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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汗啊,还洗了个澡。

林一年:闭嘴!

好不容易静下心上了会儿课,脑海里总跳出边樾靠坐床头,他坐在边樾身上,埋头吻,每吻一寸,边樾给他一个进度结果的画面。

林一年热得拿手扇风。

路北北拿了本子给他,林一年接过,用力地扇着。

偏偏某人还要发消息过来。

边樾:27。

边樾:早上的表现可圈可点。

林一年扇着风,感觉脸上更烫了。

晚上,和边樾躺在一起,林一年趁热打铁,边亲边伸手,用指纹和掌心感受那些美好的肌理肌肉。

好一会儿,林一年气喘吁吁地问:“多少。”

边樾:“27.1。”

林一年不满,早上就27了,怎么晚上只推进了0.1?

边樾:“边际效应递减。”

林一年:???

边樾跟着道:“但如果中止这些,会直接回落。”

林一年:……?“耳霸无泠咦叭六九灵”

敢情继续亲,进度推得慢,不亲还得回到解放前?

林一年侧着身,和边樾面对面躺在这方宽度只有一米三的小床上,抓了边樾的领口,叹气道:“我累死累活……”

边樾提醒他:“目的性这么强,态度这么差,会扣你印象分的。”

林一年心道幸亏他在“男人的天堂”收集了一群gay的建议。

边际效应递减是吧?

广大gay友教他了:掰弯除了脸皮,还要有什么?毅力!

就让你看看学霸的毅力和实力!

后面几天,反正寝室没人,只有他们,林一年除了上课,哪儿都没去,专门和边樾待在一起“推进度”。

边樾某日从午饭后开始,一直到晚上,上身的衣服就没穿起来过,林一年的气息在他每一寸的肌肤上来来回回,毛茸茸的脑袋拱着,当真像条小边牧。

边樾出了几身的汗,被他逗得不行。

小边牧撑在他身上,尾巴都摇起来了,问他要进度结果。

边樾:“28。”

脑袋又开始拱。

边樾怕了,失笑道:“29,29。”

脑袋还在拱。

边樾投降:“好了好了,30,30。”

林一年重新撑起胳膊,冲躺着的边樾扬了一个自信飞扬的眉峰。

边樾眸光沉下,拉起林一年一只手,缓缓朝着一个方向,神色迷离,哄着的语气,哑声道:“帮我。”

林一年的指尖碰到,下意识就要缩回手,被边樾握着手腕,不让撤。

林一年时隔多日,又臊了脸,嘴还是那么硬,闷声说:“那帮你的话,给进度吗?”

边樾的声音也沉了下去,眼尾眯起,音调带着蛊惑:“给。来。”

……

……

……

林一年洗完手,从洗漱间出来,甩着腕子,觉得刚刚那二十分钟比今天一整个下午都要累。

边樾还在床上躺着,倒是安静,林一年估摸他正处在贤者时间,立马开口要进度。

边樾咽了咽喉咙,音调还有些沉,说:“31。”



31?

林一年想翻上床打人。

手腕都酸了,只给1进度?

边樾的胳膊从床上伸出来,抬手在林一年唇角抚了下,道:“这里帮我,我直接给你40。”

林一年:……

林一年拍开那只爪子,走去阳台吹风,吹得浑身燥热,脑子里还有一个浮想联翩的、令人小脸通黄的画面。

林一年抓着衣服前襟,来回地往衣服里灌风,心里切了一声,暗骂:

弯你才弯31%,事儿想得倒是挺美的。

还边际效应递减?

骗亲呢吧你。

林一年一顿,走回屋内,拍了下床,问边樾:“这进度是真的吧?你不是在忽悠我的吧?”

边樾坐起来,露着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居高临下,反问林一年:“我拿自己的性向忽悠你?”

林一年想想也是。

但那个1进度,林一年还是接受不了。

他又去问边樾:“我刚刚的表现有那么差吗?”

边樾没吭声,和林一年对了一眼,答案不言自明。

林一年抓抓头发,心想这他也没办法啊,他没事又不会一个人在床上练这个技巧。

至少他现在吻技过关啊。

林一年试图挽尊,又嘴硬地说道:“你可以期待一下‘其他’表现。”

“其他”加了重音。

边樾坐在床上,好笑:“其他?”

林一年十分自信,笔直地回视过去,微扬着下巴:“其他。”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林一年就给边樾“示范”了这个“其他”——

两人面对面躺着,刚亲了一会儿,林一年在边樾眼前单手脱掉了上衣,露出紧实的半身,冲边樾抬了抬下巴,来吧。

边樾瞳孔一缩,目光在眼前的景致上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描摹,眸色瞬间沉下。

他缓缓靠近,手搭上林一年光|裸的胳膊,“你确定?”

林一年语气嚣张地反问:“还边际效应递减吗?”

边樾的呼吸都沉了,手顺着胳膊抚上了那光洁的肩头,说:“35。”

林一年讨价还价:“40。”

边樾音线低沉,眸色深邃,蛊惑:“让我亲。”

林一年耸肩,大方道:“亲啊。”

随便亲。

边樾撑起身体,在林一年肩头落下一吻。

唇是热的,皮肤是凉的。

……

边樾在亲吻中,感觉自己藏匿的那些心绪又开始在心底搅腾,再反复被这亲密的亲吻抚慰。

冲刷着神经的独占欲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每亲一下,都要想,他的、他的、都是他的。

林一年,他的阿煦,只属于他。

边樾亲吻着,体味着、按捺着,胳膊上激起细密的几不可见的微颤。



很多年前,小时候。

或许是十多岁,也可能只有八|九岁。

林一年单独陪边樾过生日。

边樾按照林一年的要求两手互捧着,举在鼻尖前,对着蛋糕和燃烧的蜡烛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许完,吹灭蜡烛,小小一只的林一年格外好奇地问边樾:“许了什么?”

边樾:“心愿也能说出来?”

林一年:“我就是好奇嘛。”又怂恿他分享,“说嘛说嘛。”

边樾没说。

他往年、从前,哪怕是去年的时候,心愿还是希望爸爸妈妈工作别那么忙,能多陪陪他,但今年,他的心愿是希望阿煦能一直陪着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愿,但他就是特别想要。

他抬头,默默看着眼前兴高采烈地拆一次性纸盘的男孩儿,某个瞬间,特别希望他能是自己的弟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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