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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着冷白的皮肤,眼底没什么温度,让人看着不可向迩——每当这个时候,白离都觉得闻君何距离自己很远,像是陌生北方来的遥不可及的一场冰天雪地。

可现在这场冰天雪地不但近在咫尺,还要以汹涌之势埋了他。

“我错了。”白离站在书房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对着看过来的闻君何扯了个笑,“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

闻君何坐在书桌后面没动,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眼睛盯着白离,从头到脚捋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白离似乎听见闻君何叹了一口气。

“还走吗?”闻君何抬手摘了眼镜,他知道白离不喜欢他戴眼镜。

“不走了。”白离说。

闻君何看着他:“过来。”

白离走过来,站在书桌前。闻君何将椅子滑出来一点,伸手将白离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将他圈住。也不说话,就静静抱着人。

闻君何肩膀很宽,大臂肌肉鼓动,一抬手带着常年练散打留下来的肌肉记忆,卷起一股坚硬迫人的气息。

尽管破坏气氛,还有可能激怒对方,但白离还是咬了咬牙,要把话说清楚:“等你什么时候不想继续了,跟我说一声。”

闻君何原本心里那点愧疚和温情被白离一句话打回原形,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很平静地说:“你想错了,我不是因为你主动提分手,心里过不去那个劲儿,非要把你弄回来我再说一次分手才行。我没那么幼稚。”停了停,他又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白离突然想笑,他曾经也想永远和闻君何在一起,并为此付出了所有努力和感情,却始终等不来一句认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大概闻君何意识到白离的抗拒和不信任,他抬手按住白离的后脑勺,将滚烫的唇舌压过来。他们很久没吻过了,白离的唇很软,带着一股熟悉的甜蜜芬芳,促使人贪婪地碾压着,不断深入索求,想要更多。

意识到怀里人的僵硬,还带着细微的颤抖,闻君何停了下来。短促沉重的呼吸还打在耳畔,闻君何捏着白离两边腮肉,一点点揉搓。

问:“不喜欢吗?”

白离轻声说:“喜欢的。”

两个人额头相抵,呼吸可闻,是恋人间亲密喁语的距离。

白离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能不能让他们回来,我父母年龄大了,应付不来这么多人。”

闻君何漆黑的目光盯着他:“你退了票之后,他们就往回走了。”

许久之后白离点头,说:“谢谢。”

“谢什么?”闻君何眉头微皱,有些不悦,“谢谢我没伤害你的父母?你是这个意思吗?你觉得我会这么丧心病狂?”

“不是,”白离赶紧说,“……没有。”

第24章 一根刺

两个人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因为彼此都明白,扒开层层话术之后,白离眼中看到的不是朝上的刀尖,就是灼人的火焰。

闻君何再怎么做,也无法抹掉他亲手断了白离回家的路这个事实。所以他没法控制白离怎么想,也没法给出合理的解释。难道告诉白离“我只是单纯派人想去接站然后送你安全回家”?鬼都不信。

他心里是有愧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白离能回来。哪怕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也不后悔。

傍晚的书房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闻君何抬手将笔电扣下去,就着白离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大步走出书房,左拐,踢开了卧室的门。

闻君何将白离压进松软的大床中间,整个人完全覆在白离身上,他有些急,不太讲究章法和程序,用力吮吸着身下这人的唇舌,密密实实不漏一点缝隙,听白离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心口涌出极大的满足。他一只手撑住床头,短暂地将上半身抬起来,眼底滚烫地看着闭着眼的白离,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又去脱白离的衣服。

刚才从书房到卧室的路上,他已经把白离的外套脱**了,扔到了走廊上,这会儿白离只穿着一件套头卫衣。他三两下把白离脱**光了,怕人冷,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两个人身体。

白离在混*乱*粗*重的呼吸中,努力寻回自己的声音,推了推闻君何胸膛,用了一种商量的语气:“我想先去洗个澡。”

闻君何只停了一瞬,就继续吻他,嘴里说着“没事”,手下动作没停。

“车站太脏了,”白离被亲着,嘴里含含糊糊地求,“想去洗一洗。”

闻君何这次终于停下来,看着白离已经发红的眼皮,眼底淌着淡淡的一层流光,半晌之后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温热的水洒下来,光晕和蒸汽下,白离的身*体像一块暖玉,泛着诱人吞食的光泽。事实上,借洗澡逃避不是个好办法,还有可能会被吞食得更快。

白离显然就是后者。

闻君何从后面抱着白离,把自己一点点挤*进白离身体里。白离发着抖,每进来一寸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直到闻君何捏住他腰上的软肉,让他“放松”。

“怎么这么紧,”闻君何说,“我们分开这么久,自己没弄过吗?”

白离把头偏过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有什么好弄的,他没这个习惯,也没这个兴趣。以前在床**上配合闻君何,不过是因为爱着眼前这位。若做一些勉为其难的、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忍下来,也希望对方能更舒服一些。如今爱不爱的,白离不知道,也不想深思了。

夜还没来,结束还早。

白离一把劲瘦腰**肢被闻君何固定在手掌里,不一会儿便泛起红色的掌*印。

浴*缸很大,闻君何将白离挤到角落里,牢牢困在墙壁和双臂之间,眼底翻腾着浓重的欲**望,很重很重地cao他。

他说了几句很难听的话,像调情又像是羞辱:“我cao了你八年,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别人不长眼地来抢我的东西,同不同意我说了算。”

“你能不能走得了,也要看我心情。”

闻君何嘴上不饶人,动作越发凶狠,多日来的不畅快被一场毫不克制的性**爱一扫而空。

白离的膝盖被坚硬的浴缸硌得通红,最后被抱到洗手台上,后背抵住镜子,被无休止地摆弄着。

闻君何低头吻他腰腹上软弹的肌*肤,眼角瞥到膝盖上的那片红,停了停,便吻了上去,很珍惜的样子。白离只觉得又疼又痒,连带着一点惧意,喉咙里被逼出了零碎不堪的呜*咽。

闻君何两只手都抱着他,一只手紧紧勒住腰*腹,另一只手握住他脖子,粗糙指腹滑过微凸的喉*结,再往上,按住已经被蹂*躏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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