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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他的“好运”,方溪想着今天的经历,心说这果然是自己的好运树叶!
宋禹州看到自己随意送的叶子方溪都有保存得很好,还想和钱放在一起,心底一片柔软。
但是看着方溪微微蹙眉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如果把树叶和铜板放在一起,拿来拿去自然会被碾碎,遂拿了盒子过来,说
“盒子里面是有夹层的,你看,可以从这个小豁口打开,里面还有一个暗层。”
不算是多精妙的机关,但是暗层好像总是意味着和某种秘密有关,方溪也才十九岁,自然是有点小孩心性在身上的,想着自己有了一个可以藏秘密的地方。
方溪拿着树叶轻轻把它四周铺平放进了暗层里,盖上夹层,又把自己的一吊钱放了回去。躺上床把木盒放在了自己枕头边上。
方溪在自己以前的家里是没有属于自己正经存放东西的地方的,房间是小侄子的,自己只是在一旁搭了个硬板床,床下的砖头撑不稳的时候还老是晃动,他只能捡来木屑企图让底下转头方得更稳一些。
虽然是一个小破床,但是是家里自己唯一可以处置的地方,自己喜欢的小石头,好看的螺壳,还有干枯的小松果,都能用布袋装着放在枕头边上。
现在方溪也习惯性地把自己的宝贝放在了枕头边,一时高兴都忘记了贴墙壁睡,直到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宋禹州的胸才反应过来。
汉子的胸热乎乎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底下精壮的身材,那种不是害怕的心跳加快又来了,方溪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如果不是害怕,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用余光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汉子,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方溪松一口气,还好已经睡着了,自己可以慢慢挪到旁边去。
正要这么做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了过来,手掌恰好落在了他的腰腹部,看起来就是宋禹州正在虚虚抱着他,方溪更不敢动了。
睡着的宋禹州还不安分,直接凑了过来把人搂在怀里,眼看宋禹州的侧脸就出现在了方溪侧边,方溪只要微微一转头嘴唇马上就会亲到宋禹州的侧脸,他瞬间慌到不行。
想要悄悄挣脱,但是宋禹州不知为何在睡梦中力气还是很大,他根本挣脱不了,又怕动静太大把人吵醒,只好安分着睁着眼不安地等待他松开,等了许久也没见宋禹州松开,倒是他自己撑不住,先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仍然是宋禹州先起来,看着怀里乖乖的夫郎暗自好笑,昨天本来是要等他睡着再做坏事的,哪知小家伙太亢奋了,一直勾着嘴角在思索什么,忍不住之下只好装睡逗了他一把。
如今起来还早,宋禹州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矗立着的小兄弟,心想不能把自己憋太久了,从一侧把枕巾取下来,包裹住自己的灼热开始前后套弄。
但是仅仅只是看着怀里熟睡的方溪好像远远不够,他越看越渴,胸腔里的热流似是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一般。
他需要止渴!
这么想着就一口咬住他脖子的嫩肉开始吮吸起来,舔舐的时候感觉像水豆腐一般又嫩又滑,酸甜浓郁的柑橘香此刻就像发情迷香一样刺痛他的神经,引着他不断向上吮吸碾磨。
手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亲着方溪也越来越往上,从颈侧一直吮到下颌再亲到耳朵,沿着耳廓细细舔吻后,直接把耳垂含在口中吞吐吮吸。
似乎是因着柑橘香的原因,含在口中的耳垂仿佛真的有柑橘的酸甜味,软乎乎的似乎是要化开在自己口中,宋禹州想,化了也好,自己现在就是想把怀里人整个融化在自己身体里,让他们不分彼此才好!
宋禹州亲的动静有点大了,方溪有点醒过来的迹象,哪怕是在睡梦中,方溪的耳垂被含住吮吸也让他得了刺激,不得已像小动物一般“嗯~”了一声。
宋禹州就是在这一瞬间将精液射了出来,因为太久没有抒发过了,宋禹州一边含着方溪的耳朵一边射了很久,直到枕巾包不住了才堪堪停了下来……
第10章 不怕
方溪一觉醒过来,稍稍闻了闻,感觉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方溪愣了一会,虽然自己很久没有疏解过欲望了,但是这个味道不可能不记得。
刚刚宋禹州自己疏解过吗?
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但是他也太过纠结。
因为他一大早就忙碌起来了。湘娘和他一起煮了一大锅面,招待过来做工的汉子,待到大家都吃完了早饭,就一起坐着牛车整装出发了。
牛车上宋禹州就开始规划着几个汉子的分工:大部分都会过去伐木,留三个人在林中院子里处理木材,主要是将树皮削切下来进行烘干,间歇洒水防止开裂。
这些工艺得需懂行的人看着,而且虽然村里都是老实憨厚,知根知底的人,宋禹州也不放心方溪和不熟悉的汉子在一个院子里,就让宋禹程留在院子里。
一路安排好一切,到了林中院子就开始动工各自忙活了。
宋禹州主要在外把控木材的选择,宋家两兄弟跟着宋父始终记得祖上传下来要以林养林的祖训,每次砍伐完总要把植株密集处的幼苗移栽过来原本的大树位置,本来要竞争成长的幼苗就得了生机,五六年后又能长成为粗壮的树木了。
梁柱主要运用木材还是杉木,它还可以用作桁条、椽条、望板楣檐、勒望条等,在房屋构筑中起最重要的作用,其次可以再伐一些香樟木用作弯椽,弯件转角和木雕件如楼梯转角扶手、佛像、吴王靠的脚料。后期打制家具也可用香樟打制。
第一批木材由宋禹程送回院子里就开始简单加工了,几人一起合力将树皮削切干净之后,搭建好了庇阴棚,防止暴晒之下开裂,同时又要确保有一定的热度可以烘出水分。
几人干得满头大汗,还好方溪一来便烧了足够多的凉茶晾好供大家饮用。
方溪不曾一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食,晾完凉茶,方溪就马上到锅灶旁开始生火煮饭。
好在时间还是足够多的,中午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午饭也刚好可以上桌了。
屋子里是没有那么大的桌子的,大家在榕树底下用木板拼了个简易台子,一起端了饭菜过来,等人来齐了就能开饭了。
宋禹州回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都滑落到眼尾了,宋禹州眨了眼睛,汗水就进去了一点,引得人酸酸胀胀的,方溪见状赶紧打湿了帕子给他擦拭,同村的汉子看见了免不了打趣一番,方溪就红着脸给送禹州擦汗。
宋禹州咳嗽一声说:“我不去吃饭的话,我家夫郎还给我留了的,你们不去吃晚了那可就真没了啊!”
于是汉子们一哄而散去了木台处吃饭去了。
这三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除了睡觉几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