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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介绍家乡。
其实这些类型的话题,大家都做过准备。
好几个人都是把原来背过的再复习复习,唯一需要应对的就是老师临时提出的几个问题。
但问得都不难,毕竟最后的分数也是笔试的占比大,口试更多的是走个过场。
只有到北京比赛的时候,才有即兴演讲的部分,题目都非常的天马行空。
总而言之,余清音考得还算容易,跟着堂哥蹭吃蹭喝,还收获过年的新衣服,满载而归回学校期末考。
相比起来,一中的考试氛围就紧张很多。
她生怕掉出年级前三名,点灯熬油都不够用,还从超市买咖啡。
一冲,半间屋子都泛苦味。
余海林觉得里头应该是毒药,凑上去闻闻:“姐,你这是什么玩意?”
都十一点了,还有空在这里管别人的事情。
余清音推他一下:“珍惜你能好好睡觉的时候吧。”
这高中上的,真够可怜。
余海林啧啧摇头回房间,半夜不知道怎么又醒来。
他摸着黑去洗手间,看到姐姐门缝里透出来的一点灯光,没忍住敲敲门:“快点睡,也不看看几点了。”
余清音现在是骑虎难下。
她这没有碰过咖啡、因的新身体,喝一杯比想象中的更提神醒脑,现在是龙精虎猛的,压根闭不上眼。
老天爷,她也想睡,有苦说不出道:“我再复习一会!”
还读,明天不会在考场上睡着吧。
余海林操碎心,完全料不到咖啡的作用有多大。
余清音考试的时候心是困的,脑子却特别清楚,好像打了三针肾上腺素。
说真是,更像是答案自己往卷子上跑。
大概是这样,这回她险胜半分,拿下年级第一。
张建设本来担心她花在创新赛上的时间太多,成绩一出来松口气:“寒假要好好预习下学期的课,你可比别的同学紧张,知道吗?”
余清音连着好几天没睡稳,这会脑袋都发蒙。
她后知后觉抬头看:“老师你说什么?”
哎呀,她这脸都快瘦得只剩巴掌大。
张建设改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事多吃点饭。”
余清音摸着自己的手腕骨,确实是记忆中身高定型后最瘦的时候,甚至体重已经降到两位数。
说真的,她看着镜子里的人都有点害怕,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吃东西。
范燕玲一天变着法给女儿做好吃的,还迷上看美食节目,学着要把肉末塞进青椒里。
可她本来会的都是家常菜,哪里会这么复杂的东西,把整个厨房搞得一团乱,最后气得一锅炒了。
看着,跟电视里播的半点都不像。
余海林夹一筷子,表情一言难尽:“妈,这是您说的大餐?”
有得吃就不错,范燕玲斜眼看他:“有本事你自己做。”
余海林不敢说自己现在的泡面煮得不错,扒拉着碗不说话。
倒是余清音忽然来兴趣:“妈,咱家能买个烤箱吗?”
烤什么?范燕玲道:“你想吃烧烤?”
余清音:“想做吐司。”
女儿还有这本事,范燕玲是头回知道。
但她心想总比一天天的坐在书桌前好,说:“你自己拿钱买去,我晚上要出摊。”
孩子都去市区念书,她就闲下来,跟妯娌搭伙在手机店门口卖袜子。
像最近快过年,他们顺带卖的鞭炮春联红火得很,忙得都转不开。
不是,怎么姐姐说啥都行。
余海林嘀嘀咕咕:“我买新鞋都不让。”
儿子蹿个,鞋码几个月变一回。
范燕玲给他买三十块一双的都嫌贵,更何况是牌子货。
她道:“等你上高中再说。”
什么事都等高中,到时候再推说不记得。
余海林从小到大被骗得够呛,表情已经垮下来。
余清音:“到时候我给你买。”
现在分文理科,她也能拿到年级前三的奖学金,期中期末各发五百块,她勉强算是挣点小钱的人,说话格外的有底气。
反正给她是能的,范燕玲嗤笑一声:“你也是个属吕洞宾的,多少都不够花。”
余清音觉得她妈对吕洞宾有意见,从来举不出什么好例子。
她道:“妈,人家也是八仙之一。”
范燕玲没别的,迷信是一等一。
她瞪女儿一眼:“不要乱讲话。”
余清音配合地双手合十拜拜,吃过饭拽上弟弟出门去买烤箱。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九十四章
买了烤箱, 余清音的寒假生活顿时充实,但是又迎来新的烦恼,那就是县里没有正儿八经卖烘焙用品的店。
范燕玲很支持女儿不坐在书桌前的新爱好, 特意去村里卖面包的小作坊那里买材料。
但可想而知的, 好面粉肯定没有,动物奶油更是天方夜谭。
更好笑的是,连秤都是她奶奶卖菜的那个小杆秤。
余清音拿着这个老古董, 有些不知所措,恨不得拿放大镜来看刻度准确停在哪儿。
这种用实验室精神做蛋糕的行为,范燕玲无法理解。
她在厨房里几十年,从来是水多放面, 面多放水,加调料都靠适量,再不行就先尝个味道再说,哪里见过这架势。
只是满心狐疑, 她仍旧略显和蔼:“没事, 人吃不了可以给鸡吃。”
余清音虽然生在农村,对种地养鸡一类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她心想原来鸡这么的杂食, 下一秒意识到不对, 说:“人肯定可以吃的!”
孩子爸不挑食,只要吃不死的都可以。
范燕玲敷衍地点点头:“嗯嗯嗯,给你爸吃。”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余清音觉得就是土法炼钢,今儿也得造出两块铁来。
她在厨房东敲西打的, 余景洪和余海林就在外面看热闹, 深觉得这动静比年三十的烟花还有劲, 眼瞅着快出炉, 生怕被当成小白鼠,撒腿就要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余清音头也不回:“不许动。”
做弟弟的,这时候不牺牲还要哪天。
余景洪毫不犹豫,把堂弟推出去:“你先来。”
余海林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的胃在哪,一瞬间也有些胃疼。
他紧紧地抿着嘴,面对姐姐的目光没能抵抗太久,肩膀颓唐地垂下来:“知道了。”
看不起谁啊,余清音双手叉腰:“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余景洪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兄妹俩一起长大,他还是头回知道堂妹会用烤箱。
因此他谨慎地往后退一步:“拭目以待。”
夹在中间的余海林现在是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摸着还有些烫手的吐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