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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傍晚总算是把家具色漆都刷完了,只等晾好就能运送了。

一家人吃了晚饭,宋禹州冲了个凉,终于不用像前两日吃完还去做工,做完只能倒头就睡了。

他坐在榕树下乘着凉,一边按着自己的脖颈,给自己疏松一下紧绷着的筋肉。不想后面突然有了声音:“我来吧。”

温软的手掌忽然就在自己的肩侧按压起来,方溪的按摩用的是巧劲,把力道运到拇指处,顺着紧绷的肌肉纹理打着旋按压。

初按肯定是略带酸爽的。

但是当筋肉都被按得松弛化开才感觉舒服劲完全上来了,宋禹州干脆背靠椅背,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享受这温柔时刻,微风拂面之时,方溪的青丝也随风轻晃,丝丝缕缕的橘清香随之而来。

宋禹州忽然就想起了话本里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了,当时读到的时候还道是色字误人,哪知如今自己已是书中人了。

方溪:“明日我们把上次拿回来的葛根磨了,制成了粉,我给你煮葛根桂花羹。”

宋禹州:“嗯,八月的时候我在二东爷那摇了桂花的,晒干了挂在厨房网兜里。”

方溪:“我就是见着了才说的。对了……我们,几时进林子?”

宋禹州:“过两日,色漆干得差不多了我们把家具送了,单子结了,回来就进。”

顿了一会,宋禹州又问:“你想进林子做什么?”

方溪:“林子里肯定还有药能采的,到时想再采一些晾晒了,拖到镇上,药坊会收的。”

宋禹州:“好,我陪你去。正好这几日河里落了潮,我们去上游看看,拿了细网给你捕鱼吃。”

方溪:“好。”

前两日宋禹州沾床就睡着了,今日终于可以搂着自己的夫郎温存一二。上了床就把方溪搂住了,方溪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了。宋禹州哪怕半夜翻身,无意识也会习惯性来抱住他。

方溪就会轻轻地在他怀里找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胸膛,初时心脏跳砰砰的,心里也莫名的欢喜,到了后面熬不住慢慢也会在他怀里睡沉了去。

但今日宋禹州还清醒着,身上气息灼热,像虎狼闻嗅猎物一般,在方溪侧脸轻轻蹭吻,方溪只得闭着双眼装作睡了。

他嫁得匆忙,家里也无长辈告诉他床底之事,隐约听自己的好友之之说起过,说有了夫君便要行鱼水之欢,可是这鱼水之欢究竟是何他也不知。

宋禹州倒是知晓的,跟着田子他们去镇上的时候,有年长的汉子带回来一本春宫图册,画工并不精良,但他也知晓了其中门道。

汉子之间偶尔还会说些荤话,以前他自然是不会多加注意的,有了夫郎之后,与同村劳力做工之时也听了几耳朵,有的汉子是爱玩的,还会告诉他其中诀窍,教他回了家保证让夫郎舒爽。

第14章 你不知道

如今温软在怀,宋禹州想着图册中的内容早已挺立起了阳根,宋禹州把人箍进了怀里,使他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把阳根直接隔着布料插入方溪的臀缝当中。

他一边吮住方溪侧脸嫩肉一边挺动下身抽插着,时不时还凑到方溪耳边叫他的名字。

方溪生怕自己又会叫出之前那个奇怪的声音,硬生生咬着下下唇,把嘴唇都快咬得发麻了,宋禹州瞥见了就停了下来。

用粗糙的手指摸到方溪唇上,让他不要咬着自己了,方溪感受到就松了口,但仍是眼含着泪怔怔的,没敢侧过身来看他。

宋禹州就撑着身子半卧着起来,把手撑着在方溪头边,让方溪平躺了看着他。

方溪眼神羞怯又无措,面色潮红,含情含春。

宋禹州问他。

“阿溪,你可知做人夫郎,有应尽之责你还未尽?”

方溪垂眸小声说:“嗯。”

宋禹州也跟着紧张了,手心出了些汗,喉结滚动吞咽了一番,问说:“那……可行吗?”

方溪完全羞窘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手指攥紧了被子,但扪心自问他是愿意的,且不说自己想不想要,做人夫郎本就合该如此的。遂索性闭了眼睛,点了点头。

宋禹州瞬间狂喜,压下身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又轻轻抵住方溪的额头,说:“不在这里,在这里做,等下会让他们听了去叫人笑话。”

方溪正准备松一口气,又听见他说:“今天先让我亲一下。”

说完直接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软唇,像是魔怔了一般狠狠吮吸,他自是被憋了太久了,恨不得将人整个吃进去,沿着唇面不断啃咬,碾磨,吮吸,渐渐地却不知足了起来。

方溪脑子里片片白光飞快闪过,身子像是被冻住完全不知如何动弹,心脏魂魄都惶惶震颤着……直到宋禹州在接吻间隙发了命令。

“张嘴。”

方溪已经回不过神来了,红了双眼怔忪着望他。

宋禹州轻笑了一声直接用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抚上方溪的唇,方溪被摸了才回想起刚刚宋禹州说了什么,微张了嘴,把宋禹州拇指直接含了进去……

宋禹州看了眼前的春情景致,感受着指尖的温热,脑中的弦瞬间被崩断了,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的火热似乎直接连着烧到了他的心脏和胸腔,然后由着心脏又烧向了下腹,肿胀得他似是要爆裂开来一般。

他狂暴着直接用拇指抵住了方溪的牙齿,低头吻下来,直取刚刚作乱舔舐自己指尖的舌头,把它勾出来含住紧紧吮吸,像是要把他口中所有津液都刮干净一般在他口中四处征伐……

……

“阿溪……我受不了了。”

方溪委屈无措:“那、那要如何?”

宋禹州问:“你不知道?”

方溪蓄满泪水的眼角终是裹不住眼泪了,含情眼里泪珠流下,他神色无措地望着宋禹州摇了摇头。

宋禹州半阖着双眼,眼神深邃,暗哑着声音和他说:“我教你。”

说着把方溪的裤子连同亵裤一并拉下来,露出了好看的粉色性器和下面汉子没有的润泽肉穴。

肉穴一张一合好似在邀请着什么,里面不断有汁液流出来,湿了亵裤。

从前宋禹州只是在画册见过,不想真的见到时竟然这么好看,勾着他喉咙干涩,只想一取汁液细细品尝,这么想着就直接做了,俯身下去沿着肉穴边缘舔了满口汁水。

“呃啊!”

方溪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吓得赶紧坐了起来抱住他,含着泪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说……你说今天不做……”

宋禹州也知道玩过了火,拍着他的背柔声说:“好,今天不做,先帮相公泄了火好不好?”

方溪点了点头。

宋禹州直接将人侧卧放着,牵着方溪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沙哑着蛊惑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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