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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程的硬涨,一只手都握不紧一圈,上下撸动了一下,又看着宋禹程痴妄盯着自己的眼神,靠近他的脸呼出一口热气:“才这样就忍不住,那插进去岂不是要干死我?”

“不会的,我不舍得。”

之之一把坐到宋禹程身上,穴口抵住龟头,淫靡的穴水湿淋淋地往外流,从龟头流满了整个柱身,伸着舌头把宋禹程的侧脸舔得湿漉漉的:“不许舍不得,往死里干我!”

宋禹程一瞬间像是被下了蛊咒,睁大的双眼里全是嚣张到不行的欲焰,一把掐了之之的腰猛得压下!

“哈啊!……涨!”

“之之!”宋禹程回神一般抱住他,紧张到语无伦次:“怎么样?我……我退出来?”

“别!”之之额上到汗都是栀子香膏的味道,慢慢蹭到宋禹程侧脸,味道香甜得要命。之之扶着宋禹程的肩膀缓了一会说:“慢、慢慢来……”

“好!好!”宋禹程轻柔地抱他,开始让龟头缓进缓出,淫液疯狂外流,房间里都是噗嗤噗嗤抽插的水声,靡色甚重……

等插到两人都有些失神,巨大的快感已经吞没了宋禹程,他开始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撞得更重!

之之也从涨痛里品味出灭顶的快感来,抱住宋禹程失神断断续续说:“相公……相公……相公干我……好爽……啊!……呜……这也太舒服了!我要给相公干死!”

之之越说下身绞得越紧,宋禹程被夹得更爽,开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凶狠冲撞起来,之之的穴又热又紧,每插一下都被夹得死死的,箍得他爽过了头!

宋禹程完全是不知疲倦地打桩,之之不知被他肏了多久,神色迷离地微张红唇呼吸,粉色舌尖也露出了些,宋禹程想也不想一把捞过后颈压着他抵到自己跟前,咬出他的舌头到口腔里狠狠吮吸,下身越肏越快,越肏越急,磨得穴肉都被翻出来一些,又马上被肏入钉紧。

“呜……”之之说不出话只剩鼻音呜咽,听起来又可怜又淫靡,宋禹程把持不住进得更急,一室都是臀肉拍打的啪啪声和噗嗤水声,进进出出快到不行!

之之再也受不了脱离他口舌的桎梏呜咽流着泪说:“我会死的!相公我会死的!我会……啊!……我会被你肏死……呜……”

宋禹程这才咬着他的香肩把自己射进之之的肠壁里,肉棒自动伸缩,一抽一抽射出浓精,鼓鼓冲刷着之之的肠壁,宋禹程射得又多又久,之之被他搂在怀里射,把自己射了个干净也插着他堵住不想拔出。

宋禹程俯身轻吻已经累到完全失力的之之,一边亲一边含着泪笑着说:“之之,我好欢喜,何德何能,我何德何能……你太好了。”

“混蛋!”之之还红着眼,脸上泪痕交叠,“你知道就好。”

第55章 胡椒

成亲宴席留下来多余的食材还有很多,一早上方溪就看湘娘忙活起来了。

“娘,早上做什么?”方溪走到灶台边,闻见了肉汤的香味。

“阿溪醒了啊,娘给你们做猪骨汤,来你先尝一口,可是好喝?”说着湘娘就在锅里舀了一勺,冒着油花的骨汤肉香四溢,湘娘呼了呼让汤凉一点,笑着递过来,方溪忽然觉得心脏暖乎乎的,就着勺子尝了一口,说:“很好喝的,特别香。”

湘娘:“是吧,你猜我里头加了什么?”

方溪:“什么?”

湘娘:“是胡椒,哎呦~这东西可贵了!但娘闻着确实香,又从来没尝过,就买了一些,不想加进汤里这么好喝!”

方溪又尝了一口,细细品味下来,确实有独特的香味,笑着说:“娘,以后这个都由我来买吧。”

湘娘:“别别别!娘就是尝尝鲜,这个贵得太离谱啦!”

“什么?”宋禹州把砍好的柴放到灶台墙角里,凑过来问说:“什么太贵了?”

方溪在锅中又舀了一勺汤,吹凉了些,递过来给宋禹州说:“你尝尝娘煮的汤,放了胡椒的。”

宋禹州尝了一口:“确实很特别,快过年了,多买些吧!”

湘娘:“你们知道什么,这胡椒如今都算是通了贸易之后我才敢买的,但也要整一两白银才能购得区区二两,可是金贵呢。念着今日是喜事我才做的,不然我怎的舍得?”

方溪双眼清亮地像在发光:“这么贵,也不知我们这能不能种成。”

宋禹州:“到时候找人打听一下吧。”

湘娘:“那应该没那么好种,不然大家都来种,这黑黄金哪能贵这么多年?怕是金贵得很呢!”

宋禹州:“值得一试,这个也不着急,可以以后等药圃做起来再考虑。”

方溪点头,捏了一粒黑胡椒在手心:“若有余钱,我还是想试试的。”

湘娘:“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林子里的事务还需要人手照看,吃完早饭,两人便要整装出发进林子了。如今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木材厂也进入了收尾工作阶段,等到了年边下了雪,厂内就完全停工,安排大家伙都回家过年了。

如今风大,宋禹州拿了自己夹袄的棉服来,整个把方溪包圆了,一边系着衣服一边说:“下次回来就让娘带你们去打棉花吧,多做两套,换着穿。”

这是到宋家来的第一个冬天,方溪也是第一次穿上暖乎乎的棉服,以往都是往外衫里面缝蒲絮稻草。他都不知道原来穿上这么抗风,动两下浑身都热乎了。

宋禹州拉了人过来又把兔毛帽子给他戴上,只留一个素白脸蛋在外面。方溪往后退说:“屋里只有一个,你要驾车,你戴吧。”

宋禹州拉着人过来:“驾不驾车不都要吹风,我们家的牛车有盖不成?我扛冻。”

方溪伸手捂了捂宋禹州的耳朵,是冰的。方溪不依他,忽然想起自己前几日和之之出去一起买的獾獾皮毛。原本是要做成毛领子的,这两天未曾来得及做。

他从牛车上的衣箱里找出来说:“相公,我先给你围上?”

宋禹州满含兴味看他:“你今天不给我戴上点什么不会舒服的是吧?”

方溪的鼻尖被风吹得有的红,眼含笑意点头:“是啊。”

宋禹州低下头任他把獾獾皮毛给自己围住一圈,裹了耳朵。

两人上来牛车,宋禹州拥着他驾车出发,寒风一吹,方溪把脖子跟都缩到棉服衣领中去,宋禹州的衣服本就宽大,又戴了厚实的兔毛帽,如今只留了两只漂亮圆溜的眼睛在外面,像毛绒绒的小动物。

宋禹州转头瞥了他一眼,和两只眼睛对视上,两人相视而笑,他揉揉方溪的脑袋,笑着:“傻不傻?”

方溪笑着用额头撞他。

*

巳时过半,婚房内。

红烛燃尽,红蜡一层层褪下摊开,红帐微晃,宋禹程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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