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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嗣,甚至还敢给裴元嗣甩脸子,就这样两人也就用了一个晚上便飞速和好,三七感叹之余心里对阿萦敬佩更添一层。

夫人求上门来,三七不想开罪阿萦,得罪大爷大爷这一走就走至少三个月,回来找他算账还不知猴年马月,他跟阿萦可是住在一个府里,依着阿萦在自家主子心里头的地位只怕要收拾他那不过是易如反掌。

就拿上回阿萦生病他隐瞒未报的事来说,事后他被主子随便找了个借口臭骂一顿,还被罚半年月俸,诉苦都没地儿讲理去。

所以三七很听话地听从了阿萦的吩咐,担心决明这夯货走露消息,这才在临走前告诉决明一声叫他接应。

等决明把三七的八辈祖宗骂到第三十二遍的时候裴元嗣的上房就到了眼前,决明让守门的两个小厮先下去,领着阿萦和桂枝进去。

“大爷与辅国公世子在楼下用膳,夫人先进去等等,想来过不了多久大爷就能回来。”

阿萦进去躺在了床上,桂枝稍后关上门,腰酸腿疼脖子也酸,阿萦躺在床上就不想下来了,偏偏这天气又着实热得很,阿萦解了外袍合衣靠在床上险些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桂枝突然推醒了她,“夫人,夫人,快醒醒,大爷回来了!”

阿萦一惊,忙从床上坐起来。

桂枝小声问:“咱们怎么办?”

阿萦说道:“没事儿,你先去倒茶,我和你一块出去迎。”

且说裴元嗣回了自己的房间,骑了一天的马身上难免疲累,准备回房后好好歇歇。

早有小厮将房门打开,屋里备着温热酽酽的茶水,裴元嗣担心阿萦多想,出门带的便都是小厮,平日里铺床叠被更衣梳洗都是小厮来置备,他进来后先喝了一碗茶,旋即走到衣槅后叫人来给他更衣。

进来的时候余光就瞥见有两个小厮在屋里准备茶水,裴元嗣敏锐地注意到两个小厮似乎生得格外瘦弱,便多瞥了几眼。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等了半响没人过来,裴元嗣冷声道。

片刻后,身后响起了一道轻盈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

作者有话说:

第105章

裴元嗣右手摸向腰间的短刀刀柄, 身后又响起行动间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挲声,那小厮抬起了手朝他腰间伸过来。

两人离得极近, 身后那人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裴元嗣拧眉,这刺客还是个女刺客,只不过这女刺客身上的味道, 怎么……和阿萦身上的香味如此像?

心里如是想,当那“女刺客”搂住他腰身的时候,裴元嗣下意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捏住了“女刺客”的手腕将其过肩狠狠一拽, 另一只手则扣住“女刺客”脖颈将她按在对面墙上。

“女刺客”头上的瓜皮帽掉了下来,一头长长的乌发散落到腰际,瞪大一双杏眼捶打着男人的手腕, 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裴元嗣一惊,连忙松了手。

“阿萦,怎么会是你?!”

裴元嗣用了七分的力道,幸好他发现及时卸力快, 阿萦仍是被他掐得血色从脸涨红到脖子根, 雪白的玉颈上一圈娇嫩的肌肤都变了颜色。

阿萦伏在裴元嗣怀里咳喘许久,大大的杏眼里沁出泪水, “你, 你是不是想掐死我!”

“我哪里知道会是你!”

裴元嗣心疼之余, 既惊且怒,大手揉按着阿萦的颈子道:“胡闹!你跟过来做什么,明天我就让决明把你给我送回去!”

“你休要说话!”阿萦唇瓣张了张刚要开口, 裴元嗣便怒声打断她道。

他出去找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进来, 冷着脸捏着阿萦的下巴给她上药, 阿萦疼得“嘶”了好几声,抱怨道:“您轻些,我疼呢!”

裴元嗣冷冷道:“活该!”

阿萦抬手去摸他的脸,“真生气了?”

裴元嗣直接避开她的手,给她上完药就重重地扔了药瓶扭头去了内室。

阿萦追过去问:“您真生气了?您别不说话呀。”

裴元嗣坐在床上开始自己解衣服,阿萦见他绷得紧紧的下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他三万两银子似的,“我知道我不该先斩后奏,可我和您说了您是肯定不会答应我跟过来的,我只能出此下策,我是被逼无奈。”

“裴郎!”

裴元嗣面若寒霜地背过身去,阿萦从身后搂住他,将脸靠在他的后背上声音软软地撒娇道:“我知错了,您别生气了,也别送我回去好不好,我想留下来照顾您。”

裴元嗣掰开她的手,“我不需要你照顾,你也不必给我使美人计,明日我便让决明将你送回京城,没得商量。”

阿萦之所以在马车上呆了七天不敢下来就是想等离得京城远些,这样就算裴元嗣想把她送回去也要考虑到路途遥远的问题,是把她送回京城更划算还是带着她上路去蜀地更划算。

阿萦仰着下巴又搂过来,她坐到裴元嗣面前将半个身子都靠在男人身上,穿着女装的阿萦妩媚娇柔,男装的阿萦样貌清秀可人,肤白皮细,杏眼含波似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修饰,竟也别有一番韵味,裴元嗣好像能明白为何有些男人会独爱清秀小倌儿了。

这就是考验一个男人定力的时候了,偏阿萦胸前两座绵软峰峦还暗示性地在裴元嗣身上蹭着,裴元嗣咬牙道:“你放不放手?本官可没有龙阳之好。”

瞧他这幅贞洁烈男的模样,倒不是晚上求着她要吃的时候了,阿萦撇撇嘴。

“小人偏不放手,大人能奈我何?”

阿萦笑着说。

倏地裴元嗣一把捉住她不老实的手,不敢置信道:“沈萦,你做什么?!”

阿萦大眼睛无辜又妩媚地看着他,吐气如兰在他脸上,“做什么,大人,我做什么了?”

阿萦生就一双巧手,这双巧手细若无骨,十指尖若春笋,不仅能给他和孩子们做出好看的针线与结实的鞋袜衣服,还总能叫人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裴元嗣紧紧地攥着阿萦的手腕,额头上青筋涨起,胸口正中肃穆威严的麒麟补子剧烈起伏,小麦色的面庞上慢慢升起两抹潮红。

裴元嗣是极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摁倒在地上让她好生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水深火热,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阿萦的美人计中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忍了又忍,沙哑着嗓子问她:“松不松手?”

阿萦手心都烫得出了一层薄汗,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不松手你不会自己走,腿不是长你自己身上吗?

良久之后,阿萦娇吁微微,媚眼如丝地斜着他。

……

裴元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止住。

“裴郎?”

阿萦睁开迷离的杏眼,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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