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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玩法》作者:咸鱼卖花

文案:

温润败类攻+疯批美人受

【勾引诱惑明目张胆,真情假意各自有数】

江瑜这人,江家继承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是出了名的贵公子。

晏沉这人,东城太子爷,狠戾乖张喜怒不定,是出了名的荒唐。

突然有一天,江瑜被晏沉看上了,后者威逼利诱势必要把这人弄到手。

一时之间,整个圈子都看这场游戏是东风压西风还是西风胜东风。

朋友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对江瑜说:“那位主你也知道,看上的怎么着都会得到,你怎么打算的?”

这位温润贵气的人不答,只捻了捻指腹开口道:“他可真是个美人。”

朋友停顿了片刻,然后真心开口:“希望太子爷好运。”

后来圈子里传闻日渐甚嚣,幼弟挠着头开口:“瑜哥,晏沉真的喜欢你吗?”

江瑜笑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沉:“小孩子才说喜欢,大人都是相互勾引。”

*

晏沉见江瑜第一面的时候就想把人弄到手玩玩,为此他费尽心思。

某天晚上相见之时,晏沉道:“我早就说过,我是很喜欢江老板。”

情深似海,缱绻缠绵。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反问:“喜欢,你不就是想上了我?”

两种目光交汇,各自笑意不达眼底。

静默一瞬后,晏沉唇边笑容寸寸消失,他眯眼看着对面人恶劣开口:“江瑜,我想艹你。”

江瑜神色未变,只淡淡道:“打个赌,赢了你提要求,输了我提要求。”

“你输了陪我一晚。”

“可以。”对方应下。

晏沉在很久之后才恍然,原来他看上的猎物也早就把他当成了猎物。

*

圈里都知道,江瑜和晏沉一个工于心计一个狠厉决绝,两人家世背景相当,有几分王不见王的意思。

当这两人互相算计互相伤害的时候,众人每日吃瓜看戏,好事者甚至设下赌局看这两人谁死谁活。

某次会议前夕,江瑜踏着点入,温敛依旧唯独脖子上多了个明晃晃的咬痕。

有人好奇往休息室一看,传闻中与江瑜不死不休的晏太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散漫抬眼:“我咬的,有意见?”

众人:……不敢不敢,不过说好的你死我活呢?

我知道你精明且野心勃勃;我知道你荒唐且恶劣非常。

我知道你工于心计;我知道你心怀不轨。

我知道你伪善败类;我知道你狠厉轻挑。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非良人;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非善类;

可同样——

我知道你爱我,

就像我爱你那般。

(这一段化用毛姆《面纱》中的一段话。)

看文须知:【高亮排雷】受有当1的经验。(雷这个不要犹豫赶紧跑,已经被雷到的话作者君含泪说声对不起再哐哐磕一个。跪地磕头.jpg)

1、本文主攻,有些古早风,江瑜攻晏沉受。

2、攻受锁死,CP不拆不逆。

3、这文只适合磕CP,不适合攻控受控及各种控。

4、好文千千万,看得不开心不要犹豫赶紧跑。

第1章 闹事

九月天,暑气余威仍在,一靠近落地窗边一股闷热便向人涌来,伴着柏油马路上传来的沥青气味,熏得人头晕眼花。

一间不大的办公室笼统坐了六七个人,俱是神色不愉,室内弥漫着低压,秘书悄悄的给各位杯中添了茶,水声响起,刺耳的像是夜半惊雷。

不知是谁声音响起,声音满是不耐:“大热天喝这么热的茶,你怎么干的?”

质问声响起,像是烈火落在荒草上,本就干燥窒息的气氛越发紧绷,秘书不敢出声,却听到身边有人道:“这茶本就是要用热水泡。”声线清冽低缓:“封一然,你冷静一点。”

秘书抬眸去看,发现出声的男人十分年轻,许是收到他视线,转头道了声谢。

本就是一副俊美的皮囊,再配上绅士的举止,轻而易举地让人心生好感。

封一然哑火,猛吸了一口气。

他挥手让秘书出去,又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室内几个人大都是老烟枪,烟灰缸的底部带着一卷焦褐色。

封一然又抽了两口,扯了扯领口的领带,语气很冲:“江瑜,要不我干脆带人冲进去算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咱们的人还在里面生死未卜。”

封一然和江瑜是表兄弟,不过年龄一般大,大都直接连名带姓地叫。

前一段时间公司收购了冶金工厂,本来事情谈的还算顺利,结果今天不知怎么了,厂里工人突然暴动,聚在一起打伤了公司的人,如今厂子门一关不让进去,他们的人在里面生死未卜。

警察和医生也都来了,也试着谈判,但那些人就是油盐不进。

如今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封一然耐心已然耗尽。

江瑜看了一眼左边的男人,五十左右,穿着警服坐在一边,虽然没出声但听到这话显然脸色隐隐发黑。

江瑜用指腹摩挲了茶杯,如今公安的人还在这,封一然这样明晃晃说冲进去,日后怎么说?警察眼皮子底下斗殴?

他敛眸,再抬起头来道:“不如这样,我进去和他们谈谈。”说着站起身来,温缓着开口:“我先看情况把人想办法放出来,你们在外面接应。”

“不行。”封一然下意识地拒绝,他皱眉道:“那里面咱们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你进去了就成第四个了。”他沉吟一瞬:“要不让警察直接冲进去?”

话音刚落,公.安的郝局长连忙站起来:“江总,今儿这事我们也难做。”许是天热,他额上隐隐有汗珠:“工人众多,先不说人手问题,就是我们进去了也不能把几百人都抓起来啊。”

他心急如焚,如今这局势人人自危,日后要是有人拿今日事做文章记一笔,那才是得不偿失。

眼前的人不能得罪,以后的事也不敢托大。

他面前的男人抬眸,视线沉静如海,依旧温缓着出声:“这事是我们的失误,局长今日也辛苦。”江瑜笑笑:“这事于情于理该我们自己解决。”

郝局长心中稍安。

眼前的男人虽然年轻,但温文尔雅谦谦如玉,知进退有分寸,怪不得能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眼看着封一然还想说什么,江瑜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语气是安慰的,却也带着一种主意已定的坚决。

工厂与办公室之间距离几十米,一个成年男人不过两分钟的路程,办公室的一众人目睹着他消失在工厂门口,几人心思各异。

身后铁门猛地关上,铁链与金属声哗啦一下子响起,再转头面前是一群工人,为首的那个神色不善:“你又是谁?进来找打是不是?”

江瑜视线在他身上微微一停,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保安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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