖,接着立马被身旁另外两只人鱼掠了过来;体内的东西装不住似的往下淌,直接湿在一前一后锢住他的人鱼的鳞尾上。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路易嘶哑着嗓子抽泣着,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人鱼赤裸结实的胸膛之间,半昏迷着呜咽,像只湿漉漉的,筋疲力尽的小猫。

一只人鱼凑过来吮着他的后颈,腺液顺着獠牙被注了进去;另一只掰开他通红满是白精的臀缝,直直地向上插了进去。

“唔——!”

很快,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的听觉,嗅觉,视觉似乎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全部都是强烈的令人眩晕的快感,完完全全侵占了他的整个身心,甚至灵魂;湿腻的尾鳞缠绕着皮肉,苍白的躯干交织着,而温热的唇舌舔吻;路易只觉得他已经溺死在这肉欲横流的情色深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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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灰蒙蒙的天空,暗沉沉的云,并不是快要破晓的样子。

幽深的洞窟之中,或卷或盘着条条鳞尾,而其中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路易赤裸着被搂在一只人鱼怀里,脸烧得通红,断断续续费力哽咽,显然是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的身旁围着三四条人鱼,都是竭力抚慰着他,想让他睡下去。有资格抱着他的那条人鱼是前夜捕猎中最凶猛的那条,搂着路易,有些不知所措地轻咬他通红的耳朵。

现在正是凌晨,彻夜巡逻捕猎的大队鳗人要回巢了。

几条灰色鳞尾悄然无声划开水纹,从海中向巢穴游来。洞窟里,几只人鱼上了岸,湿漉漉的结实胸膛上黑发一缕一缕垂下来。他们伏下身体像蛇一般游进了洞窟,一进来就听到路易细碎的抽泣声。

路易烧得实在难受,神智都有点不清楚了,听见人鱼尾鳞摩擦地面的声音,竟是不由自主发起抖来。他用手抱住自己的头蜷缩起来,无助哽咽,接着一只冰凉的蹼爪搭上了他的胳膊。

“不…” 路易断断续续哭了一声,被对方不容抗拒的力度拉开了手臂。烧得嫣红的半侧脸颊露了出来;那条人鱼掰过他的脖子,探过头来在后颈上咬了下去。

路易无力喘了一声,明显是非常害怕。他泣不成声小声哭着,嗓子都哑了。抱着他的人鱼低头亲他,舔去他眼角的温热泪水,搂抱着吻他嫣红的脸颊。咬他后颈的鳗人也显然是很小心,在伤痕累累的软肉上找了一块较为完整的地方,把两只獠牙刺了进去。淡乳白色的腺液顺着尖牙注入皮下,带来一阵阵微软的刺痛。路易连话都说不清楚,哭都没什么力气,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哼哼。人鱼拔出牙来,吮吸着他后颈的伤处,薄唇冰凉而柔软,舔在伤口上倒是缓解了那种难受的刺痛感。

黑暗一点一点的笼罩了他。路易的神智渐渐模糊了,他的泣声渐渐小了下来,慢慢的就听不见了。

第二天正午。

阳光正好,几只海鸥在海浪尖上低低掠过,发出几声轻鸣。

幽深的洞窟里盘着数条暗灰色的尾巴,大部分鳗人都在熟睡,只有几条在洞口守卫。在黑夜里,成群的鳗人会去往海域捕猎,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会回到洞窟里休息。每次捕猎中最为凶猛的鳗人,才有资格在第二天的清晨里第一个与他们共同的伴侣交合。

只不过这几天里路易都生着病,实在是经不起鳗人的折腾。一众鳗人们也只好上下其手摸一摸了事。就算这样,路易也还是吓得够呛。他的烧已经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肚子也被喂得很饱,就是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像只掉进狼群的小白兔。

他现在光着身子被一只鳗人紧紧搂着,后者在熟睡之中仍然伸手锢着他,时不时还无意识地在他削瘦的肩膀上来上一口。

路易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不叫出来,但是控制不了身体似的仍然轻轻颤抖。熟睡中的鳗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凑上来安抚性地轻咬住他的耳廓,用犬齿慢慢研磨,路易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别…别别吃我….”

他实在没忍住颤着嗓子轻轻唤了出来,全身蜷缩的不能再小,僵硬的像块石板——还是块微微颤抖的石板。那条鳗人的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来,神色有点没睡醒的迷茫。

路易被他紧紧楼在怀里,缩成一小团,眼泪汪汪抬起头来,颤着嗓子小小声说:“呜呜…不要吃…不要吃我…”

鳗人:“?”

在路易的眼里,对方眼里满含杀气,低头冷冷地直视着他。

他吓得实在不轻,终于没忍住呜呜哭了起来。

晚上。

洞穴里,路易伏在一只鳗人腰尾上断断续续抽泣,身旁围了一圈一筹莫展的鳗人。他身上一丝不挂,腿间还淌着滴滴答答的白精,显然是被好好疼爱过。可惜路易看起来不太高兴,埋着头抽抽搭搭哭个不停,肩膀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一只鳗人试探性凑过来,看样子是想亲亲他;结果对方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滑下来,气息都哭的不稳了,缩成一团一抽一抽的。

路易虽然也算是二十多岁了,但他还是改不了从小爱哭的习惯。船只被海盗袭击就已经快把他吓破胆了,可是接着他就亲眼看到传说中的人鱼从水面出现,把船上的一个个人都拖下了水。有的人被活活淹死,有的在挣扎的过程中被鳗人凶残的直接撕碎肢解。

路易短暂而平稳的一生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惨事。他被鳗人拖回巢穴时候,几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是对男人之间的情事也懵懵懂懂有些了解,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群人鱼发生这种关系。第一次,他被按倒了整整一个白天,然后是接着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

路易在第一个星期里几乎一直是半昏迷的。这窝鳗人才刚刚成年,精力无比旺盛又不知克制,差点没把路易活活做死。最疯狂的第一周过去后,路易的处境才微微有了点好转:鳗人们终于轮流把自己的腺液都输给了他,而接下来对性事的渴求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但是路易之前实在是被吓到了,几乎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被人鱼们稍微碰一碰就吓得够呛,几乎天天都缩在角落,几乎没有不哭的时候。

路易哭的很手足无措,围着他的一众人鱼也是手足无措的。路易刚刚被吓哭的时候,抱着他的鳗人以为他是需要自己的安慰,于是想当然地好好‘安慰’了一下他;结果结束后对方哭的更厉害了,缩成一团哭的声音都哑了。

路易哭了半天显然是累了,窝在人鱼的尾鳞上用手背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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