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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溪的后颈,强制着让他仰面望向自己,然后迎着殷红微肿地嘴唇直接咬住吮吸作乱,他太渴了,需要吸取一些津液来扑灭胸腔得火热。

这个夜晚实在是太过漫长,方溪的穴就没有停下来过一直连着宋禹州的根,宋禹州仿佛就想让两个人永无止境似的一直贴合在一处,疯狂打桩,半刻不离。

他抱着方溪坐起来,坐着被插的姿势让方溪被嵌入得深了许多。

“啊呜……不、不动了”

“要动的,相公下面要涨死了,阿溪帮帮我……”

说完又拖着屁股狠狠提起又快速压下,宋禹州被夹得舒服死了,微隆起的双乳就在他面前晃荡,他俯身咬住了不松口,一边操他一边吸奶撕咬。

“啊……呜呜……不、不要”

方溪受的刺激太重了,几乎要羞得昏死过去,下身粉色阴茎也被操得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再也榨不出了。

等到方溪的屁股整个被拍到发红,穴肉就像是完全习惯了这根肉棒一般,紧紧吸附吞吐着,宋禹州才又握住屁股疾速抽插了起来,接着又往方溪内壁冲了浓白的精液……

方溪感受着自己体内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收缩跳动,才知道终于是结束了,宋禹州才将自己拔了出来。

方溪已经力气全无,萎靡地靠在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拿了水给方溪喂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湿帕子,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擦干净,又把他放到一侧,换了床单。

这才将将他整个放倒,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唇说:“阿溪,我去冲个凉,你先好好休息。”

方溪累得只能眨了眨眼,又软又乖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宋禹州念着方溪,快速冲了凉回来,带着凉气从背后搂住了温软的方溪,方溪在迷朦中感受到了屁股上的灼热滚烫,开始轻声呜咽。

宋禹州:“阿溪乖,不做了的。”

方溪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又听他说,

“只是插着,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方溪难得在心里骂他,丧心病狂!

接着他就感觉下身又被贯入了滚烫肉棒,刚刚开拓过的肉穴轻易就接纳了宋禹州的巨大,穴肉紧紧吸附它又浸出汁水湿润包裹着它。

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

宋禹州从身后含了方溪的耳垂在口里轻轻吸着,边含糊着说:“阿溪快睡吧。”

被插着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忽视了,方溪想逃但逃不掉,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太累了,来不及想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

方溪第二天早晨是被操醒的,他在睡梦里就梦到宋禹州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没想到一醒来发现这不是梦。

宋禹州真的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

“呜……”

宋禹州亲吻着问他,“阿溪醒了。”

宋禹州看他醒了直接把他抱起来坐着拢在怀里操,方溪就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被操得顶起来又落下去。

初尝了肉滋味的汉子完全不知餍足,恨不能让方溪就长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天就这么抱着操才好。

方溪全身上下被他吮得都是红痕,宋禹州还不满足,要把水嫩肌肤整个亲透了,刻上他的印迹。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的冲撞,好不容易宋禹州才又射了出来……

他把方溪身上清理干净,扶着方溪躺下,亲了亲他,让他再睡个回笼觉,自己神清气爽地出去劈柴做饭了。

第20章 螃蟹

方溪自打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睡到巳时才起来,起来身上红痕一片,胸膛上的穿了衣衫尚且能遮住,但是脖子上的完全遮不住,只好下床剪了一块柔布围着脖颈。

好在已经入了秋了,林子里略寒凉些,围了布衫也不算热。

“醒了?”宋禹州看他过来,把备好的水盆加了热水端到他跟前。

方溪心里一时憋闷,觉得宋禹州太荒唐了,只接了帕子洗漱,没有应声。

宋禹州看着含了愠色却很乖软的夫郎,一时心痒不已,将人虚虚搂在怀里。问说“生气了?”

方溪忙着洗漱不理他,若是以前他决计不敢不应声的,但是现在知道了自己的相公虽然床上荒唐,但是床下却很好说话,从不打骂他,还对他很好。

也不对,不是特别好,方溪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太喜欢欺负自己了!方溪一时理不清思绪,只把脸埋进了湿热的帕子里,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宋禹州喜欢有各种小情绪的方溪,因为这个时候他才能知道方溪胆怯之下,真正在想的是什么,遂凑近了他:“不气了,今天去采药吗?”

方溪放下帕子,顿了一会,才终于是消了愠色,说:“好吧!”

宋禹州环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我带你去北边的林子,那里水土好,草木长得密,上游的浅滩也在那边,我给你捞鱼吃,可好?”

方溪:“好,你等下待我准备一下。”

宋禹州:“不急的,我给你蒸了饼子的,吃完再去。我之前让娘在饼子里加了酸菜的,你尝尝。”

方溪尝了一口,确实是娘腌的咸酸菜,酸辣开胃,忽然感受到宋禹州的视线,以为他还没有吃过,遂想也没想递了过去,宋禹州浅笑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一口。

“我早就吃过了,你吃吧!”

……早就吃过了还吃自己的,还咬这么大口!

方溪愤愤地把剩下的一个饼子也吃了。

吃完午饭方溪就把昨天晚上收进来的蒲棒翻了面,又放到外面晒,等晒干了就能拿它套枕芯了。到时候到了冬天怕大汪也会冷,用旧布袋子装了蒲棒絮子,给它塞窝里也暖和。

方溪又在移栽过来的柳桂上剪了不少嫩枝,宋禹州看他来工具箱拿铡刀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遂说:“我来切吧!”

方溪本来想说要自己切,但是一想他的精力确实是太旺盛了,应该要把精力花在正道上,就说:“你放进去切了,取指甲盖这么长切碎,你看这里稍微粗壮一些的地方,你就切了扁片,尽量让每一份大小均等就成了。”

宋禹州边切边说:“谢谢小药师教导。”

方溪:“我不是小药师的,有一些不常用的药,我也不认得。”

宋禹州:“改日去买了药方书册来给你吧。”

方溪低了头,但是神色像是想说什么,眨着眼睛望他,宋禹州问:“想什么呢?”

方溪:“……我不识字,只认得药坊常见药材的名字。”

宋禹州:“这好办,我来教你!”

方溪弯了眼睛,喜不自胜:“真的!”

宋禹州:“嗯,但是要收学费。”

方溪点了点头:“我卖药的钱可以给你。”

宋禹州忍俊不禁:“我不要钱。”

方溪差点脱口而出问那他想要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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