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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起飞,轰隆隆响个不停,再没有了反抗能力,而这时,男人不知道往他口鼻处喷了什么东西,他猝不及防吸入一大堆气体,全身沸腾起来。

“你自找的,”男人丢了瓶罐,扯住季知的腿将他往下拽,紧接着打开,“再敢反抗,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丢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你的逼长什么样。”

季知四肢开始无力,应该是男人给他吸入的气体起了作用,他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温顺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让他绝望得大哭起来,明知道男人不可能放过他,他还是颠三倒四地哀求着,“别这样,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总是在求人,可每一次求救都没能得到回应。

季知不是上帝眷顾的宠儿,他从降生就在走霉运。

男人没有脱掉他的内裤,将内裤碾成一条线往中间靠拢,季知感知他的动作,却连抬下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流着眼泪。

布料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男人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上提,布料就陷入了软肉里,又疼又麻,他抚摸着季知的身体,掐季知的乳肉,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你他妈奶子都比男人大,没有人玩过吗,乳头好粉。”

季知咬牙低低哭着,男人凑上来吮住他的乳肉,将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像吃果冻一般大力吮吸着,把他的乳头吸得红肿挺立,季知胸口处尽是酥麻感,他想要躲开,却只能任由男人吃他的乳,把他两颗乳头都吃得亮晶晶的肿大了一倍。

男人的手在摸他的逼,用布料磨,用指腹搓,用指尖刮,他下体被玩得温顺地打开,滋滋的水声不断,男人的指腹有点薄茧,磨在他的阴蒂上时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的逼口咕噜吐出一小摊淫液。

季知的脑袋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尽管他知道这些变化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吸入的气体所导致的,但他还是痛恨自己身体的背叛。

他咬死了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男人发觉了,嗤笑一声,细细簌簌开始脱衣服,有滚烫挺硬的东西卡进季知的下体,季知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不要......”

男人扶着阴茎在他的逼口摩挲,却不着急进去,而是用继续亲吻他的身体,说是亲吻,却吮得很用力,季知跟傅池枫做爱时,从来没有前戏,他不知道原来身体被抚摸,被亲吻,被粗暴地揉搓,也会有灭顶的快感。

理智和情欲极致拉扯着,季知皱着眉,眼泪唰唰流个不停。

“骚货,你流了好多水。”

“很兴奋吧,想我插进去吗?”

季知喑哑骂着,“强奸犯,畜生......”

“你爽到流的水都他妈把床单打湿了,我们是合奸,”男人亲吻着他的脖子,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水痕,他环抱着季知的身体,把人抱得坐了起来,扶着阴茎重重往湿润的穴肉里顶,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季知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长这么个逼,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

季知瘫软在男人怀里,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入侵,只有傅池枫进入过的穴道如今却容纳了另外一个男人陌生的阴茎,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敲打他的脑袋,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傅池枫不会再要他了。

热泪滚滚,季知痛苦地嘶叫着。

男人开始动作,掐着季知的腰往上顶弄,二人下腹都是粘腻的液体,男人没有脱掉季知的内裤,只是拨到一旁露出他的逼承受捣弄,而季知的阴茎还被卡在内裤里,背叛了他的意识直挺挺地硬着。

男人一边肏他的逼,一边把手摸进去上下揉搓他的阴茎,季知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在颠簸中射了精,这一下就更是坐实了男人合奸的言论。

他绝望地无声大哭,脸上湿润的一片,逼里也全是淫液,白腻的皮肤上尽是热汗,整个人像是水里捞起来似的。

男人把他的穴肉抽插得嫣红,两瓣阴唇上尽是浊液,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着,抓着他被绑起来的手往下按,让他被迫抬高了腰承受肏弄,他的脸埋在床褥里,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直到浓精全射入他的阴道,男人才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着。

可这场强暴还没有结束,有冰凉的液体浇在他的后穴,季知迟钝地动了动嘴唇。

男人的指节已经插入他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穴肉里。

季知瞪大双眼,在漆黑里无助地摇头,“不,不——”

他被男人扯起来,背贴住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手揽着他,阴茎抵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口,凑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这里有人玩过吗?”

季知哑声叫着,声音越来越弱。

阴茎一寸寸劈开肠道,季知五官扭曲地挤在一起,蒙在眼上的黑布已然全湿透了。

他被强势地肏开,如同被劈成两半,跪着的腿抖个不停。

是完完全全被肏透了的模样。

在陌生男人不管不顾抽插起来的时候,房间内突然响起极为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起身了。

季知惊恐地张大了嘴,连哭都已经忘记,只是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不断颤抖。

疯狂的念头涌入他的脑海里——房间里,不止一个人。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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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可以调动你情绪的事情,都可以尝试。”

季知只是傅池枫一味用来治病的廉价良药,他无需在乎。

当把昏迷的季知带到这间酒店房间供褚意玩乐时,傅池枫内心仍毫无波动。

他冷静地看着季知强忍惊恐在屋内摸索,又被褚意强行地压在床上肏弄,眼前是季知白花花的肉体,像是一朵糜烂的花,绽放出淫靡的气息,催促着人去捣烂与摧毁。

季知哭得满脸泪水,浑身都被褚意掐出了红痕,他的心里又涌现了极为陌生的感觉,与这一年来看着季知在他身下哭喊时还要浓烈的情绪,却不大相同。

就像是有一根极细小的针缓缓地扎进他的心脏里,有点疼,并非难以忍受,他因这陌生情绪而微微迷茫,但也是一瞬,就被床上的淫乱吸引去。

季知嘶叫着,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已经全然浸湿,乳头被掐得红肿,像是煮烂了的红豆一般挺立着,腹部上都是白精和淫水,他下体被强势打开,两瓣阴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逼口更是红艳艳的一片,在褚意插入季知的后穴时,傅池枫看见季知痛苦地张开了嘴,有透明的口涎从他润泽的唇瓣上滴落。

季知的痛苦,让傅池枫感知到了很多纷杂的情绪,他也许是兴奋的、高兴的、生气的、嫉妒的,可惜他是天生的缺陷者,并不能分辨这些情绪的不同,他只是一瞬不动地欣赏着季知的痛苦,默默地消化那些涌动在四肢百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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