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抱住他:“要算清的,算不清反而容易有龃龉,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才要算明白。”

“那就这两日吧,我们去把酒楼定下,带上他们一块的?”

“好啊。”

*

这天晚上之之就给宋禹程说了明日一同去镇上下定酒楼的事,宋禹程这才抱住他,“原来你俩还会记得自己有相公呢?”

之之反身过来敲他脑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禹程俯身吻他脖颈,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香味,“说你都忙得顾不上我了,好多日子回来得比我还晚呢!”

之之翻身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服用穴口磨蹭宋禹程的硬涨,“是挺精神呢,我是不是好久没喂饱你了?”

宋禹程红着脸偏开他的视线,“也没有多久,也就十来天,不能算久吧。”

“噗~”眼看着宋禹程越说眼神越委屈,之之没忍住笑出了声,俯身下来柔柔哄着:“好相公,我知错了……”

宋禹程的眼神带了悦色,唇角微微勾起,“你、你知道错了就行!”说着就要起身剥之之衣服,之之压住他的手,“我既然错了,那我不得好好补偿你么?”

宋禹程眨了眨眼。

之之吻上他,下面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唇舌相抵,纠缠深吻,一吻结束,精壮的汉子已经被撩拨地全身发热,阳根硬成紫红色,狰狞可怖的矗立着,之之却好似见了蜜糖,蛊惑的气息吐露在他腿间,“先让我尝尝味再给你可好?”

“……唔,你……别夹……呼……”

……

“之之,可以了……要射了……”宋禹程说完了之之反而按住他的胯加快了吞吐,等到他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之之已经全数吞入了,起身的时候小舌头卷走唇边的白浊,像吸足了阳气的小妖精,明艳动人,勾魂摄魄。

之之俯身看着刚刚射完脸上血红一片,胸膛胸肌也一起一伏的俊色相公,简直诱人得要了命了……

他有意让欲浪汹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绵绵两个小乳包压在宋禹程身上,笑容妩媚动人,“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甜啊?”

“什、什么?!”宋禹程羞到话都不会说了,也只有自己会被小夫郎调谑到这个程度了吧。

“真是甜的,不信你尝尝。”语毕一口啄吻住宋禹程,他再是呆愣,也知晓此时必要主动出击了,剥了之之的亵裤,一边吻一边一举挺入他向往已久的蜜穴,被肉洞吞吐住,一吸一夹,来自肉棒的爽感连接着全身的神经,舒服地好想一辈子就这样插着人不放手……

“唔……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相公好大……肏我好爽……”

宋禹程眼睛泛着泪光,下身打桩不停,在摆胯舒爽的浪潮里吻了他,“之之,我才是最有福气的……”

“唔……若是我能长在相公身上就好了……天天抱着相公摸相公的身体……唔……被相公肏穿……”

……

“啊……相公快一点好不好……我下面饿了,要吃相公的……”

……

“宋禹程,你他妈日了狗了!……哈……怎么还没好……呜……你真的想肏死我唔……”

“……宋、宋禹程……你……死……”

“死、唔……”

作者有话说:

之之:我骂我自己?

第79章 方溪:我是来坐牢的。

清晨,今日阳光正好,倒是给料峭春寒增了一丝暖意,宋禹州提了汤婆子上来马车上给方溪暖手,哈了气捂着他的耳朵。

方溪缩着脖子,“现下没那么冷了的,我还日日在地里走呢,不怕的。”

“那我冷,你来抱着我!”

宋禹州声音大,方溪怕马车外的伙计听见,连忙捂住了他,小声说:“嘘,我知道了,不吵吵了。”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脖子里,宋禹州索性搂着人的脖子过来闻味道,“阿溪,亲下你相公。”

“你在说什么呢!一会之之他们就来了——”

宋禹州忽然拔高音量,“我家夫郎他不愿意亲……唔……”

“祖、祖宗!”方溪红着脸急着再次捂住宋禹州,“好好好,什么都好,你收着点呀!”

说完朝车窗帘布缝隙瞧了瞧,车夫是个忠善老实的小伙子,此刻在车外拿着狗尾巴草茎子剔牙,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方溪悄悄坐回来,捧着宋禹州的脸飞速吻了一下,正要撤离之际一把被宋禹州压下,结结实实深吻了进去,咬着舌头溺在酸甜味的柑橘香里,把人吃地死死的,吮着水声作响,方溪急得锤他,宋禹州才放轻了声音,只是箍着人吮咬,半点不让他离开,亲得人身子软了,眼尾也红着……

“二掌柜,夫人!”

“小果儿吃饭了没呀!”

“早上在食肆吃了的。”

方溪听到车外的声音急得推他,“你放开他们俩来了!”

宋禹州抱着人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不行,你自己先感受一下!”

“什么?!”方溪挣扎了一下,混乱中感觉自己臀缝被戳住了,“你——”

“嘘!”宋禹州嘴上让他噤声眼底却露出戏谑,分明就是有恃无恐!

之之拉开帘子上来,笑着打趣,“哟,你俩长一起了?”

方溪坐在宋禹州怀里,红着脸不愿意看人,“你闭嘴!”

宋禹程上来看了一眼只咳嗽了一声,就拉着之之坐下了。

“掌柜的可是坐稳了?”车外传来小果儿的声音。

“稳了的,出发吧。”之之和小果儿说了,马车便慢慢启程。之之又笑着凑到宋禹程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相公,你说方方他们是不是太冷了所以才抱着的呀?”

“可、可能吧。”宋禹程没有编排过自己大哥,但心里又知晓之之不会放过逗弄自己的机会。

“这么一说,相公,我也好冷啊……”

宋禹程头脑一热,索性把车里的毛毯拿过来,闷头把自己和之之都盖住,再把之之抱在自己身上,紧紧搂住,“好了,不冷了!”

之之在毛毯里懵了一会,然后透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自家汉子笑得不能自抑,“相公你傻不傻啊,但是我好喜欢!”说着就吻了上去。

方溪一边听着水声,一边警惕地看着虎视眈眈笑得张扬的宋禹州,委屈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煎熬地想:自己一定是来坐牢的,一定是的!

*

到了镇上找到酒楼卖家何老板的时候,眼看着他脸上就堆起了笑容,“哎哟,二位贵人总算给您盼来咯,前两日我婆娘还在同我讲,我这人死心眼呐!”

之之算了算也有二个多月不曾来了,难怪人会心急,想来这地段好虽好着,但镇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出得起这份钱的,想着腰杆都硬了些,说:“我们先前的的数额,一分不能多,不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