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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地简洁地汇报工作,大约两分钟后结束。

晏青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开口:“小晏还在这。”

谢良德脸上那平静的神情出现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就像是湖面上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

顷刻间,他又收敛好自己的神情,依旧是扮演着一个沉静的倾听者。

晏青山收回视线,似乎叹了一口气:“把人找出来,别让他闹出事。”

谢良德跟着晏青山的脚步离开,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

机场外,一辆黑车驶进路中央,顷刻间就驶入滚滚车流中。

车内醒着的和闭着眼睛的一共五人,副驾驶上坐着的人回头向后面人道:“头,这男人到底是谁啊?”

身后男人闻言抬眼,一双眼睛像是游隼般锐利,声音低沉:“不该问的别问。”

副驾驶的人遂闭上嘴,转身过去,车在道路上行驶,越过几道栅栏之后道路越发偏僻,这一条路上竟然只有他们这一辆车。

副驾驶的人越看越心惊,这条路哪里是一般人能进来的,他有心再想问问,可从车内后视镜里窥到头的神色,明智的选择闭上嘴。

车在一处门前停下,男人就看见一个穿着外套的人出来,长相极其出众气度更是不凡。

这男人笑笑,声音华贵:“带来了?”

头应了一声:“在后座。”

晏沉打开后座车门,果然看见江瑜靠在后座上,头耷拉着,手也是软绵绵地垂着。

他笑了一声,将人半扶半拖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半搂着就进去。

门很快就被关上,沉重的铁门又锁上,金属声哗啦一声响过,片刻后又恢复了寂静。

晏沉格外高兴。

这种兴奋感像是过了电一般在他身上游动,直逼得每个毛孔都舒张而起,心跳极速加快,就像是要拆一件合他心意的礼物那般畅快。

很久没这样激动过了。

晏沉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拆拆这件‘礼物’。

他把人半拖着越过泳池,又经过一个躺椅,到了软塌前面后抽出手臂,看着失了力道就栽在榻上的不省人事的人,没忍住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笑。

江瑜就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身上外套被刚才一路拖拽卷起一大片褶皱。

一直以来的优雅斯文不在,取而带着的是几分狼狈和随性,像是个......

像是个什么呢?

晏沉分出心思想了一秒,这简直像是个表面被揉地皱巴巴的礼物!

他心情颇好地盯了‘礼物’几秒,又去旁边到了一杯酒,玻璃杯中盛着暗红色液体,握在掌心时投下了一层暗红色的阴影,仰头一饮而尽,暗沉的酒液顺着唇边留下,被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抹去。

拆礼物前的酒喝完了,仪式感已经满了。

晏沉随手将杯子一扔往软塌边走去,俯下身一手捏着江瑜脸颊拍了拍,挑唇开口:“江总,醒了就睁眼,我们要上-床了。”

话音落下,那双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一直含笑的桃花眼如今满是复杂,还带着丝丝震惊。

是,他知道这人对他的心思。

但是江瑜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这么大胆,机场里就敢公然劫人,沈起才刚进去,哪怕是稍微有点理智的人也不会这个时候做出这事!

晏沉又是一笑,好像是江瑜眸里的震惊让他越发愉悦。

他舔了舔唇,语气中含着赞叹,夸了一句:“下药的不错,我床上不喜欢死鱼。”

下一瞬,他伸手就去扒江瑜衣服。

江瑜额上青筋乱跳,抬手去挡,他声音里含着怒意:“晏少还是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晏沉嗤了一声,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榻上的人,目光赤-裸-裸落在对方脸上:“我自然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右手摁在腰上,语气含着笑意,舔了舔唇眯眼道:“江瑜,我想弄你很久了。”他呼出的热气就喷洒在脖颈处,伴着所有的不怀好意。

江瑜神情依旧淡淡,他就像是曾经听到这话一般,连个羞愤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

晏沉有些遗憾。

他啧了一声,微凉的掌心直接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像是一条滑腻的蛇。

隔着衣服的手被人按住,江瑜眯了眯眼,语气中带上危险和警告:“晏少还是别这样做了,毕竟你也不想和沈起待在一起吧。”

他脸上神情格外冷静,像是在谈判桌上进行着一场交锋,寸步不让的劲。

晏沉目光肆意地打量,他的手被江瑜隔着层布料抓住,强硬的力道带着温度渗出来,感受着手腕传来的痛意反倒是笑了一声,凑近在耳边开口:“江瑜,力气没恢复吧。”

他垂眼似笑非笑地掠过这一张温润皮囊 ,逼近了开口:“药效还没过?一点力气充门面呢。”

江瑜瞳孔骤缩。

是,他力气没恢复,连一半都没有,甚至到现在脑子都是昏沉的,抬手臂的动作都要他攒着劲来。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时间。

他抬眼看了一眼身前人,眸子沉沉,下一瞬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要是让晏沉真的看出来他没力气,那才是悬了,谈判桌上最忌别人看出虚实。

拳风带着劲道冲着脸上袭来,晏沉侧头避过,骨节擦着他脸颊扫过,带着淡淡麻意。

晏沉一瞬间沉下脸色,眸子阴沉,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唇角,毫不犹豫地一拳打过去。

江瑜早就防范,双手合拢扣住他拳头,顺势向上掀去。

他向旁边滚去欲站起来,眼前人突然压下来,热气与酒气扑面而来,还有带着怒意过来的拳头。

江瑜吸了一口气提膝就踹,长裤下的腿锋利而带着寸劲,晏沉抬腿去避,两人几乎是腿勾着腿手绞着手的厮打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踹翻了椅子猛地绊倒两人,江瑜抬膝盖没收回来就直接失去平衡摔在泳池里。

池水冰凉,顷刻间水意漫上口鼻,他沉下去之后吸了一口气站起来,额上的水顺着发丝往脸上淌。

晏沉站在池边。

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瑜,刚才打架使他热血沸腾,心脏一下一下跳得飞快,浑身几欲冒汗。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好似潮湿的空气能让他稍微冷静一些,撩起眼皮:“江瑜。”目光几乎是一寸寸地巡视而过,就像是用眼神要将对方扒光了一般,语气中带着玩味和暧-昧:“你现在浑身湿-漉-漉的,简直像个小可怜。”

“是吗?”一声反问袭来。

晏沉就见他五指并拢直接捋去额上碎发,光洁额头裸露出来,水珠顺着脸庞往下滚,浑圆的水珠慢慢沿着侧脸流下,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池水里的人在笑,唇角勾着,这个笑和之前那些面具似的笑容都不一样,就像是满室桃花盛开,他独敛一室光华。

江瑜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竖起抵在唇边,像是在亲吻也像是在做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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