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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堵车的话。”

“回家吧。”金珂呼了一口气,放开了自己的哥哥,“哥哥,你买的果汁呢。”

“在这儿,”季秋白将手里的果汁扔给了他,“避孕套,润滑剂都买了。”

“哥,我没有往家里带回来人过。”金珂解释道,“我不想去酒店。”

“嗯,我知道,”季秋白心里一紧,看着前方的路。

这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季秋白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平静过。

他的小拇指都在打颤,喉咙又干又紧。

“乖宝贝,下车了。”

他拍醒了金珂,“还是要哥给你抱上去吗?”

“嗯……”金珂的声音像刚出生的动物幼崽。

季秋白现在抱金珂已经很熟练了,不到五分钟,二人就回到房间里了。

“先洗澡吗,宝贝。”季秋白关上了门,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冲一下吧,我想清醒一点。”金珂脱去了自己的外套,“哥,一起洗吧,好不好……”

季秋白的眼底有些晦暗,他喑哑着:“好。”

浴室里传来放水的声音,二人的皮肤都有点发烫。

“金珂,还好吗?”季秋白问道。

“嗯。”金珂挂在了季秋白的身上,“哥,我那儿没人碰过,除了我的叔叔。”

季秋白满眼都是金珂,声音细腻温柔:“都过去了,宝贝。”

“他用手……”金珂也是喝醉了,说话有些不清醒,“他想用手,太疼了,我大声尖叫,他就放开了。”

季秋白摸着金珂的头发,“还疼吗?”

金珂摇了摇头,“怎么会。”

“心里还疼吗?”季秋白低下头来,他长长的眼睫微微颤着,像是捧着自己的珍宝,在金珂的锁骨上印下了虔诚的一吻。

“还好吧……”金珂笑了一声,“就那样,我都快忘记他长得什么样了,我跟你说啊哥,我小时候发誓要杀了我叔叔的。”

季秋白的手捏得泛白,“他不值得。”

“嗯?”

“他不值得你毁了一辈子跟他同归于尽。”如果一定要同归于尽,也不该是金珂这个受害者。

金珂扯了扯笑容,“哥……我有好几次都不想活着来着。”

“别这样,金珂。”季秋白的心里有些酸涩,“我在呢。”

“哥,有你这句话,我可能会在未来某个想死的瞬间,想起你。”金珂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二人之间的气氛没有旖旎暧昧,反而像是冬夜中靠着取暖的两个人。

“傻话,”季秋白宽大的臂膀拥住了他,“你喝多了,金珂。”

“哥,我想跟你做。”金珂乖乖地靠在了季秋白的怀里,“你别拒绝我了,行吗?”

“我不会拒绝你,”季秋白一直拒绝这件事儿,从来不是因为自己不想,“你明天上午有课,我……我没什么经验,你真的放心交给我吗?”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中间夹杂着些许期待,但是被那浓浓的心疼给淹没了。

“放心啊,哥。”金珂靠在了季秋白的怀里,像是关卡中的起步口哨,给予对方满满的信任,示意他开始,“哥,我洗好澡了。”

季秋白关上了花洒,将人打横抱起,慢慢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很暖和,暖色调的灯光打在双方身上,看着十分温情。

季秋白吻了吻金珂腰间的伤,大的,小的,有些已经淡到看不见了,有些还很清晰。

“哥……”金珂的腰在抖。

“你会嫌弃吗?”

季秋白的目光落在了金珂的脸上,“我恨我不能早点去你家,这样你就不会被混蛋欺负了。”

他的声线并不平稳,他很想将自己胸口中那股烦躁的情绪发泄出去,但是他知道不应该在金珂面前发泄。

他已经是可怜的受害者了。

季秋白关上了灯,只有暗暗的床头灯,发着微弱的光。

爱到极致才不会嫌弃那个人,只会心疼他受过的所有伤。

第49章 彻底属于我了

外边开始下雨了,噼里啪啦地打在了窗户上。

房间里偶尔传来一阵呜咽声,上升的室温快把房间里的两个人都融化了。

二人交织的黑影被微弱的床头灯光映在了雪白的墙壁上,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这对于二人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

“哥,我觉得我现在是清醒的。”金珂搂着季秋白的臂膀,他在对方的左肩上咬了一个牙印。

季秋白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很轻的一个印子,可能明天就会褪下去。

“我想咬一个深一点的印子,但是又怕弄疼你。”金珂咧嘴笑了一下,“哥,你也一辈子都不要忘记我吧,好吗?”

季秋白恍惚了片刻,然后抱着他的腰,“还说自己是清醒的,嘴里尽冒出傻话来。”

“好困,”金珂闭上了眼睛,安详地躺在季秋白的胸前,嘴里轻轻嘟囔道,“屁眼疼。”

季秋白不知道接什么话,只好帮他擦了擦额前淌过的一滴汗,“我带你去洗澡。”

“哥……”金珂打了个哈欠,带着困意,季秋白猜不出来对方有没有酒醒。“还挺舒服的。”

季秋白被噎了一下。

“原来是这个感觉,”金珂甚至有些回味,他第一次躺在下面不出力,“就是有点疼。”

“对不起。”季秋白搂着他的腰,“我不太会。”

“哥哥从今以后就不是处男了。”金珂的语气中带着调皮和势在必得的小骄傲,“我的手机里,有我在海岛的那张照片。”

“嗯,”季秋白摸了摸他的下巴,“以后不会有人拿你的照片了。”

金珂躺倒了下来,枕在了季秋白的肚子上,“我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你,我以为是自己弄丢了。”

“……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为什么有那么多对不起。”金珂捏着季秋白的耳垂玩,“我又没有怪过你。”

“这是我……八年来做过的最过分的一次事情,还被你撞见了。”季秋白无奈道,“人果然不能做坏事。”

“这叫什么坏事。”金珂的语气轻快,甚至有一丝勾引的意味,“哥,你当时对着我的照片真的能望梅止渴吗?”

“……”

“你不想射我嘴里吗?”

“……”

“你不想跟我做吗?把我迷晕了,拉到房间里,把我绑起来,蒙上眼罩,那样我什么都做不了了。”

“……”

季秋白每说一句话,但是耳垂越来越红,不知道是被金珂捏红的,还是逗红的。

“金珂,我不敢。那个时候,你是我弟弟。”

金珂肆无忌惮地笑了,他往下捏了一下,“哥哥,你又有反应了。”

这副顽劣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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