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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直留我们家了吗?”
宋禹州:“他怎么想,我怎么会知晓。”
宋禹程急道:“你可以问方哥啊!”
宋禹州笑着:“要问你去问。”
宋禹州看着自己弟弟一脸憋闷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暗暗好笑,握着拳咳嗽了一声:“这样吧,爹不在了,提亲理应是我来的,等回了村,你置办好了彩礼,我就替你问他提亲吧。”
宋禹程惶恐说:“我、我几时说要与他成亲了?”
宋禹州微阖了眼,语气淡淡:“你不想?那算了。”
宋禹程再呆也知道他哥在逗他玩了,愤闷转头去干活不再和他说话了。
*
野猪腥味重,怕引了野兽过来,所以是大汪二汪护送着回来的,方溪和后院的人还坐在前院榕树下喝着葛根糊,远远听见犬吠,以为是宋禹州这么早就回了,站起来看了才知道,马车上竟然拉了一只肥壮的野猪,赶快拉了他们起来。
方溪:“之之你看!他们打了野猪回来了!”
之之:“真的真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之之抱起方溪就开始转圈圈,大喊着:“太好了,方方,我可要大显身手了!”
湘娘和田子婶看到了大野猪也很高兴,院子里还有几个做木材加工活的汉子,他们一起把野猪用麻绳捆了抬着到了后院。
野猪肉肥肉少,瘦肉多,如果做不好的话口感很柴,而且野猪膻味很重,一般做法难以入口。
之之先让众人支着起了一个锅台,将野猪放上来,慢慢淋了烫水,等野猪毛可以被轻易拔下来,就招呼大家拔毛,拔完之后冷水再浇一次,用锋利的大刀细细刮了,就可以开膛破肚了。
解剖切骨的时候没有骨刀,方溪就去前院借了大斧子来给之之,等之之把肉都分好,将猪肉洗干净,然后就准备了一个大锅。
首先放入冷水,将猪肉放入锅中,将柴火先在一侧燃好,去取了一截炭火过来侧着放到锅底,之之把火掌控地非常小,小到几乎只留微微温的炭火烧着一口大锅。
方溪问他:“之之,这是在做什么,怎的不烧旺了些?”
之之:“不能烧旺的,你和我一起看着这个锅,这个水是不能煮开冒泡儿的,冒水汽也不行,就得让它温温地煮,才能把野猪的腥味去了,你且等着吧。”
不久之后方溪摸了摸锅里的水,感觉是微温的,只比人手的温度略高一点点,但是锅里的水肉眼可见慢慢变红了,而且表面浮起了非常多的杂质,肉也没有变白,只是从深红色慢慢变成淡红色。
之之:“这便成了,你看以此方法做的肉啊,他的腥味也被压制了,也不用放太多的葱姜白酒去除腥味,可以尝到野猪肉原本的肉味和韧劲口感了。”
方溪:“真是神奇,这个方法为何能去腥呢?”
之之:“师傅大概和我说过,说这腥臭味是因为有血水,如果让肉回温至畜生们平常的体温,里头的血水就会流出来,腥膻味也就慢慢散了。”
之之今天做了全猪宴,干锅、红烧、回锅、肉汤、爆炒,一样来了一遍,还没到晚上就热火朝天地准备起来。湘娘本来是打算做工的最后一天晚上开坛酒的,但是今天高兴,让大家伙小酌一口也不会耽误了明天的事,就每人倒了一小碗给大家助兴。
等兄弟们到了就发现桌上好酒好肉都摆着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着坐下,说起今日真是好运 。方溪还去了两个带肉的大棒骨加在了大汪二汪的狗饭里,今日能打着野猪它俩也是功臣,大汪二汪就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啃起了骨头。
方溪特意留了之之做的红烧肘子,喊着两兄弟到他们后院小灶这里一起吃。肘子皮肉软嫩,虽然野猪肉只有浅浅一层肥脂,但是之之做得甜糯可口,宋禹州切开了肘子,给大家都分了一块,连皮带肉的,一口咬下去肥而不腻,肉香四溢,汁水也慢慢流出来,连着野猪肉肥韧的口感,简直香到不行了。再配着肉汤和其他硬菜一起,每个人都吃得无比满足!
作者有话说:
去腥味的方法是真的,不是我编的(??ω??)
第34章 好厉害
吃了饭大家都去把澡冲了,宋禹州就急匆匆地把方溪抱过来压在床上,热气喷洒在方溪耳边,他含着方溪的耳垂含糊着说:“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方溪软软地推着他:“……嗯。”
宋禹州压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阿溪,今天玩一个好玩的好不好?”
方溪羞怯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以不玩吗?”
宋禹州心底的施坏欲开关打开,痞笑着舔了舔方溪的嘴唇:“不行呢!”
宋禹州:“阿溪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方溪无措地想把自己埋进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握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钻过来,抱着人挤到了床里面,让他退无可退。
方溪认了命只能在宋禹州的注视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脱衣服的时候,宋禹州才发现他腰侧有一个细小的朱砂痣红点,突然出击就吻住了他的朱砂痣,将红痣含入嘴里细细啃咬。
方溪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继续。”
方溪泪盈盈地看了一眼宋禹州才知道他是让自己继续脱,不得已又缓缓地把自己的裤子和亵裤脱了。宋禹州这才抱紧了浑身软嫩的他,抱完才觉得不对劲,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古铜色的肌肉与他的白嫩紧紧贴做一处,宋禹州才觉得浑身舒畅了起来。
宋禹州:“阿溪,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方溪已经快要羞没了,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胡乱地点了点头。宋禹州抱着他亲了亲侧脸,哄道:“真乖。”
说完赶紧来到他身下,抱着他浑圆的屁股揉捏了两下,又把着他的臀贴向自己……直到方溪感觉自己身下的阴茎整个被包裹住,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不行!……啊!”
“相公……吐、吐出来!”
方溪急得去推宋禹州的头,恨不得抓着人赶紧起来,但是宋禹州的头就像被焊在了方溪身下,完全不让方溪撼动一二。方溪急得不行但还记得声音不敢放得太大,只得压低了声音求他。
“相公,放……放开我好不好?”
宋禹州抬起头,使坏说:“嘘!我们小声些。”说完又含住了他,慢慢开始舔吻吮吸起来,方溪受不了刺激,只得咬着手腕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细细的呜咽声还是流露出来。反而引着宋禹州开始一上一下开始吞吐。
湿热的口腔,灼热的呼吸,无不让方溪被刺激得全身酥麻,下腹热气全部汇聚下去,一股精液就要喷薄而出,方溪急得都去抓宋禹州的头发了,轻轻哭着说:“相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