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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廉价洗发水和淡淡的霉味,褚意将脑袋埋到季知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闷声道,“季知,你跟我说说话好吗?”
褚意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季知的颈肉上,有点发痒,他躲了下,却被褚意抱得更紧,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可依旧沉默着。
“算了,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褚意叹气,“那我说你听。”
“后天我们就启程,去南方的一个小镇,没有人会认识我们,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跟着我走就好。”
“我们永远都不回去了,以后就我们两个人。”
“但我可能会有点想女儿,对了,我们的女儿还没有起名字呢,你给她起好不好?”
他说着,期待地抬起脸,却发现季知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忘了,你不想要我们的女儿,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给她起名了,就告诉我。”
褚意自言自语,季知却毫无波动,若不是季知仍有呼吸,褚意会以为自己抱着的不过是一具人偶。
几天了,季知都不肯搭理他,这让褚意不禁有几分恼怒,他卡住季知的下颌,冷声道,“你不想跟我走,难不成还想和傅池枫在一起?”
季知听见傅池枫三个字,瞳孔微微缩了下,那是他深深恐惧下条件反射的反应,落在褚意的眼里却别有一番意思,褚意艳丽的脸燃着几分怒意,“他那么对你,你还喜欢他?”
季知喉咙干涩,又回忆起那夜铺天盖地的红,胃里一阵翻滚。
他被褚意压得喘不过气,想将人推开,褚意却像一座山似的牢牢压着他,叫他动弹不得,他瞪着眼跟褚意无声对峙着。
“说啊,”褚意执意要一个答案,“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季知咬紧牙关抵过身体的战栗,艰涩开口,“我说是,你能放我走吗?”
褚意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季知,“走,你想走去哪里,你一回去,傅家的人一定把你杀了。”
季知早就不想活了,因此听见褚意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褚意看出他的意图,咬牙道,“我们明天就走。”
夜长梦多,他怕有变数,傅褚两家的人现下定然在暗中搜寻他们,晚一天离开,他和季知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恨不得今晚就走,随即起身就要收拾东西。
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褚意的腰,从背后将褚意抱住,褚意浑身一僵,季知将脑袋贴到他的背上,手臂逐渐收紧,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
“我跟你走。”
轻飘飘的四个字像是落入旱地的甘霖,在这阴暗狭窄的房间里遍地生花。
褚意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季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季知的瞳孔很黑,看着褚意染上喜色的脸重复道,“我跟你走。”
“你是真心的?”
季知想着,慢慢地露出个清浅的笑容,伸手抚摸褚意的脸,轻轻颔首。
褚意和他紧紧相拥,季知想了想,也回抱了褚意,脸上的笑容却瞬间消退,唯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向半开的窗。
他是要走的,但不可能跟褚意一起。
原谅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但季知说不出口,也无人有资格代替他说没关系。
月如钩,皎白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抵达昏暗狭窄房间,落在床上交缠的身躯上。
褚意和季知浑身赤裸,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在一起,一上一下,蛇头对蛇尾,正吞咽着彼此最隐秘之地。
季知背对着坐在褚意身上,俯身含住从茂密的丛林里探出头来叫嚣着的硕大阴茎,他两条腿分开在褚意的胸口左右侧,上边那张嘴费力地舔舐着褚意的性器,下面那张嘴被褚意啧啧品尝着。
阴茎太大,季知只吞进去一半,眼里就被逼出了泪水。
褚意扶着他的臀肉,红润的唇贴在他的下体处上下摩挲着,不一会就吃出了淫靡的体液,季知腰肢一软,彻底撑不住身体了,伸着舌头一点点舔着褚意的柱身,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褚意的舌头灵活地舔弄他水淋淋的逼口,用力地往里钻,引出一大堆淫水,湿了褚意半张脸。
褚意却半点儿也不嫌弃,几乎将脸都埋在了季知的下体里,张嘴将季知水光泛滥的逼吃进嘴里,甚至用尖牙故意去磨藏在软肉里的蒂肉,季知闷哼一声,整个人瘫倒在褚意身上,脸埋到了褚意粗硬的阴毛里,浓重的麝香气息将他喘不过气,褚意摇着他的腰,他随着动作摆动,脸颊被阴毛蹭得微微发红。
等他泄过一次后,褚意才将满脸潮红的他转了个身,抓着他的手套弄着褚意仍旧硬挺的阴茎,他趴在褚意的怀里喘息不止,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意才慢慢拢紧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来,腥膻的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脸上,又浓又多,糊了他一脸。
褚意用手指碾了精往他嘴里送,他下意识地搅动舌头,听见褚意低哑地问他,“好吃吗?”
说实话,很难吃,季知从来都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但在之前做爱的时候,褚意总会不厌其烦地逼他咽下去,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这一次季知也睁开了被精液糊住的睫毛,似情动含糊地回,“好吃。”
褚意眼睛通红,手摸到他下体,随手拨弄着,说,“你流了好多水。”
季知的体液将床单打湿,他没说话,主动地分开双腿,露出被褚意舔弄得艳红的逼,逼口泛着水光,像是一口源源不断的泉,等着阴茎去堵住。
褚意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捅进他的逼里,他对这事情有着本能的恐惧,但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他有意放纵,又或者是因为其它什么,他强迫自己打开身体接纳褚意,感受阴茎破开内壁抵达最深处的可怖感。
全吃进去的时候,季知仰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
深秋的天,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两人身上全是汗渍,季知的乳头上也挂着汗珠,像是晨间落到梅花上的一滴露水,被褚意吃进了嘴里。
褚意嚼弄着他的乳头,大力啜着,却什么都没有吸出来,不禁气道,“医生说会有奶的。”
季知想起被强迫打开乳孔的痛苦,可还是拢着乳头哑声道,“用力一点。”
他现在不怎么泌乳了,但只要强势些,总会有的。
褚意含住他的乳头,重重地吮吸着,不多时,听见季知一声闷哼,嘴里也尝到了淡淡的奶腥气,他吐出奶头,见到挂在乳孔上往下坠的奶渍,眸色深不可测。
傅池枫也吃过,季知甚至知道要大力吮吸才能出奶,是怎么知道的不言而喻。
褚意像是置气一般,又狠狠吸了几口,直到季知忍不住疼推他的脑袋,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他的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