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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吗???
夏油杰:“......”
事已至此,再进行反思显然已经晚了,夏油杰干脆破罐子破摔,一错到底。
“没错,这是我自己打来的野怪,然后从野怪的掉落物里捡来的护盾!人身鱼头的SSR级护盾——鱼、鱼头盾!”
想要蹭五条悟的无下限还得注意角度和距离,但自带盾牌可是非常非常非常方便的。
至于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咒灵.....
.咳,用完了还得收回自己的身体里,那不是很不卫生吗?
五条悟:“......”
夏油杰和夏油教祖,看上去差别很大,但真的是同一个人,只是有没有放弃治疗的区别而已。
因为现在的杰,已经有很多往夏油教祖的方向进化的迹象了!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愣是把脸皮很薄的优等生变成了满嘴跑火车的邪/教教祖!
在五条悟发出如上感慨的时候,鼻涕兽们扔出了铺天盖地的冰淇淋,
“*&((&*((^&*(^((^$%^&*(_^##$^**$%@%&(*(%)——!”
“啊!!!”
两个少年再次抱头狂奔。
五条悟大叫道:“杰,真的不能一把火烧了它们吗!”
“不能!”
夏油杰回答:
“不能在下水道点火!”
五条悟不懂就问:“用人当盾牌挡[哔——]就可以吗?!”
夏油杰恼羞成怒道:“这不是人,这是鱼,鱼,鱼!鱼!!!等等,前面的岔口走哪个?”
“右,右右右右右右右右!”
下水道里上演着一场轰轰烈烈的追逐赛,而地面上的战斗也开始逐渐往文化塔的方向集中起来。
在大部分杂鱼都被夏油杰的沙丁鱼罐头工厂拐走之后,还留在战区里的敌人就只剩下各个支部的干部了。
文化塔。
“哟!”
夏油教祖主动打了个招呼。
芹泽克也回过神,“佐藤先生,红月先生,你们回来了?”
“嗯,第六支部的家伙们试图造反,我们花了点时间解决了那几个家伙,结果回来的路上又遇见峯岸先生,才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唉?第六支部造反了?为什么?”
芹泽克也似乎难以理解这样的状况:
“这样的话,社长可是会很伤心的......”
夏油教祖好笑道:“我倒是觉得他不会为这种小事伤心,不过,你就这么在意铃木先生吗?”
“是的!我很想变成铃木先生这样的人!”
黑发男人挑眉:“向全世界宣战的人?”
“不不不不不不!”芹泽克也连忙摆手:“我是说,想成为社长这样帅气、自信的社会人士!”
“社会人士吗.......”夏油教祖无奈地调侃道:“他哪里像社会人士了?是个跟世界格格不入的中二病晚期还差不多。”
芹泽克也有点生气道:“就、就算是佐藤先生,您也不能说社长的坏话......”
“啊啊,抱歉抱歉。”
夏油教祖拍了拍芹泽克也的肩膀,解释道:
“我没有说铃木先生不够优秀的意思。说实话,他很强,很帅气,也确实很优秀,用二十年的时间赚了这么多的钱,并毅然决然地把所有钱花在统治世界这件事上,是个目标坚定又很有魄力的人物。”
芹泽克也这才松了口气。
看夏油教祖一副要和芹泽克也促膝长谈的架势,五条老师独自踱步到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一罐草莓果汁。
他平静地打开果汁,仰头喝了一口,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人完全不能把他跟刚刚手挽着手蹦跳走路的鱼头人联系在一起。
——说起来,芹泽克也确实是最容易引起夏油杰注意的那类咒术师呢。
单纯、善良、感情细腻,无法适应外面的社会,又因为缺少社交经验容易被骗,可能还因术式的身份而受到过某种严重的创伤。
比如菜菜子、美美子、弥木利久......这种类型的咒术师无论是否拥有强大的力量,都会被夏油
杰分在“弱者”的分类里,并不断给予关注和爱,直到对方完全健康起来为止。
就跟养花一样。
嘛,虽然偶尔也会不爽其他家伙从杰这里分走注意力,但作为一个优质配偶,他是很支持夏油杰为他人做奉献的。
当然,仅限于适度的(划重点)奉献。
那份无处安放的保护欲总得有个释放的地方才行,而且,和夏油杰连接的“弱者”越多、需要夏油杰照顾的“弱者”越多,夏油杰就越割舍不下原本的人际关系。
原著中的夏油杰走得那么干脆利落,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那家伙的认知里,五条悟已经不需要他的关照和引导了。
当周围没有人需要他的帮助时,那个人就会开始感到迷茫。
所以在最初的那段日子,五条暴君热衷于在全国各地搜刮过得不好的咒术师扔给夏油老师,其中不仅有菜菜子美美子等人,还有禅院家的那对双胞胎。
又从自动贩卖机里拿了两杯乌龙茶,五条老师随手将乌龙茶抛给了夏油教祖。
“谢啦。”
夏油教祖笑眯眯地接过乌龙茶,分给芹泽克也一罐。
“谢、谢谢!”
芹泽克也看起来非常局促。
毕竟他跟夏油教祖也不算熟识,平时人多的时候聊上两句也就算了,但这样单独谈话,果然还是太紧张了!
社恐……社恐……救救社恐!
夏油教祖假装没注意到他的样子,很自然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但要说他是个社会人士,那也完全没有吧。”
他没有任何恶意的评价道:“铃木先生太特别了,他跟我们一样,是跟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家伙。”
“唉?我们?”
夏油教祖点了点头。
“嗯,我们,我们咒术师。”
他点了点自己,又点了点五条老师,最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鱼头,指了指絹索。
“我们全都是这个世界的异类,所以我们能理解彼此的孤独。”
“……”
“还没有遇见其他咒术师的时候,很孤独吧?别人眼里晴空万里的天空,在我们眼里可能飘着蝇头;别人眼里平平无奇的走廊,在我们的眼中却多了一个鬼。”
芹泽克也忽然有点难过
“是的,我懂那种感觉。父母、老师、同学……他们都看不见,他们眼里的世界和我眼里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记得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一个人哭了很久。”
夏油教祖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是,比起被人当成怪小孩,无人可以分享‘我眼中的世界’才是最孤独最无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