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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肆意毁坏。”

一米二百,堪比雇佣水军一天的钱。

这个方法并不能将人彻底制服,但起到很好的驱散效果,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大家已经不再抱团站在一起,更不想站在圈里,慢慢地,从台阶到下方空出一段范围。

收钱办事的媒体人没有任何的退缩,行动比曝光的新闻还要快,问话更是早就准备好的。

“宋大小姐,能不能就你上次推人的事情做个解释?”

“夏黎说你抢了她男朋友,因爱生恨推的人,这是真的吗?”

“听说今天是宋家召开股东大会的日子,你觉得一个小三有资格出席吗?”

这群都是被二叔收买的媒体人,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宋时舒蹙起眉间,不得不承认二叔狡猾奸诈,不在之前曝光,偏要在股东大会的前一个小时,打一个措手不及。

她拿起话筒,整理好情绪,斟酌着回答的时候,凭空突然飞来一个鸡蛋。

直中她额心。

她来不及反应,条件反射闭上眼睛躲闪。

没有想象中的狼狈,慢慢睁开眼睛,视野依然清亮,鼻息间还有淡淡的熟悉的薄荷香。

“第三排穿蓝衣服的男士,你涉嫌故意伤害罪和危害社会安全罪。”低沉的嗓音有条不紊地叙述,“我会让我的律师处理。”

那人砸完鸡蛋后已经躲到后面,却不想还是被看见,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杀鸡儆猴,其他拿钱办事准备砸宋时舒狼狈不堪的托儿,都不敢擅自行动。

宋时舒怔怔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他之前说股东大会的时候会出现,现在情况突然,她还以为他不会提前过来。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意外问。

“我媳妇被人诬陷成小三,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谢临的乍然出现让全场安静一半,甚至不需要扩音器,每句话的字音都清晰地落入耳中。

媒体人都忘记他们是做什么的了,举着的摄影机里一帧一帧记录站在台阶最上男人的每个表情和动作,正装一丝不苟的谢公子,俨然将这种闹腾的场合当做求婚现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

“谢太太出门太急,忘记戴婚戒了。”他轻轻握着她的腕,慢条斯理将指环套入白皙的指间,“现在是不是该向大家宣布,你究竟是谁的人。”

第43章

谁会放着谢家的长房媳妇不做, 去做野男人的小三。

夏黎再哭个十篇小作文,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

谢临的出现, 就像往波澜不惊的海平面上丢方一个炸.弹, 哗然全场。

再劲爆的新闻都比不上那位再牛逼的财经杂志都难请的谢公子只言片语,而此时的他握着宋时舒的手,明亮日光下, 鸽子蛋闪耀璀璨。

宋时舒同样惊诧,看着无名指覆上的婚戒,呼吸屏住片刻, “这个是……”什么时候定的?

上次在老宅提过,以为只是仓促糊弄,没想到是真的在订做戒指吗。

谢临垂眸, 靠在她耳侧, 气息若有若无地靠近,“早就该给你戴上戒指,这样别人才知道,你是我的。”

每句言语就像欧美电影里的台词, 尾音低醇缱绻, 在最后的时候咬重音节,在人的心田中间刻上难以泯灭的记忆。

“挽着我。”他低声提醒。

宋时舒脸颊发烫, 不自觉听话照做, 手心触碰到男人衬衫, 轻轻攥紧,紧张缓解一半,他来之前, 她有一半的自信能解决, 他来之后, 信心瞬间百分百。

“所以,你们的关系是?”

仍有媒体人提出质疑,这事态发展得不可思议,完全出乎意料。

“还要重复确定一遍吗。”有人撑腰,宋时舒的嗓音不自觉提高,抬手慢条斯理撩拨头发,露出手指上的戒指,“我和我老公早就结婚了,那些造谣我是别人小三的流言蜚语,我会采取法律手段解决。”

事实摆在面前,拿钱办事的媒体人依然嘴硬地提出质疑,“之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啊,别说官宣了,连条婚礼相关的新闻都没有。”

“两大家族结婚是好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对外隐瞒吧。”

哪怕谢临在这里,婚戒戴在手上,质疑声源源不断,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

“想必大家早就知道老宋总病重的事情。”宋时舒拨过麦克风,冷静陈述,“比起举办婚礼事宜,父亲的病情更值得我关注。”

婚是早就结的,婚礼没办是家人原因,临时救场的谢临更不可能是托儿,媒体面面相觑,想破头皮也没再能挑出刺来。

这时候,内部特意聘请的媒体团队跟随到来,比那些闹事的咸鱼,他们有条不紊的专业,针对性的提问直击重点,也成功将私人感情问题,转移到宋家今天的股东大会上。

这些问题的答案早就准备妥当,宋时舒按照老陈的提示回答就行,当被问及是否有信心管理好父亲的公司时,她对答如流:“我只是代管人,要不了多久,父亲会重回公司,相信股东们和我一样期待父亲的归来。”

角落站着的三叔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全然不见刚才的得意,“二哥,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谢家公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而且他们两人还联姻了?”

这事封得并不算紧,偶尔还有人会在饭桌上当八卦提及,但大家都当料子一笑,无人去信。

那谢家公子可选择的联姻对象如过江之鲫多,谢家门槛都能被踏破了,怎么都不该选择宋家。

“能不能消停点。”宋余中呵斥,“就因为你一点脑子都没有才把事情弄成这样,之前让你打听她,你半点料没挖出来。”

三叔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这事他们都有责任,早该在谢临来大哥病房探望的时候就该察觉到蹊跷,怪就怪宋时舒表现如常,这段时间依然在舞团训练,很少涉及公司,难得一次找过蒋总,生意还谈崩了,搞得宋余中以为她就是没用的花瓶一个。

花瓶有没有用不知道,捧花瓶的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哪怕明知会败,两个叔叔铁了心的死缠烂打。

大会议室,媒体,高层,股东们集聚一堂。

宋时舒坐在最东面的位置,靠着宋爸常坐的椅子,面对众多陌生面孔,深呼吸一口气,无视心中的忐忑紧张,直奔主题。

左面是谢临,右边是老陈。

面前还有早就准备的稿子,照读即可,她不必感到压力。

中立派多数沉默,静观其变,宋余中那党人就没这么好对付了,针对宋时舒之前,先针对谢临一波,直言质疑:“这是宋家内部的股东大会,为什么还有外人参与其中。”

“老宋总亲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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