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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就是有人靠近他,他都会像是被烫到似的迅速跳开。

这个学校,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走在路上,只要别人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他就会觉得对方也是那天的旁观者之一,说不定正在暗地里笑话他是个怪物。

季知频频走神让班主任无可奈何,只好气恼地放人。

他朝老师说了声谢谢,慢吞吞地往外走,垂着脑袋,缩着肩膀,典型自我保护的动作,从他身旁走过很多人,他一个都不敢抬头看,到最后,几乎是小跑着往教室里赶。

“季知。”清甜的女声喊住他。

他脚步微顿,看清来人是张雨乔,勉力让自己混沌的大脑分出一丝清明。

张雨乔跟在他身边,一起往教室的方向走,困惑且担忧道,“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好差,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季知迟钝的大脑转了转,摇头,“我没事。”

两人一起走进教室,迎面见到褚意,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人谈笑风生,少年俊美的脸蛋挂着三分薄笑,余光瞥见季知,悠悠然看去,只是很普通的一眼,却让季知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上,甚至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他向来都很提防着褚意,那件事发生之后,对曾打过他心思的褚意惧怕更甚。

张雨乔发现了季知的异常,拉了他一把,季知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去,他尽力忽略褚意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可绕过褚意的位置后,手腕却毫无预兆被褚意握住,季知条件反射地尖叫了声,猛然甩开了黏着他的微凉的五指。

所有人纷纷看向满面惊恐的季知,褚意的手砸到桌角,他皱着眉,有点不满道,“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

季知缩在墙角,众人的目光让他无所适从,胃里甚至开始轻微的翻滚,他不知道褚意为什么要握住自己,只是现在除了傅池枫以外,他无法接受任何人对他的靠近,他发着抖,勉强自己抬眼看褚意,眼圈刷的一下红了。

褚意深深看着他。

有人搭腔,“褚意的手都红了,你好歹要道歉吧?”

那么多的目光,那么多的指责,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得季知喘不过气,他声如蚊响,“对不起......”

褚意极其大度地浅浅一笑,“没关系。”

只有张雨乔发现季知在发抖,她咬了下牙,攥住季知的手,季知只是颤了下,却没有躲开,褚意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眉头微乎其微地蹙了起来。

季知任由张雨乔拉着他到位子坐好,面色苍白如纸,张雨乔想了想,严肃道,“不行,你状态太不对了,我跟你去趟医务室,再跟老师请假。”

她二话不说开始给季知收拾东西,这一次没有从后门走,不需要经过褚意的位置。

“雨乔,”季知脑袋嗡嗡响,他拿着书包,呼出一口浊气,“我自己去吧。”

“可是你这样......”

季知强颜欢笑道,“我可以的。”

他心知是那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创伤后遗症,并非去一趟医务室或者休息一天就能够痊愈,已经过去十多天了,每晚一闭上眼他就会想到那场暴行,恐惧得他无法入眠,哪怕好运气睡着了,也必然会被噩梦惊醒。

只有跟傅池枫做爱、被傅池枫完全掌控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地逃离梦魇。

告别张雨乔,季知行尸走肉地回到住处,他软趴趴地瘫在沙发上,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半天,他拿起手机给傅池枫发信息,神经质地发了十几遍想你,没能得到傅池枫的回复。

傅池枫最近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如果不是他主动求欢,傅池枫甚至不会拿正眼看他,从他入住这里的第一天起,傅池枫就告诫过他自己有洁癖,现在他在傅池枫眼里,想必很肮脏。

傅池枫还肯留着他,没有跟他说分手,还跟他做爱,已然是对他的恩赐。

季知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这个循环围绕着傅池枫一个人走,起始是傅池枫,路的尽头还是傅池枫。

这种扭曲的依赖让他丧失了自我。

季知蜷着腿,低低啜泣起来,又给傅池枫发,“想你。”

他的想念不能得到傅池枫的垂怜,只好用最低贱的手段吸引傅池枫的注意。

季知褪下了校服裤,将赤条条的双腿大敞,拨开藏在其中柔软的肉花,将淫靡的器官袒露在手里镜头里,他咬着唇,强忍着痛往穴口里塞了一根手指,食指一点点没入干涩的阴道口,记录在相机中。

他毫无快感地自慰着,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近乎自虐般地折磨自己的逼,肉体的痛感让他暂时从精神的痛苦里解脱从来,他抽插了一会儿,疼得五官紧皱,手指打上一点淫液,他抽出来,把这段视频发送给傅池枫,“这里也想你。”

可惜傅池枫还是没有搭理他。

季知痛苦地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下贱的人?

他曾经以为哪怕他身体畸形,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也平淡地过完这一生,可自从一年前他被林奇堵在厕所里,他的人生就走向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弯道口,他看不见前路究竟有多少荆棘在等着他去踏足。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大门咔哒一声,季知惊喜地抬头望去,傅池枫出现在室内。

仍是一副寡淡模样,冷峻的眉目不染一丝纷杂,却是季知如今唯一的救赎。

季知猛然奔向傅池枫,团团把傅池枫抱住,低声哭着,“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

傅池枫抱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面上,看着季知满是热泪的脸,喉头滚动,“一天没人肏你逼就痒是不是?”

粗俗的语言被傅池枫冷厉的语气说出来,有种很别样的狎亵。

季知抽泣着,反反复复念叨,“想你。”

傅池枫微微闭眼,褪下季知的裤子,将人翻过身,抵在墙面从后面进入,干涩的穴口容纳不下粗长的阴茎,柔软的穴肉想要把异物往外挤,器官的主人却放任痛苦侵袭,温顺地打开双腿,让入侵物一点点凿开自己的身体。

季知疼得无声大哭,他趴在墙上,双手被傅池枫按在背后,随着傅池枫的顶撞而颠簸着,强烈的痛感让季知快要站不住,他哀哀求着,“慢一点,我疼......”

可是越疼,他灵魂深处就越是叫嚣着要被捣碎,最好洗刷去那夜留在他身体里的痕迹,由傅池枫完完全全覆盖。

傅池枫托着他的腰,边走边肏他,季知腿软得不像话,被傅池枫肏着进了浴室,在镜子里看着满脸热泪的自己。

他原先苍白的脸色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鼻头更是通红一片,上半身整齐,下半身却紧密贴合着傅池枫的阴茎,傅池枫掰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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